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医治

    最后医治 (第2/3页)

能保证安全,还不如不去探看的好。

    一路上积雪不少,马车行了一柱半香的时间才走到顾家村,没有丝毫停顿地就去了顾盼儿家。

    见院大门是开着的,司南让车夫将马车直接驾了进去。

    看到这标志性的马车,顾盼儿就知道司南来了,正要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却突然顿住,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瞥向司南的目光很是不友好。

    司南被瞪得不明所以,不免有些些茫然,无辜地眨了眨桃花眼。

    车夫上前,在司南耳边小声说道:“大公子,若属下感觉未错,那跟踪之人已跟了上来,此刻正在附近。”

    司南恍悟,终于明白顾盼儿为什么会是这么一副脸色了。

    可饶是明白如此,司南却显得更是无辜,他也不想这样的。

    “来了还带狗,真服了你了!”顾盼儿低骂一声,扭头就进了屋子。

    “这狗鼻子这么灵,能怪本公子么?”司南摸着鼻子,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不过却是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跟着进了屋子。

    见到顾清立马就打了个招呼:“顾兄弟,别来无恙啊!”

    顾清瞥了他一眼,道:“要是没看到你,估计能再好一些!”

    司南不免再次噎住,心中不断腹诽,这对没人性的夫妻,简直糟糕透了!

    好歹认识那么久,也算是朋友了不是?

    “别介,好歹这么久不见,咱好好聚聚呗!”司南朝顾清挤了过去,那么大一个沙发不好好坐,愣是把顾清给挤到了边上。

    顾清被挤得鸡皮都起来了,赶紧伸手去推司南:“滚,你个变态离我远点!前天你才从我这里要了半车子菜去,还说什么好久不见,真好久不见的话,你把菜全还给我!”

    司南忙退到边上,挤眉笑道:“别介,那点菜还不够吃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家家大业大的,随便分一点,再送一点,可就没得剩的了。”

    顾清瞥眼:“那与我何干?”

    司南嬉笑:“怎么就没关系?我们是朋友不是?”

    顾清没忍住躲远了些,骂道:“滚,我没你这样的朋友!”

    司南不但没滚,还试图想要靠近一些,打算哥俩好啥的。

    一旁的顾盼儿终于看不下去了,怒道:“你们俩有完没完,当着老娘的面基情满满的,当老娘不存在啊!”

    “什么是基情?”司南眨巴眼睛不明所以。

    顾清也是一脸好奇,不解地看着顾盼儿。

    顾盼儿咬牙:“龙阳之癖!”

    嗖!嗖!

    这四个字的杀伤力太强,两人瞬间分了开来,各种嫌弃地拍了拍曾碰到一起的地方,一副糟了瘟疫似的样子。

    “我说黑妇,你还真能恶心人!”司南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顾盼儿斜眼,阴着脸道:“我能有你恶心,出门还带狗,真当自己是坨屎了不成?”

    司南被说得真泛恶心,干呕了一下,差点没吐出来。

    “还真是服了你了,本公子来是找你有事,你用不着这么挤兑本公子吧?还想不想听消息了?”司南干脆提起了消息,一副威胁的样子。

    顾清好奇道:“什么消息?”

    司南挑眉看向顾盼儿,这要不要说出来,可就看顾盼儿的了。

    顾盼儿便问道:“查到那云娘的事情了?”

    司南以为顾盼儿会问关于两个妹妹的事情呢,没想到竟然是问起这个事情,不过这个事情也查了出来,便说道:“倒是去查了一番,不过这云娘说出来的身份应该是假的,州城里根本就没有这一号人!”

    这个结果还是让顾盼儿惊讶了一番,早觉得这云娘不对劲,没想到身份竟然也是假的。

    只是这云娘若非从州城来,又是打哪冒出来的?

    顾清听着不免疑惑:“这云娘若不是从州城而来,又是从何而来?她为何又要说谎话?感觉怪怪的,这人竟然连身份都隐瞒,说不定名字都是假的。”

    顾盼儿琢磨了一下,道:“这名字应该作不得假,毕竟已经上了官府文书,倘若没有身份碟,这文书应该是上不了的。”

    司南闻言却道:“谁说她上了文书了?”

    顾盼儿愣:“成亲不应该都要去官府备案?”

    司南点了点头,说道:“这一点你说的倒是没错,成了亲一般情况下都要到官府上玉碟,可偏生这顾来银与云娘没有去上玉碟,也没有上官府文书。也就是说他们成亲,也只是在村里摆摆酒,等于是口上头的成亲罢了。”

    这种事情也是见多不怪,毕竟很多偏远的地方,男女成亲都没有上玉碟,而是在村里头备了底而已。

    可这顾家村离镇上近,到亭长那里就能备案,根本不用去县城里面。

    所以这俩人成了亲,却没有去备案,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女人有古怪啊!”但愿不要出什么夭蛾子才好,顾盼儿眉头先是轻蹙,之后又松了下来,人家嫁的是顾来银,应该与自己无关才是。

    顾清嘀咕:“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顾盼儿屈指一弹,正中顾清额头,道:“再好看你也消受不起,人家可是比你大了七岁,两块金砖都还要多,不如多看看你家媳妇我,正好一块金砖不是?”

