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014

    第二卷 014 (第2/3页)

 “这种事情找你哥就行了。”蓝市长顺口便回了句。

    蓝予溪闻言,顿时便沉默了。

    蓝市长重重叹了声,“我会找他处理的,你放心吧!”

    “谢谢爸!”蓝予溪终于恢复声音,致谢道。

    “你有时间就回来看看。”蓝市长的声音不复往日对属下的威严,在这样的夜里,更像是一个孤单的老人。

    “我知道了。”蓝予溪沉重的回。

    “你哥他……”蓝市长刚提了个头,又收住了话,没有继续再说。

    “不打扰爸休息了。”蓝予溪知道父亲想要说的是什么,可他并不想听,有些心结,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

    挂断了父亲的电话,蓝予溪靠在沙发上,缓和了一下情绪,便再次拿出手机,又拨通了一个号码。

    片刻后,景浩的声音伴着吵杂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

    “哥,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寂寞啊?”

    这五年来,景浩和蓝予溪的感情好了许多,用景浩的话来说,许是他们都寂寞,又是亲兄弟,就凑合凑合,没事联络一下感情。

    大概认识景浩的人,都无法想象,这样的话是他能说出来的吧!

    他没日没夜的花天酒地,身边狐朋狗友无数,换女人如换衣服,又有谁会相信这样的人会寂寞。

    “浩,晗奕的孩子突然在疗养院里丢了,你不是认识一些黑道的人吗?帮我查查。”蓝予溪这会儿说话的语气,比求父亲的时候轻松了许多。

    “许乐乐?”景浩一惊,他可是知道这个人的,这要是让高天愉知道了,非急死不可。

    景浩觉得自己很奇怪,这会儿想起的人,居然是高天愉。

    “对,我们当心是绑票案,你找一些相熟的人去查,尽量低调些。”蓝予溪不放心的嘱咐道。

    “你放心吧!”景浩一本正经的回,这种大事,他可不敢打马虎眼。

    “嗯。我等你消息。”蓝予溪对景浩还是信赖的,只有他知道,景浩表面上看着不学无术,可那不过是他抵抗回到蓝家的办法。

    景浩一直将自己的身世当成耻辱,即便他的亲生父亲是这个城市权利最大的人。

    灯光昏暗,气息迷乱,偌大的圆床上,两具**的身体激烈的碰撞着,刺耳的电话铃音这个时候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男人在女人的身体里,又使劲的冲撞了两下,蓦地抬起身体,摸过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情一怔,当即从女人的身上翻身而起,一边拉过丝被盖在身上,一边接起电话。

    “爸。”

    “予泽,许安歌的孩子许乐乐不见了,你帮忙找找。”蓝市长刻意没提秦晗奕,就是不希望大儿子联想到蓝予溪的身上。

    “知道了,爸。”蓝予泽当即应下,没有多问。

    “嗯。有消息通知我,几点都可以。”蓝市长又嘱咐了一句,挂断电话。

    “你爸?”女人抱着丝被坐起,漫不经心的问道。

    “嗯。”蓝予泽抽出一支烟,并不急着去办老爷子交代的事情。

    女人拿过打火机,为他点了烟,他舒服的吐了个烟圈,才讥笑道:“予溪还真是有面子,朋友的私生子丢了,也能请动我们的铁面市长帮忙。”

    女人的眸色微闪,垂下眼帘,不知蓝予泽正侧头盯着她。

    蓝予泽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别过脸,阴沉着脸,讥笑道:“怎么了?一提起予溪,你心里就不舒服了?”

    “知道我不舒服,你何必还说?”女人眸色变冷,想要别过脸,蓝予泽却偏偏不让她如愿。

    “我告诉你,你就是不舒服,也得给我听着。”蓝予泽眸中的情绪越发的狰狞,“你们不是都喜欢予溪吗?那我就偏偏不让你们如愿。”

    “你想做什么?”女人一皱眉,质问道。

    “于彩宁,你是我的,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了,蓝予溪也休想碰你。”蓝予泽蓦地俯下身,将于彩宁压在了身下。

    “蓝予泽,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就算是他知道我还活着,你以为他还会要我这只破鞋吗?他现在喜欢的那个人是知名设计师卫痕。”

    “你想着他也不行。”蓝予泽狠狠的掐着于彩宁的脸,已是盛怒。

    于彩宁直接忽略蓝予泽的话,而是问道:“老爷子要找的孩子,是许乐乐?”

