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裸身拭药
第90章 裸身拭药 (第3/3页)
鼻前使劲的吸气,我心跳得如夹杂在夏日暴雨间的响雷。敢情我沦入到了一个贩毒黑帮之中了,看情形,老大还是女人。我正在暗自惊叹,女人竟然示意我也吸点。我赶紧拒绝了,为了使得这种拒绝不至于被看成对他们的抗拒,我特意指了指手上的伤,意思是不利于伤口,算是个牵强的借口。她没在坚持,转而指着我的手和瘦长的家伙的说着话,估计是在问其中详情。
直到天黑,瘦矮的家伙熬熟了稀饭,矮粗的家伙还没有回来。他们相互说着一些话,大致是在猜测那莽汉的去向。然而,很快他们就不再关心这个了,因为那女人开始猛烈的发起烧来,任由他们怎么换着湿毛巾,她还是烧得手脚抽搐不止。
适度的发烧是好事,可这样的发烧是要命的,时间久了会落下终身的残疾。这一点我很清楚,老家的隔壁就有过一个小孩,因为脑膜炎发烧过度,变成了结巴,走路也不利索了,医生说是发烧太过,烧坏了脑子。
降温是迫在眉睫的需求,我示意瘦长的家伙去拿酒,然后动手解开女人的衣衫。
冷艳的娇躯逐步展现在油灯的昏黄之中,像一朵雨雾中悄然绽放的梨花,让我想起那些难得见到的西方油画。心脏整个就是一只受惊的兔子,汗珠子渐渐布满额头,似乎我烧得比她更加厉害。
尽管我用布条盖住了关键的部位,走进来的瘦长家伙还是大吃了一惊。容不得他迟疑,我接过酒瓶子,把酒倒在毛巾上一寸一寸擦拭起女人的身子,从额头到肩头、再到肚脐四周、到纤细的腿。医院会用酒精擦拭来降温,条件不允许,我只能以白酒替代。瘦长的家伙看了几秒钟,似乎感受到尴尬,退到了用以隔离的木板边,侧身站着,象征着监视。
大半瓶酒被我耗去之后,女人稍稍平缓了下来,我转头看着焦虑的瘦长家伙,做了一个宽慰的动作,他咧嘴笑了,那表情像极相识数十年了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