    顾清摸了摸额头,白了一眼:“金砖个屁,明明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擦……”

    茅坑里的石头是什么样的?自然是又硬又臭了。

    ……

    司南听着二人的对话,略为忧伤地想到,这大了七岁就让黑妇如此,自己还比三丫大了整整九岁呢,那可不止两块金砖,而是三块了!

    这过年了小丫头也才十二岁,还要等好久,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对于二人在自己面前打闹,就算是见多了司南也没有免疫那么一说,相反越看便越是幽怨,每次都恨不得插进去,将两人的打闹中断了。

    “别当本公子不存在好不好?”司南还是忍不住开口打断二人。

    顾盼儿扭头看去,顿时翻了个白眼,蛇精病又上演怨妇了。

    顾清扭头看去,撇撇嘴,你什么时候存在过?

    司南看了一眼外面,车夫尽衷地守在门口那里,不免有些放心下来,小声问道:“说实话,我娘怎么样了?我这次来除了带消息以外,还想看看我娘。不过这既然有了跟踪的,我想还是不太方便。”

    顾盼儿道:“没死,活得好好的。”

    “这是什么话?”司南不爽了,再次觉得这黑妇不是个好人,至少说出来的话就让人不爱听,也就自己犯贱还觉得跟这黑妇算得上是好朋友了。

    “人话!”

    顾盼儿奇怪道:“你听不懂?要真听不懂,就证明你不是人!”

    姑奶奶,咱不是来耍嘴皮子的好吗?司南郁闷得想要吐血,心底下将顾盼儿骂了个半死,但还是扬起笑容说道:“我这里可还有一个消息,你要不要听?”

    顾盼儿立马道:“不要!”

    司南无语凝噎,有时候实在弄不明白这黑妇是怎么想的,对那两个妹妹是否出自于真心的关注,又或者只是顺带让他查一下而已。

    要知道为了得到这个消息,司家的暗卫都差点折损了几个。

    商家是不允许有暗卫存在的,所以司家的暗卫十分隐秘,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以外,就再也没有旁人知道。这一次为了寻找这黑妇的妹妹,可是连暗卫都出动了,这黑妇竟然一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司南顿时就不爽了,说道:“这次的消息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你确定你不听?可不要后悔了。”

    那边顾清又在疑惑起来,到底是什么消息,竟如此神秘的。

    顾盼儿看了顾清一眼,然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说吧!”

    这件事在司南心里头也憋得挺久了的,从之前的无比担忧到现在的松了一口气,这过程也足够让他难受的了,听到顾盼儿终于问了起来,稍微斟酌了一下,便说道:“之前找到人的时候,我们去晚了一步,让人无意中给截了。”

    顾盼儿立马皱眉:“谁截了就把谁打残不就好了?”

    司南听罢抽搐,无奈道:“若是来历不如何的倒也罢,问题是那人来头不小,是将军府嫡少爷。司家虽然有些能耐,可对上将军府也是无能为力,况且将军府戒备深严,我司家之人根本不得而入。”

    “那便少废话,直接说然后。”

    司南再次被噎了噎,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才接着说道:“将军嫡子非善类,是为京城一大纨绔,却少有人得知其有特殊爱好,被他看中的女子无一不遍体鳞伤,为之丧命的也不在少数。所以世人光知将军嫡子风流好色,小妾一个一个地往回抬,却不知那些小妾多已丧命。”

    “你的意思是我那妹子被那变态纨绔给看中了?”

    “的确如此!”

    “直接说结果。”顾盼儿沉下了脸,将‘将军嫡子’四个字在心底下默念了数次,然后又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这将军嫡子的名字。“这变态纨绔叫什么名字?”

    “文庆!”司南回道,然后又接着说道:“当日文庆将怜儿也就是你那妹妹带回府上,便按耐不住想要亵玩,不料怜儿竟是个倔强的,才送进房没多久那文庆便出了事,听说是被怜儿用手直接捏爆了……咳咳,男人的那个地方,至使文庆大出血,当场昏迷过去。”

    顾盼儿斜眼司南,眼内的神色有些古怪,看得司南浑身不自在。

    “将军府上当家主母听说亲儿子文庆被怜儿所伤,一怒之下,下令将怜儿乱棍打死,并且扔到乱葬岗上喂狼。”司南赶紧补充,退离顾盼儿一步。

    乱棍打死?顾盼儿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司南。

    还有那所谓的当家主母,顾盼儿也给儿狠狠地记上了一笔。

    司南被顾盼儿这眼神吓了一跳,哪里还敢停顿,赶紧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因为之前有买通将军府上的一些人,所以怜儿被乱棍打的时候,一些致命的地方被保护了起来,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也作不得假,当时的怜儿应该是假死过去,然后被扔到了乱葬岗上。我司家之人得到消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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