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还是只有忍耐
第191章 还是只有忍耐 (第2/3页)
帮忙,但是不想做的太明显。”
“你的意思……”
“你们了解她吗?”王恋瑾抿了抿唇,“我是说,你们兄弟俩了解她吗?”
“为什么这么问?”
王恋瑾兀自摇了摇头,有些苦涩又有些无奈地说:“其实我也想希望她能和二少有个结果,但是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而且,虽然她嘴上不说,我想她一定还在介意你们订婚那天二少的所作所为,其实哪怕是我,一个局外人我都介意。所以我才想要提醒你,要帮忙是好事,可暖很敏感,做的太明显反而会让她感到失望。”
谢政扬皱了皱眉,“不好意思,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不懂么?王恋瑾讶然,聪明的谢家人竟然听不懂她的意思?她哭笑不得,旋即便明白了,他们的聪明是用在商场和计谋上的,在感情上,都是白痴。至少谢政扬应该就是如此,因为他从没有在真正意义上爱过人。
“我的意思是……”她挠了挠头,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以便表达出来时可以让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明白,“你知道暖其实还是期待能和二少走到一起的吗?”
“嗯,我看得出来。”
既然这都看得出来,怎么就听不懂她的意思了?王恋瑾一个头两个大,“那么从你哥接受你爷爷的安排,让暖跟你订婚开始,就是你哥在伤害暖了,这个你认同吧?”
“可是我哥有他的苦衷……”
“先不说这个!不管他有没有苦衷,他那么做就是在伤害暖,你不这么认为?”
“……是吧。”
“嗯?”
“是的。”感受到电话彼端的不满,谢政扬急忙改口,改得毫无意识,“确实是伤害了三丫头。”
王恋瑾得意地扬了扬眉,“既然这样,那么是不是应该他主动地找上门,主动地解释一切,而不是要你这个弟弟出面帮忙?”
“可是我哥的性格我也跟你说过……”
“可是我也跟你说过,面对真心在意的人,一切都可以改变!”
好吧,谢政扬哑口无言,抿了抿唇,欲辩又止。
“所以,暖现在其实就是在等待,难道你哥感受不到吗?这些日子以来,暖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处理纪家的事情,就是在给彼此一个过渡期,让你哥把他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后,好腾出精力来给她一个完整的解释。这就是她想要的。现在你让我把她约出去,然后你把你哥约出去,让他们俩见面把问题说清楚,这么做只会让暖觉得她被设计了。”
谢政扬汗滴滴的,没想到一向豪迈的三丫头竟然如此傲娇!
“其实不是暖矫情,而是……唉,算了,女孩子的心思你们不懂!总之,你听我的不会有错。我知道等搬回纪家之后,暖就要和她妈妈筹备美容馆的事情,也许那个时候让二少出面最合适。毕竟某些时候还是需要男人出面的。”
“那在她们搬家的时候让我哥出面不也是很好吗?”谢政扬反问,“搬家这种事情,女孩子做起来也不方便。”
“搬家有搬家公司。”王恋瑾倍感无语,真心为谢政扬的情商捉急,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品味,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抬眼便到了医院,她只好先挂电话,“今天先说这么多吧,医院还有事,回头我再告诉你们该怎么办。”
“嗯,行,”谢政扬没有勉强,却补了一句,“那等我改天去医院换药的时候再跟你详聊。”说完便挂了电话。
王恋瑾一愣一愣地呆坐着,直到司机见她迟迟没有动静,一再呼喊她才把她喊醒。
改天到医院详聊?王恋瑾一边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一边往医院走,她怎么弄不明白了?怎么聊了几句话,她的理解力也被拉低了?
结束了通话,谢政扬还在电话旁边,他低着眉,像是陷入了沉思中,就连莱依下楼的声音都没听到。
莱依拍了拍儿子的肩,见他一脸茫然地抬起了头,疑惑地坐下问道:“想什么呢?怎么这么专注?”
