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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离开了这里,不过鼻青脸肿,脖子以下全是吻痕出来了,她头重脚轻,阳光刺得她眼睛睁不开,抱着红绸布,上面全是污迹斑斑
这货还是如约来到了鹧鸪庙喏,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法师一见她就是一夜F荡了的模样,再看她找来的啥红绸布撒,淫M地像在纣王的床上浸过几百年
隆切叹口气,“今日是我佛涅槃日,从这日开始,只有他最钟爱的弟子才能亲手抄写他的《我自二来》篇,手抄九千九百九十九份,历时三月完成”
春十听了已经嫌弃,“我又不是他最爱的弟子,”
“衣服脱光裹上红绸布就是了。”
哪知隆切与她争锋相对喏,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也不羞臊,反而坦荡如砥,“你心里想着嫁与我佛,生是他的活人,死是他的死人,跟人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个道理。”
春十讥诮,“他都涅槃了,这是叫我守活寡。”
隆切一点不让步,“你已经在守寡了,你丈夫不是已经去了吗。”淡然看着她。
春十盯着他,老秃驴狡辩起来还真气人呢!
十儿突然笑起来,无可奈何呀,你看看她来帝都这两日,都遇上的是些啥事儿!充分说明她跟此地超级犯冲哇算了算了,事已至此,不该“怀的孕”担下了,不该“上的床”疯过了,不该“应的交易”做了,也不差这“不该拜的师”“不该应承下来的嫁佛抄书”
直到春十亲眼所见,还是被鹧鸪庙如此郑重地为她“开殿”所惊震,
老喇嘛们全趴在地上,五体投地,
隆切齁着腰扶着她的手,非要她踩着老喇嘛的头颅一阶阶走入殿鸾之上!
大殿门合上,喇嘛全在外头念经,声声切切,
一间空旷大殿,没有佛台,没有供品,没有经幡,没有唐卡,只一尊金色大佛与她相对而坐,
一只明黄蒲团,案几,笔墨,一本藏青《我自二来》,明黄卷轴,再就是,她那淫lang的红绸布,
春十无法地摇摇头,乖乖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