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敢打我

    第117章 你敢打我 (第2/3页)

,头上绑着白绫,“小姐.......小姐........夫人....走了!”红拂猛地跪在周语澜面前。

    “什么?娘亲.......”周语澜突然感觉天地反覆,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雨霖院中,红拂端着药走进去,伺候周语澜喝完药之后,便安慰周语澜节哀,红拂的语气有心痛,有哀沉,像是一朵阴云一样,“小姐.......”

    她喊了一句小姐就说不下去了,床上的周语澜脸色苍白,竟有如早已经死了多时的海鱼一样苍白,和冬天的落雪一样,白的可怕,白的耀眼,那对明亮的眸子却像是火把一样雪亮,透着红色的火光,十分的吓人。

    红拂不禁叹了一声,她不敢让周语澜听到自己的叹声,所以她别过头,声音很轻只是幽幽的像是无休无止的咏叹。

    周语澜不肯接受杨舒雅已经死了的结果,当天就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侯府就像是地震了一样,杨舒雅的死亡实在是太突然了。

    谁也没有想到,她就那么死了,死在自己的房间,死的时候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就连她的贴身婢女冉琴都不在跟前,她在厨房给杨舒雅煎药,等到回来之后才发现杨舒雅已经没气了,连忙通知了周清,接着整个侯府都会杨舒雅的后事忙碌起来。

    一品诰命死了,大内也派来了医师,确认是自然病死,马上就上报了皇帝,皇帝厚赐了侯府,又进封杨舒雅为楚国夫人,命令周清一定要风光大葬。

    红拂听到脚步声,回头就看到绿袖抱着厚厚的本子走进来,“又有事情?”

    绿袖道,“我也不想来打扰小姐的,只是这账目还是必须小姐过目才可以,另有京城十三家商行掌柜的问,夫人过世小姐定然心情不好,这已经定下查账的事情是不死推迟一下!”

    红拂怒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这种事情竟然还拿来打扰小姐,告诉掌柜的们,小姐身体不适,查账的事情往后推推!”

    绿袖点点头,周语澜在床上叫道:“等等,告诉掌柜的们,改一下时间,就定在下个月初。”

    红拂道,“小姐,便是定在下个月初,也没有几天了,现在还要忙这夫人的后事,你那里有精力啊!”

    周语澜做起来,竟像是有什么在支撑着她一样,“无妨,还有时间,掌柜们也是一片好心!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忙,这后事也不会那么顺利。母亲还要在家停放三天,我们去安乐堂!”

    大贵之家便是后事也不能随意,这安乐堂便是专门用来停放尸体的地方,在侯府侧院,杨舒雅的灵堂上白布招展,纸花白绸,所见便是,一进门便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肃穆和沉痛,如同刀插心头。

    灵堂上放着一口还没有合上的棺材,冉琴披着麻衣跪在地上烧纸,另有几个杨舒雅房中的婢女跟着冉琴一起守灵。

    要说心痛,这里的人谁也没有周语澜心痛,可是她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却看不到一丝心痛,只是脸色更加苍白。

    “小姐,你昨日刚醒,已经守了一个晚上,此刻便回去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在........”冉琴哭着说不下去,只感觉自己也像是死了一遍。

    人有生死,这生时所恋到了死时便是罪过,生时爱的最重,死的时候便也最痛苦,所以聪明的人从来不会爱,也不会重视感情,那样死的时候就不会又这种痛苦,但是千万语也说不明白的就是人,明明知道如此,却依然拥有诸多的爱,友人、亲人、爱人、关心的人,这痛苦也就无穷无尽,像是极渊将人吞没。

    大部门的人都会沉浸在这种痛苦中难以自拔,而只有少数的人,才能从这些痛苦中脱身,她们看起来就和平常人一样,不哭不笑,像是冷漠,又谁知道,这些并非不痛苦,只是将自己的感情藏起来。

    棺材面前周语澜站了很久,杨舒雅依然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走的时候肯定没有什么痛苦,可是为什么就偏是走了,竟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这世界到处危机,没有了娘亲的庇佑,她以后该如何面对。

    娘亲走的实在是太早了,她守在她身边的时候还在希望她早日康复,林大夫说起已经安全的时候,她这才放下心来,可是.......

    安静中像是有一道怒火闪电划过周语澜脑海,她站在棺材旁边,安静的像是一个柱子,永年永生的立在那里。

    一道声音像是闪电一样,破开凝重的空气,周语澜猛地回头,眼中寒意冰冷,看着冉琴,“冉琴,我问你,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冉琴吓得缩了一下身体,这周语澜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小姐,奴婢正在厨房中给夫人煎药,实在不知啊?”

