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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的杰作,大白底的写字板上、宽幅透明胶带下面,一排排的蚊子。怎么说呢?的确都是死蚊子,可绝不是蚊子的僵尸。蚊子排排好,全被精心地造型,就像连续的动画片一样,或者就是蚊子的动漫

    这些“蚊子战利品”是赵小渎八岁时一个暑假的所得。那时姐姐依斓十岁,总招蚊子咬,父亲求医取药总不得根治,依斓又好动,外面玩一天回来倒下就睡,小渎就在暗处守着,蚊子一捉一个准!

    依斓说,“爸,蚊子少了!”

    老赵说,“可能给你抹那藏药有用。”

    小渎不做声,蚊子全在他的玻璃瓶里密密麻麻装着呢

    这货怎得不叫他交心?小渎此时仿若有种错觉,自己生来就是她的人心,对谁也敞亮不开,对她,就这么自然而然敞开了

    “砰!”楼下院子里突然一声响,小渎眼色沉了下来。轻轻把春十放床上躺好,盖上薄被,床头灯也扭暗,小渎下了楼。

    果然,客厅里就冰箱那里传出光亮,一个身影在里头翻来翻去。

    小渎两手插在裤子荷包里,冷着眼,“你的正上方就是一个摄像头,我向法院申请了禁制令,第三次你踏进我的家门就叫违法,今儿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提醒你。”

    冰箱门前这人慢慢起了身,转过头来,骨刺儿的平头竟然是个女人!

    “放你娘的屁,这屋子的户主是我,老子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另外,赵小渎,你发什么疯,冰箱里全是杏仁,你养松鼠呢!”

    来人正是他姐赵依斓,咳,难怪老赵操心,污了这“女孩儿”个名儿,怎得身上一种匪气。

    赵小渎也没再往前走,就那么站在台阶上遥遥冷望着她,

    赵依斓拿出一盒杏仁放嘴里嚼一颗,边往外走,“我来是告诉你一声,把《江山》真迹图还给我,我有用。”

    走到门口,回头看他,眼睛里也一抹精光,“别糊弄我,苏焕根本没接着那图,我知道成乐藏着呢。”走了。

    小渎冷毒地看她一眼,转身也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