    “怎么?想帮予溪?”蓝予泽的眸光越发危险,似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是,我想帮他,帮他和卫痕在一起,这样我就不用整日的牵肠挂肚,就可以好好的做你的傀儡娃娃了。”于彩宁半点都不惧怕蓝予泽的回道。

    其实,她不怕的不是蓝予泽,而是她不怕死。

    对于一个几年前就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活着和死了,分别不大。

    如今,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有两个,一个是蓝予溪还没有幸福。另一个就是蓝予泽还没有死。

    她恨这个男人,每天都在盼望他不得好死。

    他曾在床事过后问她,“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她回他,“像你这种恶人,死太容易,岂不是便宜了你。”

    然后,他便看着她冷笑,狠狠的在床上折磨她,一遍一遍的说:“于彩宁,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会带着你。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她还从来没像这会儿一般,说要好好的做他的傀儡娃娃。

    他不禁在心里自嘲而笑,他宠了她十年,她便连为他走进阳光里都不愿意,而她如今为了成全蓝予溪得到卫痕,竟是说心甘情愿做他的傀儡娃娃!

    这话他信吗?他信!因为于彩宁从来不骗人,于彩宁更承诺过,她永远都不会骗蓝大哥。

    可是,那个被她叫做“蓝大哥”的男人,却骗了他,在那年夏天,强要了她。

    那年,她要嫁给予溪,他急了。

    正好,父亲反对予溪和她在一起,让他这个大予溪十岁的哥哥出面,让于彩宁知难而退。

    那一年,蓝父正在竞选市长,而于彩宁的父亲是本市最大的贪污犯,蓝父不能忍受这样的污点,在他竞选前,染在他的身上。

    于是,有了后边的事情。

    蓝予泽喜欢于彩宁,在蓝予溪将她介绍给他认识之前的一个下雨天,他对她一见钟情。

    可是,再见面,她确实他弟弟的女朋友。

    他一直忍着,压着对她的感情,因为兄弟妻不可欺。

    可是,父亲的反对,父亲的命令,让他找到了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去接近她,驱赶她。

    唯一不曾想到的是那一夜酒醉后,他会强要了她,而打着的理由竟是这是阻止她和蓝予溪在一起的最好办法。

    果真,他达到了目的,却不曾想她那么倔强,不要他一毛钱,直接自杀在了那栋她外公留给她的别墅中……

    那天,若是再晚送去医院一点,她就没命了。

    当时,血库里的血不够,他便发疯了一般的要医生抽干她的血,救活她。

    他那时候想,只要她能活过来,她怎样,他都依着她。

    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一滴的融入她的身体里,他心里又涩又疼。因为,他知道,她该是厌恶他的血融入她身体里的。

    而于彩宁自杀的时候,距离蓝父竞选,只有三天。

    蓝父辗转知道了蓝予泽与于彩宁之间的事情,他太了解蓝予溪的脾气了,若是让他知道,他定会闹个天翻地覆,打废自己的哥哥。

    于是,蓝父当即做了决定,让医生宣布了于彩宁的死讯。

    而作为威胁于彩宁乖乖离开的把柄便是,若是她敢告诉蓝予溪真相,她还在狱中的父亲,就没有人能保证他的安全了。

    于彩宁想,反正自己也脏了,配不上蓝予溪了,和谁在一起还不一样呢!

    于是,她跟了蓝予泽,做了他的地下情人,一做便是十年。

    她最庆幸的是,蓝予溪在她自杀后,就出国了,离开了这肮脏的地方。

    她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可他却回来了。

    她有很多次,都偷偷的跑去看他,却不敢暴露在阳光下。

    他还和当年一样,在她心里那么的完美,可越是觉得他好,她便越是觉得自己不堪。

    她和蓝予泽用了十年的时间相互折磨,彼此伤害,她从不曾屈服过。

    可是,在她想要成全蓝予溪的时候,她决定了屈服。

    她累了,真的累了。

    其实,有的时候,她很不懂蓝予泽,十年的时间里,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名媛很多,但最后他一个都不娶,甚至不曾与她们出去过夜过。

    所以,十年的时间,蓝予泽平步青云,以洁身自好的良好作风,博得了上下一致的赞誉。

    “记住你的话。”蓝予泽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提醒她一声,才缓缓的坐起身,随手拿起刚刚丢开的手机,熟练的按下他的副手的电话号码。

    “首长!”

    “帮我去查查,是谁在康维疗养院中,带走了许乐乐。”蓝予泽听电话另一端应了一声“是。”后,他按断电话,他伸出一只手,将于彩宁从床上拉起,俯身在她耳边,危险的低语:“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于彩宁松开手,丝被便顺着她光裸的身体,滑了下去。

    她缓缓的抬起双臂,圈住蓝予泽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蓝予泽眯眸盯视她一眼,抬手抚摸上她光滑的玉背,游移一番后,蓦地一用力,将她压向自己,她胸前的柔软,便压在了他坚硬,滚烫的胸口上。

    一刚一柔,两具身体紧紧的相贴,他反被动为主动,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恨,恨蓝家除了蓝予溪外的所有人。