    “你的发现母亲的时候,房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有?”周语澜道。

    冉琴想了一会道:“我发现夫人走了,吓的要死,便连忙通知了老爷。老爷那时候在书房,马上去了夫人那里,只是夫人已经走了。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道?”

    “还有什么没有?”

    冉琴仔细的想了好长时间,这才道:“我去给夫人煎药之前伺候着夫人休息,夫人睡着了我这才离开了房间,我记得桌子上原本有夫人没有半碗没有喝完的药汁,那是中午给夫人准备,只是那会已经凉了,等我回来想要用碗的时候这才想起来,可是那桌子上只有空碗,我原本以为是我记性差了,记错了。就没当一回事!”

    砰的一声冉琴在地上磕头,哭道:“小姐,奴婢错了,这都是奴婢的错!”

    周语澜面色变了一下,等在看去又恢复了冰冰冷冷的样子,道:“你确实该死!”周语澜恨气的看着冉琴,“今天的话你要是敢说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女土状弟。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额头上不断流出血来,冉琴一点都顾不上自己了。

    周语澜的话中隐藏着一个推测,一个可怕的推测,冉琴真的不敢去想如果是事实会怎么样。好久没有听到周语澜的声音,等她抬头去看周语澜却已经不在安乐堂了。

    半碗药能做什么?想要治病不够,而杨舒雅的药又是周语澜亲自过问的,药方绝对没有问题,虽然凉了,可是就是喝了也不会出问题。药方没有问题,药自然没有问题,可要是有人在里面加了其他的东西,这便是问题,找到了那个用药的碗可能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周语澜让红拂去厨房抓了一只活鸡,在碗中倒了半碗清水,问了一下,只有熟悉的药味,“红拂给鸡灌下去!”

    那鸡刚灌了水,红拂一松手,就或本乱跳抛飞起来,周语澜心道,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药没有问题。

    半柱香之后,周语澜自觉自己想错了,却听到红拂惊声:“小姐你看!”

    那鸡走到哪里她们就跟到哪里,这鸡这时候已经走到了湖边,朝着湖面伸出脖子,像是照镜子一样,扇着翅膀乱舞起来,就和喝醉了酒的人一样,踉踉跄跄,随时都会掉进湖中。鸡咯咯的叫了记下,翅膀猛地扇起来,摔进了湖中。

    周语澜和红拂走进一看,鸡已经死了,掉进湖中的样子就和正常死了一样,既没有血迹也没有发黑。

    红拂惊声道,“小姐!这.........”

    周语澜寒声道:“今天看到的听到都不准说出去,我一定要查出来!”娘亲是被人害死,她一定要找出这个人,血债血偿。

    红拂轻轻的点点头,“小姐可有怀疑的目标,会不是是二小姐?”

    周语澜道:“我刚才闻过,却只有药味。说明这毒药无色无味,不已察觉。这种药世面是应该是找不到,定时独家专用。那婷婉虽然和我不合,心肠歹毒,她便是想害死我娘亲,以她的手段也弄不来这药!”

    红拂道,“小姐的意思,不是二小姐!”她感觉很不可思议,这绝对是一个好机会,只要说是周婷婉的害了夫人,那肯定就是死路一条,没想到周语澜竟然为周婷婉开脱。“小姐,可能是她找人买的呢?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做的,二小姐不也总是弄出一些新奇的东西来吗,这说不定就是一种新的毒药,这才害死了夫人!”

    “你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周语澜却摇头:“不过我却不会随意诬陷,咱们要拿证据说话,不然我们和那个人不是一样了!现在没有证据,便不可随意诬陷!”

    “小姐......”红拂叫了一声,她很不满意周语澜的话,可是直达自己家小姐的脾气。小姐心地善良了,这以后要是吃亏了怎么办?

    “你可是担心我以后吃亏?”红拂抬头就看到周语澜那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她经好似知道红拂的心思一样,“是,那二小姐不是好东西!”

    “她是什么样的人,整个大楚没有人比我更加了解!”周语澜道,“我对她的了解甚至都比对自己了解的还多,红拂很多事情,看的并不是现在,而是以后,我曾人说过一句话,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的!”

    “那小姐现在就不报仇了!”红拂气道。

    周语澜神色一暗,她当然想要报仇,她报仇的欲望比谁都强,可是现在却只能看着眼前的湖水,“如果知道那个人是谁,我现在就会拿着刀子杀人!”她回头看着红拂,“可是现在只是我们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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