谢政扬浅淡一笑,迟疑着问:“妈,你对纪家的女孩子怎么看?”
纪家?莱依蹙了蹙眉,动作之间明显地流露出不满,“只可惜现在政航对我充满敌意,看都不想看到我,更不要说听我的话了。”
“妈你提大哥做什么?”
莱依有些惊愕地看着他,“你刚刚说的不是纪暖姿吗?”
“不是啊……”谢政扬感觉到了某些诡异,“妈你认为纪暖姿怎么了吗?”
莱依凝神思忖片刻,开口前先环视了一遍四周,确定没有多余的人才跟儿子说出了这几日观察得到的想法,“那个纪暖姿,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怕政航要被她吃定了。”
“这话……怎么说?”
“这个纪二小姐的心思应该不在政航身上,她看中的是大房的产业。”莱依一语道出心中所想,“现在大房只剩下了政航和婷婷。婷婷一个女孩子从来就没接触过商场上的东西,所知道的也就她自己的美甲店,更何况,谢家有规矩,女眷不参与商业的打理。照这么看来,鹏翔旗下的所有产业都要归政航,这便是纪二小姐坚持要和政航在一起的原因。”
谢政扬若有所思地问:“妈你怎么知道的?你可是一直都照顾着爷爷的,就连我们吃饭都很少下来。”
“很多事情不需要看,用心去感受就知道了。”莱依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头,虽然他不再是从前的小孩,可在她眼里依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谢政扬被这动作弄得怪不好意思的,难为情地埋怨:“妈,你怎么……”
“好了,知道你是成年人了,以后会多注意,不碰你的脑袋。”莱依起身,“我就是下来看看你的,还得去陪你爷爷,他应该快醒来了。”
“妈。”谢政扬叫住了她,犹豫着问出了口,“现在爷爷对你……有给一个明确的说法吗?”
虽然谢旌博醒来了,也不排斥莱依的照顾,但也没有给出一个准话。当年是他亲自把莱依赶出家门的,说什么也给有所表示,让莱依正式回来才对。谢政扬本不该如此计较,但就是想到了聂梓岚,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回来谢旌博还为他举办了一个正式介绍的晚会,即使主题不在他身上,但也给了他面子,这会儿被冤枉多年的儿媳回来,谢家理应做得更好才对。
莱依笑笑,浅淡的笑容里没有任何负担和多余的心思,“政扬,我这样就可以了,不需要你爷爷说什么。”
“可是,妈……”
“好了,别为我担心这么多,形式上的东西我不在意。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政航,只怕那孩子被对我们的敌意冲昏了头脑,给人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我看婷婷是个明事理的人,改天还得提醒提醒她,也许她说的话她哥会听进去。”莱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上楼去了。
脚步声消失的那一刻,谢政扬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疑惑还没有得到解答!他问纪家的女孩子实际就是特指纪暖飒,结果被莱依带偏了话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眼瞥见柜子上的电话,耳边仿佛响起了那个并不陌生的声音,渐渐的,他的神思有些飘忽了起来。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他就发现面对那个戴口罩穿白大褂的女孩子有了别样的情愫。
不是依恋,不是想念,他知道那个白大褂女孩喜欢他,所以更清楚地知道这一类和感情有关词皆无法正确地表达他的感觉。
那是一种……难为情的感觉。
是的,就是难为情!
好像是他第一次去换药之后开始,不管是面对她,还是想到她,他都觉得难为情。因为她不仅看到了他的脚丫,而且还摸到了他的脚板,他整只脚!