    而他,却用了十年的时间宠她,不管她如何不待见他,十年间,他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夜凉如水,激烈的缠绵了大半夜的两人,一个已经睡去,一个却站在窗前,两指间夹着烟,一口接一口的吸着,视线在烟雾下迷离,十年来第一次放肆的陷入了回忆中……

    越是回忆那些过往,她吸烟的动作便越是频繁。

    最后,被烟呛到,掩着唇咳了起来。

    她不敢声音太大,生怕吵醒床上的男人,一手揽着睡袍,又往露天阳台里走走。

    过了一分钟,她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

    夜里的风有些凉,吹打着她的衣摆,她却好似丝毫感觉不到凉意一般,深吸一口气,任由凉凉的空气灌入胸腔里,来驱散那烦闷。

    扔掉手里还没有吸完的半支烟,学会吸烟后,她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呛到她的烟,即便只吸了一口,她也会丢掉。

    就如伤害过她的人,即便对她再好,她也不愿意去原谅。

    蓝予泽虽然霸道,但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对她的,她不见得不知道。只是,在她眼里,他仍是毁掉她幸福的魔王,她不会原谅他。

    刚想转身,进去再拿一支烟,就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将下巴垫在她的脖颈处,声音里带着些困倦的问:“睡不着?”

    “嗯。”她随口应了声,便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他搂紧她,不让她挣脱,忽然道:“宁,我们结婚吧!”

    她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扬唇,讥讽的笑着回他,“你不怕你老子杀了你?”

    她可清楚的记得,他当年劝她离开蓝予溪的时候说过,像她这样的身份,蓝家是永远都不可能认可的。

    这会儿又说要和她结婚,岂不是很可笑。

    “就当我没说过。”蓝予泽沉冷的丢出一句话,松开她,走回卧室里,进了浴室。

    于彩宁没有转身,可不知怎的,心竟是狠狠的一疼。

    至于,疼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秦晗奕,许安歌的身份,再加之蓝予泽又打了招呼,许乐乐丢失,成了这座城市里,这一夜的重大事件,没人敢怠慢一分。

    经过一系列的排查,众人确定了一件事情,就是不管许乐乐是怎么不见的,都应该还在度假村里。

    从许安歌离开自己的别墅,去秦晗奕的别墅,一共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再到许安歌回来,找寻小乐乐,绝对不会超过半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想将小乐乐从大路,开电瓶车带走,还有可能。

    但,监控录像却只有许安歌别墅门口的被破坏了,其他通往停车场的必经之路的监控,还都是完好无损的。

    所以,如果这个凶徒是开车电瓶车离开的,监控里必然会有。

    既然监控里,找不到这么一个开车电瓶车离开的人,就说明这人熟悉疗养院中的环境,避开了监控,徒步带着小乐乐离开。并且,还躲在疗养院中。

    可是,即便,这个范围确定了。但,疗养院这么大,想将这个人找出来,还是很难。

    而且,在他手上的,是一个孩子。

    如果他们动作太大,让那个人知道无路可逃,必然会鱼死网破的。

    所以,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躲在监控室中,一边仔细排查小乐乐丢失时的监控录像,一边等着绑匪自己打电话来说出目的。

    所有人都心急如焚,但他还没有忘记,这会儿疗养院的病房里,还躺着一个人。

    许安歌见他离开,也追了出去。

    与他并肩时,许安歌问:“你去找小痕?”

    秦晗奕“嗯”了声,上了自己的电瓶车。

    “让她继续睡吧!如果她醒了,会担心的。”许安歌扶住车门,建议道。

    “如果乐乐有什么事情,她却在沉睡中什么都不知道,她会恨自己的。”秦晗奕将身体靠在座椅上,声音沉重的回。

    这种时候,他和许安歌都不再敌视彼此,因为他们同样都是关心卫痕和小乐乐的人。

    但,他有一件事情却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想让卫痕尽快醒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个原因,他暂时不方便说。

    既然,那个绑匪能在疗养院中藏的那么好,说不准疗养院中,就有他的内应。

    所以,秦晗奕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你让她醒来,她也帮不了忙,只是让她跟着担心而已。”许安歌不认同的道。

    “是,你说的这些都没错,但如果让她选,你会怎么选?他们该尊重她的选择,不是吗?”秦晗奕侧头看向许安歌,反问道。

    许安歌一时间被秦晗奕问住,片刻后,他松开按着电瓶车的手,没有再阻止秦晗奕。

    因为,他说的没错,如果小乐乐有什么事情,如果卫痕却在沉睡,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们自然都不希望小乐乐出事,可是,如今毫无头绪,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

    他看着秦晗奕的电瓶车离开,满心的自责。

    他不该带他们母子来这里的,如果不来这里,就不会发生今晚的事情了。

    医院。

    秦晗奕到卫痕病房的时候,卫痕还没有醒。

    他又询问了一下医生她的情况后,便坐在了病床边,等她醒来。

    病房里,很静很静,明明灯光明亮,却无法给人一丝希望的感觉,只觉得整间房都暗得压抑人心,好似圈禁人的牢。

    秦晗奕痴痴的望着穿上的女人,忍不住抬手,摸上她额头上的纱布。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她的灾难,不管是爱她,还是不爱她的时候,只要他一靠近她,她便总是会一身的伤。

    他不禁在心里问她,“以沫,如果我离开你,你会幸福吗?”

