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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宁静”里又滋生出“最激烈”,饶不了自己
“春十,嫁给我吧,我想我真不能没有你了。”
这话震撼着春十。
无关“嫁不嫁”无关“能不能没有你”,
而是戏儿此一刻释放出的执拗与凄凉,叫春十心一下破了个洞,怕也不舍。
对戏儿,她一直都是这两种感情在揪织着:怕,不舍。
不是“害怕”,更确切讲,类似“担忧”“担惊受怕”,总怕戏儿在某一刻就,没了春十心里明镜,戏儿太极端了,总怕他有真玩毁了的一天。
不舍,这种感情也很纠结。从初遇至今,内心而言,她对戏儿都有一种“你是我所有物”之感,不陌生,所以她敢跟他对着干,怎么样都行。虽然她和他天壤之别,像两个毒蝇伞一种红色菌类,生长在不同的季节,但,有着同节奏的秉性,发疯时能抵达一样的顶点,情暖时也能不顾一切将对方融化
所以,仔细分解此时自己的感受,他求婚,春十不意外不惊喜不感动,唯有非常理智的克制,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处理好自己这一刻的态度,戏儿是颗雷,雷里包裹的又全是泪,他炸毁的那天,自己也绝非有心再平静的一天
她轻拍了拍戏儿的肩头,歪头,“现在说这我有点乱,再说,眼下的事儿我都没处理好。”
戏儿心里笑起来,她真捉着自己的筋脉会审时度势地捋呢,这番意态,温柔;这番说辞,坦白;这番进退,狡猾。不答应,也没拒绝。不驳你面儿,也耐心留有余地。好似跟你商量着说话,又带有小心机,自然而然回到这番“情感冲击”之前的话题:眼下的事儿,你参不参与
就说他俩儿的节奏“神合拍”,试想,她如果激烈反应,戏儿一定往最激烈上“应和”,反之,她如若这般给台阶下,他一定不负她望,“牵着她的手”两人一同下。反正这话我已抛出,心意、决心,一并传递了给你,甭装傻,也别想逃,我定要那最完满的回复不完满,你是最清楚的戏儿倒什么也没说,不过又看向她,宽容笑意,实际,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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