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这次只是警告
第六十八章 这次只是警告 (第2/3页)
叫了出来:“以前伤风感冒从来都不能吃这类抗生素----”
那一刻,她也全然顾不上凌犀的敏锐是否抓到了自己话里的漏洞,但想来男人此时也已经全然沉浸在焦急中,没注意到她提及的过往。
“她的提包在哪里?”凌沛扶了下眼镜:“先找找看她身上有什么东西。现在她还不会有生命危险,我要确定药物成分。”
颜可可抓起沙发上的棕色皮包,噼里啪啦地把秦贝儿的一切物品都翻倒了出来----里面果然有一小瓶药!
“这是----维生素c?”颜可可读着药瓶上的字:“她有吃过这个么?”
凌犀夺过药瓶看了看:“她这几天有点口腔溃疡,大概是太辛苦,免疫力紊乱。应该有吃吧?”
凌沛二话不说就把瓶子拿过来,倒出来两粒放在培养台上做滴液分离。此时颜可可围着秦贝儿团团转,凌沛已经给她上了呼吸机,让她保持仰卧且不好随意移动。
“这粒药是头孢类粉末片状药,与维生素c药片很是相似,但是成分属青霉素类。”一刻钟以后,凌沛给出了结论。
“怎么回事?”凌犀急问:“这些药是在药店买的,里面怎么会混进----”
“不是混进去的。”颜可可捏着药瓶冷冷的说:“你看看这瓶子的底部。”颜可可将药瓶里的药片哗啦啦倒了出来,只看到那药瓶内侧一行细小的字体----【这次是警告】。
“有人要害贝儿!”颜可可惊道。
“这次的确只是个警告,”凌沛道:“药的含量并不充分,而且秦小姐应该不属于那种对青霉素致命过敏的体质。
要知道,过敏的状况有好多种,有的人打一针会出现状况,而有的人隔着十几米问到青霉素的味道都会昏倒的。”
“那贝儿到底要不要紧,去医院行不行?”颜可可此时只能先关心好姐妹的安慰,其余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推后再谈。
至于给秦贝儿换药的人到底是谁,这还无从查究,小到家里的钟点工,大到她公司里的同事快递员,甚至是电梯里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人人都有嫌疑对她的背包动手脚。
“血压和呼吸已经稳定了。”凌沛缓了口气道:“我给她注射了0.1%盐酸肾上腺素大概1ml,如果状况还没有缓解,每隔半小时再注射半支。”
听到大夫这样说,颜可可和凌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沉默有大半天的林殊突然说话:“凌先生,颜小姐。我之前就已经代表楚先生提醒过你们,这件事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你们的预期,希望你们能好之为之不要再插手了。
楚先生和我,看在过世夫人的份上,并不希望你们受到伤害。”
“林殊!”颜可可见秦贝儿终于脱离了危险,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的情绪一时找不到宣泄口。此时林殊的一番话,不管是不是出于好意,总是很轻易地挑起了女孩的无名之火:“你和楚天越到底知道些什么?现在王青岚死了,贝儿也差点出事,若是真的把我们当自己人,就不要再瞒着了!”闲人难养
“我最后再说一遍,这些事你们不要再插手了。”林殊冷冷地撂下一句话,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晚了,他扛起王青岚的尸体从诊所隐秘的后门离开了。
颜可可怔怔地看着凌犀,凌犀一手还拉着秦贝儿的手,满脸都是担心。
“凌先生,那个林殊就是这样的性情。说话难听,脸色也臭,你别忘心里去啊。”颜可可凑过来,心疼地看着秦贝儿----说实话,她一直担心的就是秦贝儿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卷入危险,这是千担心万担心,不该发生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
“其实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凌犀叹了口气:“这件事,贝儿本不该再多牵扯。剩下的,我一个人做。
颜小姐,你还未成年,更不应该因为好奇而把自己陷入这个局面。回到学校去过正常的生活吧。”
颜可可咬了咬唇:“我知道了,我很快也要去大学了,真正的封闭式军警管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出来惹麻烦。
凌先生----求你也劝劝贝儿,不要让她再执着了,如果柯颜还活着,一定不愿意看到她出事。”
“恩,”凌犀点点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天不早了,我要回学校了。”颜可可看看时间,已经是八点半了。
凌犀起身:“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乘出租车就好。”颜可可起身:“贝儿拜托你照顾了,我明天打电话给她。”
颜可可告别了诊所,一个人走在昏暗的老城区。这里的确破败不堪,但女孩早已习惯了家里的那条旧巷子,也无非就是这样的路况罢了。
已经是九月份了,夜里多少有点凉,她抬头看了看凄迷的月色----已经快要中秋了呀。
这年中秋,她孑然一身。突然想到了还在上次匆匆见过一面,匆匆说下几句感性话的妈妈纪晓韵----还好这样想就不会很孤单了。
颜可可琢磨着,要不要再找个机会去看看她呢。
路灯下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走走想想听听,颜可可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月夜独思者。她没有去想关于楚氏和正科的事,虽然整整一天的推理已经让她的头皮发麻舌头打结,但本质上----林殊说的没有错,这是楚氏集团的事,楚天越的事,跟自己……早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看着自己映在地上的身影,颜可可苦笑着想,这具身体早已不再属于柯颜了,早点放开,对谁都好----谁?
地上的身影突然好像分离成两个,颜可可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树立起来了。
如果她的判断没有错,这是被人跟踪了!
两侧的小摊贩已经收了,偶尔有棋盘室门口亮着灯,三五个赤膊大汉在摔扑克牌,挽着发髻的妇人抱着哭闹不休的小孩,用方言唱着颜可可听不懂的歌曲。
明明还没有到空无一人的深夜,竟然有人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跟踪了起来?颜可可有些担心是不是凌沛的诊所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猛地回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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