    卫痕好似感应到了他的痛,睫毛轻颤了下,缓缓的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混沌的看着他。

    “以沫,你醒了。”秦晗奕望着她,想要笑得和煦一些,却只觉得满嘴的苦涩。

    原本想得好好的,要告诉她一切,可真看到她醒来了,他又不知道如何启齿好了。

    “嗯。”卫痕声音嘶哑的应了声,想要坐起身。

    只是,她这一动,身上的皮肉和筋骨便都叫嚣的疼了起来。

    她不禁皱紧眉心,立刻停下动作,不敢再乱动。

    “对不起!”秦晗奕歉疚的出声。

    “不怪你。”卫痕深吸了一口气,与他对视几秒后,才出声道:“秦晗奕,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是我们错了,不怪夏岚。”

    不管当年夏岚是不是勾引了秦晗奕,可毕竟她现在才是秦晗奕的未婚妻,而他们的身份那么尴尬,怎么可以再在一起呢!

    “夏岚推你下楼,你一点都不怪她吗?”秦晗奕略过她的话,直接问道。

    “推?”卫痕愣了下,又仔细的想了下,才回他,“我是被绊了下,才摔下去的。”

    至于是谁,卫痕还是怀疑夏岚的。

    毕竟,那小护士与她无怨无仇,她摔下去前,她还笑着跟她打招呼。

    卫痕见秦晗奕眸色一深,只觉得不对劲,便问道:“怎么了?”

    “以沫,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你答应我,不能激动。”秦晗奕表情沉重的道。

    “好。”卫痕面上没有什么波澜,心里却打起了鼓。

    “乐乐……”秦晗奕微一迟疑,才继续说:“乐乐不见了……”

    “你说什么?”卫痕蓦地坐起身,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把抓住秦晗奕的双臂,激动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以沫,你别激动,你听我慢慢和你说。”秦晗奕握住她的手,劝道。

    “那你说啊!”卫痕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等着秦晗奕的下文。

    “乐乐被人劫走了,但这个绑匪应该还在疗养院中,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乐乐出事。”秦晗奕没敢将太复杂的情况告诉她。

    “为什么要劫走乐乐?”卫痕这个时候根本听不进去秦晗奕的安慰,整个人都慌了。

    忽的,她想起了什么,抓住秦晗奕的手,“是夏岚,一定是她恨我,所以找人劫走了乐乐,对不对?”

    “不会是夏岚。”秦晗奕很肯定的回她。

    “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夏岚。”卫痕一把推开他,对着他嘶吼,“五年前,你是这样,五年后你还是这样,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以沫,你别激动,我答应你,一定不会让乐乐有事的,我们等找到乐乐再说,好不好?”他试着想要靠近她,她却满眼的不理解,从另一侧下了床。

    “以沫,你要去哪?”秦晗奕不放心的问道。

    “安歌呢?我去找他。”卫痕不想再与秦晗奕多言,因为她觉得他会偏袒夏岚,这个时候,也只有许安歌能帮她查夏岚了。

    “以沫,你听我说,夏岚还在我的别墅里,我没有让她离开,如果真的是她,我也不会包庇她的。”秦晗奕试着用另外一种方式与她解释,但关于和这次绑架可能有关的人,他心里已经有个人选。

    但,这种情况下,他不能与她多说,除去隔墙有耳不说,他也怕卫痕关心则乱,泄露了情绪。

    “真的?”卫痕吸吸鼻子,这会儿已是泪流满面。

    “嗯。”秦晗奕郑重的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如果夏岚是绑架乐乐的主谋,我不会放过夏家任何一个人。”

    卫痕心头一涩,眼泪落得更凶了。

    “以沫,别哭了。”秦晗奕走过去,将她抱入怀中,安抚道。

    “秦晗奕,一定是我们大人的错,才连累了乐乐,我不该回来,不该想着报复的,现在老天要惩罚了。可是,为什么要伤害乐乐,他才那么小。”卫痕满心皆是愧疚,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是你的错,怎么会是你的错呢!”秦晗奕扶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按坐在床上,“以沫,答应我,好好的休息,好好的养伤,不要让我担心,等天一亮,乐乐就会回到你的身边。”

    “真的?”卫痕不太相信。

    “真的。”秦晗奕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安抚性的吻,“我一定不会让我们的儿子有事的。”

    “可是……”卫痕心里的慌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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