只有莱依知道,谢政扬有个怪癖,跟他的脚有关的。
从出生那一天开始,他的脚就特别敏感,婴儿时候他的脚趾圆嘟嘟的一个个像莲子般可人,无论是在童年期还是少年期,他的脚就从来没有见过太阳,夏天也不穿凉鞋。
对他来说,脚是隐私的一部分。
可是因为腿伤打石膏,连脚掌都得裹着纱布才能稳住石膏,除了拖鞋就没有合适的鞋子穿。去医院换药的时候,王恋瑾很是淡然地握着他的脚给他拆纱布、裹纱布……他觉得如坐针毡,浑身上下都长了刺,再看王恋瑾,她工作得很投入,很淡定。
也是,人家是学医的,怎么能是他比得了的?或许就算摆一句男性赤裸的身躯在她面前,她依旧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解剖才对。
好吧,谢政扬发现他邪恶了,但也发现了这个女孩子的可怕之处。
至少,是他认为的可怕之处。
三天后,孔德明帮着纪暖飒联系好了搬家公司和家政公司,在家政公司把屋子清洁好之后,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回了纪家的别墅。
胡妤准备了鞭炮,在众人进门前先“噼噼啪啪”炸了一番,算是和过往的晦气一刀两断。
喜庆搬家这天,纪暖姿没有在。
而谢政远就坐在车里,车子停在不远处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那热闹的一幕。好几次,他都想下车,可是手扶上了车门,最终还是打住了。
因为还有一些事情没有结束,至少他还没有弄清,所以哪怕他再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她,想要跟她说话,目前他唯有忍耐。
莱依跟他说,让他提防着点纪暖姿,谢政航已经被对他们的仇恨冲昏了头,被纪暖姿所谓的不计恩仇的爱情蒙了双眼,要他这个弟弟帮忙看着点儿。但这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对于谢家大房,他不会愧疚,不会心软,自然也不会为他做什么。谢政远向来是一个爱憎分明、恩怨分清的人,他可以万般柔情,也可以冷酷绝情,真正让他担忧的,是谢鹏对他说的一番话。
案子审理结束后,他去见过谢鹏,问了他一些关于绑架纪暖飒的事情。
谢鹏听了,一脸笑容满是轻蔑之情,嗤了一声,反问他:“我既然都已经把知情人控制在了精神病院,还需要找人绑架毫不知情的纪暖飒吗?谢政远,你怎么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到了这个问题上就闹不清了?”
“听你这意思,你是知道是谁在捣鬼?”
谢鹏闭目摇头,坦然道:“我不知道。我也必要骗你,那么多罪我都认下了,又何须漏了这一条根本构不成多大威胁的罪状?”
谢政远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谢鹏笑,笑得眼角溢出了泪光,“现在我已经没有必要骗你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去问问纪暖飒,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所以人家才会打着‘巨款’这样找不到根源的借口来找她麻烦。”
但是谢政远清楚,纪暖飒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五年来,她都是在牢狱里度过,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度过的,她哪有时间去得罪人?除非是牢狱里的人出来找她麻烦。可是他去找过尚未刑满的满玉了解过,和纪暖飒有过不愉快的人都还在监狱里,根本不可能是那些人所为。
那么,会是谁呢?思来想去这么多天,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他都是一无所获。最后剩下的一个可能,那就是对方的真正目的不在纪暖飒,而是他谢政远或者是展飞。那些人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警告他谢政远。若真是如此,他便只有远离她才能让她安全,至少在他弄清楚一切之前,只有和她保持距离。
纪家人欢喜地进屋后,谢政远驾车回到了公司。
没想到的是谢政航竟然已经在他办公室等他许久了,并且刚一见面,就没好气地挥起拳头冲他砸过来。
谢政远灵敏地避开,这才躲过一劫。
“你做什么?一见面就动拳头!”谢政远拉扯衣服的衣襟,掸平衣服的褶皱,不悦地回到办工作后坐下。
谢政航一脸怒气地冲他扑过来,双手用力地拍在办公桌上,瞪着他怒问:“你跟爷爷说了什么?为什么今天一早股东会就决议把鹏翔交给你来管理?”
谢政远诧异地抬起眼,顿了个一两秒,才确定所听到没有错,“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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