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00米 一亲芳泽,酸甜苦辣

    坑深200米 一亲芳泽,酸甜苦辣 (第2/3页)

  “你过来看。”

    萧长嗣不像玩笑,众人皆以为他有所发现,不由跟着墨九走近。

    可墓‘门’还是那个墓‘门’,四具尸体依旧怪异……

    “发现了什么?”墨九慢慢靠近,没有看到异常,又低头望向他光晕中的脸……他抬着头,半遮的毡帽下,脸颊的不平洼地外加挂着的小‘肉’瘤用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就出现在了墨九的目光中。

    这脸……太惊心动魄了。

    墨九心脏一悸,看他还不吭声儿,又避开眼神儿,有点不耐烦了。

    “不行就闪开吧,别逗趣儿了。让我来——”

    “你想到了?”萧长嗣显然有点吃惊。

    “哼,我不想到,真等着你来想吗?”墨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抬一抬下巴暗示击西把他挪到边上去。可——击西居然没有动,没动,而是请示般看向萧长嗣。

    墨九突然就有点生气,厌弃般一斥。

    “闪开!”

    萧长嗣目光一动,凝视着她。

    “你讨厌我?”

    墨九一怔。

    一般生着病的人,都会比较敏感。

    她确实是有点儿不耐烦了。但实际上,除了萧乾之外,任何男人这么调戏她,她都不会耐烦。或者说,要不是因为萧乾的关系,她根本就不会这么好脾气的对他,早就一个巴掌三拳头,抛尸荒野了。

    “你说得不对。”她微微眯眼,半真半假地哼声,“我不是讨厌你,而是厌恶得很……喂!你做什么?”

    她话音未落,只听得“轰”一声巨响。

    “噼啪”!

    雷声!这一回真像是雷声。

    只见墓‘门’中间像被一道闪电劈开一般,突然一分为二,中分之后,慢慢往两侧移动,而墨九在雷声到来的那一刹那,猝不及防地被萧长嗣拽入了他的怀里,后‘腿’弯碰到他的膝盖,脚一软,刚刚好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一个人的轮椅,就这样叠坐了两个人……

    事发突然,大家都没有注意他们的变化。

    他们震惊地看着徐徐开启的墓‘门’——

    黑幽幽的墓室,一点点出现在面前,他们每个人都没有看见萧长嗣有半点儿动作——除了拉拽墨九。可那一道纹丝不动的墓‘门’真的被打开了……墓‘门’是整体巨石,底部摩擦着凹槽发出来的声音,带着尖啸,刺耳、难听,尤其在这样的地底,更是震得人耳膜发痛。

    “开了开了!”

    “真的开了啊——”

    “快看,里头就是墓室!”

    一个令人意外的结果,让人群沸腾了起来。

    “掌柜的好厉害!”击西快活地拍着巴掌。

    他从来不吝啬赞美任何人,对萧长嗣,更不会例外。

    可萧长嗣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却没有半分骄傲,而是一字一字清晰而认真地道:“伟大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伟大的‘女’人。一切都是你们家老板娘的功劳,我哪敢贪功?”

    墨九被他死死摁坐在‘腿’上,有一种快被气得嗝屁的感觉……

    使劲儿掐一把他的胳膊,她站起身,“你如何开的墓‘门’?”

    “天机不可泄‘露’——”萧长嗣拉长尾声,“除非爱妻再借一物……”

    墨九的脸腾地一热。

    尼玛刚才就已经要借嘴了,再借一物,会借哪一物?

    她几乎不敢去想,只恨恨瞪他一眼,却听击西又在吼。

    “快看,掌柜的!九爷!……那里,那是什么?”

    “呀……是什么东西!”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在八卦墓这种地方,从来不缺少惊喜与意外。

    就在众人为打开墓‘门’而欣喜的时候,只见石‘门’移开之后的石‘洞’里,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在软弱的火光中,密密麻麻,麻麻密密,让人‘鸡’皮疙瘩一身。

    “快看!会动的!”

    “它们在动——”

    惶惶的声音里,满是惊恐。

    那东西确实会动。之前可能就伏在石‘门’,或者墓室‘门’口,如今石‘门’一挪开,慢慢就蠕动起来,就这一会儿工夫,有一些就爬出了石‘门’下的凹缝儿……

    “娘呀!是啥鬼东西?好瘆人!”

    火光太暗,它们太慢。

    除了凭直视看出像是什么虫子一类的东西,这蠕动的生物本尊到底是什么,谁也看不清楚。不过,他们缓慢地贴着石壁蠕动,不像有伤害力的样子,石墓从打开之后,也没有异常变化,只要没毒,不被咬上,想来也不可怕。

    但杀不死人,吓死人!

    这种东西,难免令人犯腻。

    墨九心里也‘毛’‘毛’的,她其实也受不了这种密密麻麻的虫子。

    可她是钜子,她必须得不怕。

    眉头一皱,她伸手去拿击西的火把,想走近看得仔细一点。

    可火把刚刚落入手上,后脖子就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轻轻的、麻麻的、痒痒的……就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皮肤上爬过,钻入了衣领子一样。

    “啊!”

    气氛原本就紧张,条件反‘射’之下,她低呼一声,心脏骤然缩紧,手里的风灯“啪”地一声,就落在了地上……人怕就怕自己吓自己,以为是那虫子上了身,墨九急得差点儿跳脚——

    然而,她没有能够跳脚。

    那一只挠在她后脖子上的“虫子”,突然袭击了她的腰,狠狠一圈,就拉了她过去——这根本就是一只手嘛。

    墨九气恨地转过头去,瞪向萧长嗣。

    “是我,别怕!”

    他声音很低,宽慰似的拍她。

    墨九牙根儿痒痒,“我知道是你,你几岁啊?玩这种把戏。放手!”

    她逮住他的手就要丢,可萧长嗣却根本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在她带着愤怒的目光中,好心情地将她轻轻一揽,半抱入怀里,抬手,轻轻遮住她的眼。

    “别看!让左执事放火烧了便是——”

    话未落下,他突地低头,贴上她的‘唇’。

    墨九双眼在他掌中,眼前一片黑暗,只觉双片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温柔的、带着浅浅的呼吸,没有辗转与深‘吻’,却让她心脏一突,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紧,喉咙也塞入了棉‘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是一种熟悉的感觉,很熟悉。

    在相贴的‘唇’瓣间传递过来,抓挠着她的心脏……

    她原本应当推绝的手,停在半空中,原本该骂人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儿。她的脑子里,出现的是那个翩翩六郎,风华绝代,衣衫飘飘,一双瞳目幽深若井,他在‘吻’她,温柔而缓慢地‘吻’她……

    被遮住的眼,像是瞎了。

    她再不会动弹,被动的僵立着,直到头顶带笑的声音响过。

    “好软——”

    “唔!”墨九一惊,又羞又恼地回过神,挣扎着伸手就去推他,“神经病,你放手!”可萧长嗣这个要死不活的男人,力道却大得很,束紧她的手便将她勒紧在怀里,“……爱妻,这叫言而有信。”

    他的声音是沙哑的。

    隐隐的,还带了一抹促狭。

    墨九的理智在天上飘,恨不得宰了他。

    可她更想宰的人,是自己。

    她竟然被他给蛊‘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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