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水长话离别

    山高水长话离别 (第2/3页)

 我向追随我多年的老读者表示抱歉,请你们谅解我。

    我听到过很多次,读者朋友们表扬我的接地气(我脸皮比较厚,就这样拿来自夸了)。

    我想,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因为我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了解普通人的感受,也只写得出普通人能感受到的爱恨情仇。

    我是一个特别固执的人,这一点,你们可以从我的作品中感受到。在写作上,我几乎是不愿意受外界的影响,我坚持按自己的意愿表达故事。对于读者们的要求和建议,如果跟我架构相违背的,我几乎都是置之不理。当故事转承脱离我要表达的原意时,我宁愿留着遗憾。

    这是我作为一个作者的缺陷,我不能够很好的听取你们的意见和建议。

    我作品里的人物,比如天堂里的温澜,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温澜为什么在最后推了一把李宗凯。在我看来,那一推,是无关情爱。温澜是一个很理智,很冷静的人物,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她迅速的作了选择。在她的看来,李宗凯如果活下来,他的生命价值要大于她。

    再比如,婚礼一文中的莫郁青和吕明安。到了最后,他们各有归属。我不是为了悲剧而悲剧,而是在我看来,整部书的架构,包括两个人的经历境遇,决定了这样的结局。

    目前这一本书中的叶灵苏,她的自杀在我看来也是必然。她自小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仅有外婆的疼护,就这样还有外公的打压。成年后经历恋爱两度失败,外婆被自己的亲妈害得中风,父亲又出示亲子鉴定告诉她非他所生,她的心必然是要走入绝境的。

    从心理学角度来年,童年的阴影对一个人是至生相随的。正如她自己说的,无论她十岁还是三十岁,不管她拥有什么,心都没有办法完整。

    好在,我在写作上,还算是负责任。生娃后,虽然有些拖延症,还是尽量的保证了更新。我极少跟你们提写作的辛苦,以及我日常生活遇到的一些事情。

    因为在我看来,我选择写作,这和其他工作并没有差别。读者花钱,看的是,不是听我絮叨自己的难处。我曾做过管理工作,特别反感员工将情绪带入工作。

    写作本身就是一件很孤独很寂寞的事情,我尽我最大的努力不将文字以外的负面情绪带给你们,我认为这是职业道德。

    (插个日常生活片断,某天,我和婆婆在阳台上晒太阳闲聊。然后她突然问我,xx,你写要不要动脑筋。

    我愣了好一会,然后大笑。我说,不用不用,我只要把手放到键盘上,就自动跑出来了。我婆婆当成真的了,跟我小姑感叹很神奇。)

    然后,我来聊聊我自己的一些经历。

    我生于农村,长于农村,后来居于城市。曾祖父辈曾是地主,曾家有良田千顷,解放前衰至一败涂地。家庭历经文化大革命,大跃进等特殊时期。

    因祖上曾薄有家底,所以我的祖父和他的弟兄均通文墨。祖父青年时,从军,可惜站错了队伍。在战场上几经生死,从枪林弹雨中捡回性命。近中年才回到故乡,而后才有我父亲。

    因为我祖父的影响,我的父亲接受了新式教育。在早年的农村,我的父亲应该称得上是个文化人。

    我的祖父对我影响比较深远,他知晓很多典故。他也知晓天文地理,他离世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是为自己选了墓地。

    我的父亲是一个很严肃的人,很博学,也很正义。我特别怕他,因为怕他,在学习上从来不敢耽搁。

    比较遗憾的是,这两个我生命中很亲的人,在我很年少的时候相继离世。

    我的祖母和母亲都是深受封建礼教迫害的一代,她们的身上,几乎浓缩了一个时代。我的祖母很善良,胆小,怕事,偏爱我。已过世多年。

    然后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很要强,很彪悍,也很自强。她大字不识却敢只身走南闯北。我和弟妹成年后居于城市,她来我们各自的城市,从不肯让我们接一次,哪怕转三次车。

    作为一个八零后,我和那个时期很多同龄的农村孩子一样。在清贫之中成长,离家至外地念书第一次出远门。

    我的成长经历和后来的漂泊奔波让我对于不同层次的人物,对他们苦顿挣扎有着深刻的体会与感悟。这些也足以让我有资格说一句我比多数人更了解关于:生命的脆弱,人性的多变,善与恶,苦与痛。也让我知道,坚持的力量,坚强的可贵以及心态的重要。

    我十几岁的时候,亲人在医院住过长达半年的医院。我多数近距离的直面死亡,看着生命从有到无,一个人从鲜活到离去。

    我到现在都深深的记得,那些生命即将消逝的人,他们眼中的恐惧绝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