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塑料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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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塑料戒指 (第1/3页)西西比镇上。
钟彦博被当地族人强行沐浴更衣,让他穿上一件白色的长袍,戴上类似西域边疆人的帽子。这是古印度的一种代表神圣的打扮。
因为他能喷火,所以被强行认定为神灵转世,他们把他带到一座庭院里,像佛一样供着,钟彦博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坐着就好。
他非常无语,好几次想离开这庭院,但总被当地这些强壮的男人按着,他必须在院子里坐够八个小时。只要他在这里坐着,当地人就会穿上朝圣时才会穿的衣服过来参拜他这个转世的神灵。
就连阿玲也奉劝钟彦博,让他暂时接受这一切,不要反抗。不要惹怒当地的人,他们虽然纯朴但也愚昧,若他再想逃跑,很可能会受到身体上的伤害。
钟彦博气愤地问:“把我制作成木乃伊吗?”
阿玲耸耸肩:“谁知道呢。说不定比这个更惨。”
“那我该怎么办?”他扯着自己身上看上去非常滑稽的袍子,他一个大集团的总裁级人物,平时叱咤风云,如今却穿成小丑一样供人朝拜,真是比死还难受。
阿玲只说:“你先别急,我会想办法的。”
可是钟彦博却等不及了。
那天。镇上终于来了一辆皮卡车,过来收购茶花的,他一直留意那辆车。
司机把茶花装满后,就去和当地的花农喝了些用花酿成的酒。司机也许是喝酒了,那晚留在当地过夜。
这是一个难得的时机。
钟彦博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偷偷地潜上了那辆车,隐藏在那些茶花里,躲了一夜。
本来以为可以顺利到达镇上的。却在中途因为路滑,皮卡车侧翻了。钟彦博从车上翻下来。还摔断了一条腿。
他又被当地的族人捉了回去。
阿玲在给钟彦博接骨的时候,无奈地责备了他一句:“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轻举妄动的吗?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钟彦博躺在床上,“你不了解思念一个人的滋味,若你了解,恐怕比我更急更疯狂。”
“是吗?”阿玲用夹板夹住他断了骨头的部位,用力一夹,痛得他“哎哟”地叫了一声。
“轻一点好吗?阿玲?”他痛得咬牙切齿,但阿玲却仍然是一副清冷的样子:“现在好了,注意不要湿水,不要再到处跑!”
阿玲做完了这些,站起来收拾药箱。
她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接下来村民们会如何收捡钟彦博。
还有,思念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她早已经心如止水了。
那天晚上,西西比镇的村民们第一次没有早睡,几个长老聚集在一起,在煤油灯下商量着钟彦博的事情,那幢庭院里的灯光亮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部落的一个长老去见了钟彦博,先是检查了一下他腿上的伤口,然后跟阿玲说了几句话,阿玲瞪大眼睛,试途和长老争辩着什么,钟彦博一个字都听不懂。
接着,阿玲被两个人带了下去,钟彦博预感不,他想问阿玲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阿玲只是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长老倒了一碗水,给钟彦博喝。
只是一碗普通的清水,但钟彦博只觉得可疑,为什么长老要把阿玲带下去,为什么又要让他喝水,他当然不喝,后来长老挥挥手,身后又来了几个男人,强行把那杯水给钟彦博灌了下去。
那碗水喝下去后,他只觉得头痛欲裂,而长老则在他旁边念念有词,仿佛用的是催眠术。
在昏过去之前,他脑中只有一副这样的影像:一个长发的女子,时而笑靥如花,时而清冷孤独,她笑着伸出手要牵他,他试着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到。
再醒来之后,钟彦博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只依稀记得那个长发的女子。
而他醒来,正好看见面前坐着一个长发女子,她一脸同情地看着他。
“你是谁?”他问,再看看这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哪里?还有,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阿玲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他摇头,一张俊美的脸显得很是茫然。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阿玲问。
他想了想,但是一想,头就非常痛,仿佛脑子里有无数的小虫子一直在吞噬着他的神经,他什么也想不出来。
面前的有一条乌黑的长发,她清冷孤独,是不是……梦里那个想要和他牵手的女子?
“钟彦博,你中了这边的忘忧蛊,我不知道这种毒要多久才能解,到现在,我甚至没有办法救你出去,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现在请你乖乖地把腿上的伤养好。”
忘忧蛊?
……
美国。
机场。
那场空难最新消息,幸存者发出了电报求救,美国这边马上派了飞机过去营救,而且成功地把那几个幸存者救出来了。
那是在海盗船上的幸存者,目前救回来的只有十个人。
凡是在照片上有亲人的家属都赶过去接机了。
梁扶桑和何雪莉还有韩美美也兴致勃勃地赶过去,扶桑在心里幻想了无次遍见到钟彦博的情景。已经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她的内心有多么地煎熬,茶饭不思,整个人迅速消瘦,本来就轻瘦苗条的她现在更是瘦得像皮包骨头一样了,她多么希望可以代替钟彦博去承认这些灾难,她从小就在底层挣扎生存,不怕吃这样的苦,可钟彦博成长环境优越,他一定很难受很难受吧?
那辆派出去的飞机出现在天空时,家属们都激动地哭了。
飞机由远到近,从开始跃出云层的一点点影子,到越来越清晰,轰轰声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所有的家属们都翘首以待。
飞机降下来了,家属们等在栏杆外面,机舱门口打开,先是出来一个空姐,后来,幸存者一个个走出来。
有在场的家属认出了亲人,当即号啕大哭起来,十几天以来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全都释放在哭声里。
扶桑紧紧地握着拳头,看着幸存者们一个个走出来,可是,她期待的那一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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