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求你别乱来

    53、求你别乱来 (第2/3页)

了。”

    我感到一阵恐惧。

    “铁将军你放手!”

    铁将军朝外面一个人吼了一声:“把灯给我关了!”

    她这是不想吸引狱警的注意。

    接着她便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扯到她头上,用棉被压着我的头,不让我喊出声来。

    我拼命反抗,也没办法跟她八十多公斤的身体抗衡。她专挑柔软的地方捏,我痛得叫又叫不出来,又抗拒不了。

    ……

    后来,是沈家佳救了我。

    沈家佳也是同一个寝室的,只比我早进来几天。

    我没想到沈家佳曾经学过柔道,只有她敢把肥胖的铁将军从我身上拉开,我终于得到了解脱,两个火辣辣地痛。

    趁灯还没有开,沈家佳骑在铁将军身上,一边狠狠地凑她。

    我更是来气,也抓着铁将军用力地挤,比她挤我那样还要狠。

    铁将军的嚎叫声引来了狱警。

    她告我和沈家佳的状,但狱警却反而将铁将军狠狠批评了一顿,因为她平时在里面横行霸道惯了。

    熄灯后,沈家佳爬进我的被窝里,我心绪未定,她一进来我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搂着她。

    “不怕了,不怕了,以后有我在,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我小声地问:“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白天你也帮过我啊,你忘了?”

    我明白,她指的是白天的剪纸。

    狱里常常会有很多活,比如剪纸,裁缝,锄草修花等任务,完成了才能记分,不完成就要扣分。沈家佳长得很漂亮,是一个大大咧咧却笨手笨脚的姑娘。她怎么也剪不好纸,而我在这方面却像是有天赋似的,眼看时间到了她还没有完成,我便拿起她桌上的彩纸,刷刷地帮她剪了。

    她当时挺高兴的,还问我是因什么事进来的,真的杀了人?我说没有,就是防卫过当。

    她便替我打抱不平,说明明我是受害者,应该赔钱了事,凭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我问:那你怎么进来了?

    她说车祸,她是肇事者。

    ……

    在沈家佳的保护下,我的日子好过了一些,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也成了很好的朋友。

    但我总觉得铁将军不会轻易放过我。

    没过两个月,沈家佳因为月经几个月不来而查出了已有身孕的消息,原来她怀孕了自己竟然不知道。

    因为怀孕,她被押外听审。

    沈家佳走后,铁将军自然不会放我。

    有一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摸进了我的被子里,我当时就被吓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一具庞大的身躯,那是铁将军!

    黑暗中,她咯咯地笑着,声音特别吓人,“梁扶桑,我终于要报仇了。”

    我吓得一个激灵地坐了起来,“铁将军,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她举着手里一根扫把棍,“我让你出去生不了孩子!”

    “你不要乱来!”

    “乱来?我不会乱来的,我慢慢来。”

    她说着就扑过来了。

    她硕大的身躯一下子坐在我肚子上,我被坐得几乎要断气。接着就要解我的裤子。

    我奋力地推她,却怎么也推不开。

    其他人没有一个人敢吭声,所有人都装作睡着的样子,没有人会来帮我了!

    我只能伸手摸到床头底下。

    沈家佳离开这里之后,我担心铁将军会对付我,所以留了一个心眼。在做针线课的时候,我偷偷藏了一枚小小的针。

    那枚针被我压在枕头底下,用棉花包着。

    眼看铁将军就要扒提我的裤子,我用那根刺狠狠朝她刺去!

    夜晚的狱中,传来一声鬼哭狼豪似的叫声!

    狱警赶来开了灯,在黑暗中,铁将军滚在地上,捂着一只眼睛,鲜血从她指缝中流出来。

    狱警狠狠地问:“怎么回事?谁干的?”

    沉寂中,那个因为卖淫被关进来的小美突然站了出来,指着铁将军说:“是她先欺负梁扶桑的。”

    其他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受够了铁将军的欺负,这下竟个个都站了出来,说:“是铁将军先动手的。”

    “她想用棍子插梁扶桑的屁股。”

    “是啊,她平时这种事没少干过。”

    “经常欺负人。”

    “让她换一个监舍吧,不要再留她在这里了。”

    “……”

    狱警凶巴巴地说:“别废话了,先救人再走!”

    铁将军的一只眼睛被我刺瞎了。

    当狱警回来调查那枚绣花针怎么会出现宿舍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是铁将军偷的,她有口难辩。

    在这件事上,我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所以我没有坦白那根绣花针是我偷的,因为我被判没有过错。

    而铁将军被关进了重犯室,如果再有劣迹就要判死刑了。

    ……

    一年半后,沈家佳结束了哺乳期,又回来了。而我也因为在狱中表现出色,被减刑一年。

    当了母亲后的沈家佳不再像以前一样随遇而安了。

    她经常挂念外面的孩子,她总跟我说孩子是没有爹的,现在被送进了福利院,叫丁丁,让我出去后一定要我帮照顾她。

    ……

    ……

    这一段经历讲完后,我抬起头淡淡地看着钟彦博。

    他的脸上,内疚、震惊,最后化成心疼,换成以前,我不愿看到他这幅模样,我会去安慰他,让他不要这样子。

    可如今的我,心里面已经没有了波澜。

    办公桌前,我淡淡地说:“钟总,也许你那几年的经历让你真的很痛苦,但是这怪谁呢?你选择不要我,选择背井离乡去治病,而我呢?我的经历不是我愿意的,是有人强加迫害的,我过得比你更痛更苦。”

    “扶桑……”

    “钟总,忘了过去吧,我们一点都不合适。”

    ……

    从凯纳出来,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外面下起了小雨,淋在我身上,我又想起多年前那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淋着雨给钟彦博打电话,告诉他我想见他。可换来的却是他冰冷的拒绝。

    那个晚上多么无助,被人劫持上车是多么的无助,被人用铁链锁着是多么无助,以为自己杀了人,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山路里是多么地无助。

    钟彦博,我的无助,与你的得了绝症后在五星级疗养院相比,谁更痛苦?

    如果可以,我宁愿那个患了癌症躺在里面的人是我。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一个公园,坐在一个凉亭里坐着休息。

    天渐渐黑了,加上下了点雨,公园里的人很少。

    大概坐了四十分钟,我站起来,慢慢往回走。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朝我走过来。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那个男人,以为只是一个路人而已,不用理会。

    可是当那个男人走近我时,那男人突然搂住我的肩膀,接着,有一把刀正抵在我的腰间。

    “不想死的话就跟我走!”那男人说得小声,但语气却很凶狠,是说得出做得到的那一类。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男人,问:“谁让你来的?我认识你吗?”

    他更加用力地搂住我的肩膀,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在逛公园,因为他的刀很隐蔽。

    不一会儿,后面又来了两个男人,一直跟着我们,一边走路还一边攀谈,像我们的朋友,这演技真可以。

    搂着我的那个男人一脸的横肉,他说:“有一个人想见你,你只要跟着我去,我保证你没事。”

    我们就这样以暧昧的姿势走出了公园。

    期间,偶尔会看到几个路人,像撑着伞散步的情侣。

    我一直在想怎么向他们求救,或者用什么表情暗示他们,但是没有用。旁边这男人搂得太紧了。

    在公园的停车场,他把我塞进一辆别克商务车,我刚被塞进去,后面那两个人接着就上来了,一边一个紧挨着我坐着。而刚刚搂着我的那个男人则负责开车。

    有了上一次被劫持的经验,我知道反抗一点都没有用,而且再看坐在我旁边的两个男人,他们一动不动,似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