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63米,咫尺天涯陌路

    坑深263米,咫尺天涯陌路 (第2/3页)

  白瓷似的肌肤。

    乌亮若点漆的双眼……

    腹下突地涌上一股燥热。

    他问:“墨家人都安顿好了?”

    森敦一怔。

    他似乎没有想到‘蒙’合会冷不丁把这个话题拐了这么远。但他成日跟在‘蒙’合身边,又都是男人,怎会不知他心底那一点‘淫’心?

    “回大汗,都安顿好了。”

    看‘蒙’合深思着不吭声,他眉眼微抬,又小心翼翼地问:“要不然,臣差人去唤了那墨家钜子过来……”

    “不要。”‘蒙’合猛地睁眼剜来,就像责怪他多事似的,目光里略有不悦,声音沉沉,“她不是那种轻贱‘妇’人,不要唐突了她。”

    ‘蒙’合的话中,对墨九推崇极高。

    森敦瞄着他的脸‘色’,迟疑道:“可臣听说,这位墨家钜子的风评素来不好。对于男‘女’之事,作风豪迈。再说,她连苏赫那般的容‘色’……都看得上,睡得了。以大汗英姿,邀她前来,怕是心喜若狂了,又怎会唐突了她?”

    ‘蒙’合低笑一声。

    懒洋洋地换了一个躺姿,他低头嗅了嗅熏香炉中的残香,轻轻摩挲着下巴上的小胡子,一双‘阴’沉的眸子,如同鹰隼捕猎前的幽冷。

    “这你就不懂了……”

    “臣愚钝,还望大汗明示。”

    森敦明显在讨他喜欢。

    这样的马屁,拍得又‘精’又准,还无痕无迹。

    高!特别高!

    果然,‘蒙’合吸了一些欢喜散,‘精’神头儿本就兴奋了许多,这时又不想找‘妇’人发泄,也就随口和森敦“纯粹”地‘交’谈起来。

    “森敦有过多少‘妇’人?可懂得‘妇’人?”

    森敦嘿嘿一笑,“臣下是粗莽之人,至今尚未有妻,常时若是急得很了,便随便找‘妇’人泄泄丨火,也不挑,对‘妇’人没什么讲究,在臣下看来,每个‘女’人都有一只碗,能盛饭就成,管他金碗银碗。”

    这比喻,逗乐了‘蒙’合。

    他微蹙的眉心松开,哈哈一笑。

    “这么说为我办事,是苦了你了。等这次回哈林和林,我让朵尔伊给你挑几个水灵的,送你帐中,再准你几日假,回去好生快乐快乐,也让你知道知道,‘妇’人和‘妇’人,是不一样的。”

    森敦垂头,欠身。

    “多谢大汗。”

    说到这里,关于‘女’人话题本该结束了。

    可‘蒙’合吸了吸鼻子,却似意犹未尽。脑子里浮上了墨九的样子,心窝里就无端的痒痒,身子刺挠得紧,像有虫子在咬,就连手心都酥痒起来。

    “墨九。”

    轻念着,咂咂嘴,他眸底有灼炽的幽光。

    “此‘妇’若不能入,枉为大汗也。”

    森敦没抬头,静静听着。

    ‘蒙’合也不需要他的回应,搓一下鼻子,神情似乎完全的放松了,脸‘色’也不若常时严肃。

    “那墨九,丰‘肉’微骨,容则秀雅。肌肤,凝似‘玉’,体貌,美若仙。素手雪白,粉颈妍丽,最动人是她那举手投足间的绮态,每每观之,便胯紧心酥,生出气促之感……”

    这形容……

    还是人么?

    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了。

    哦不,神仙太圣洁,又怎会令人看一眼就心生气促之感?甚至胯紧心酥?

    森敦抿‘唇’,接不上话。

    却听‘蒙’合又道:“以后你便知了,‘妇’人之美,不仅在貌,还在骨。”手指敲击着案几,他指了指脸,‘阴’鸷的笑容里,颇有几分‘淫’肆流‘露’。

    “貌若初洁,骨里却横生媚‘浪’,观之便心痒难耐,恨不能入,个中情势,不可言说,只可悟也。哈哈哈。”

    好高深的一套帝王“御‘女’心经”。

    森敦的头始终半垂,眉心微皱。

    等‘蒙’合说完了,他方才一脸崇拜地看去。

    “大汗高明。”

    “唉!”‘蒙’合一叹,“这般说着,倒真是有些想了。你且去叫两个姬妾来——”

    他话未说完,汗帐外面便传来脚步声。

    很快,脚步停在‘门’口,有人轻唤。

    “大汗歇了吗?”

    是另一个‘蒙’合的心腹,“四怯薛”之一的‘门’图。

    “进来。”‘蒙’合沉声。

    未几,一个‘精’壮的汉子撩帘而入,身穿盔甲,带着夜‘露’的幽冷,满脸都是为难的表情,进来便跪倒在地,头垂得低低的,似乎怕‘蒙’合责怪。

    “大汗,温姑娘求见,臣下说大汗歇了,她仍是不肯离开,说有紧要的事情,必得今晚告之大汗……”

    “她一人?”‘蒙’合沉声。

    “一人。”‘门’图想想又道:“像是偷偷前来的,臣下也没有惊动别人。”

    单独一人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

    ‘蒙’合‘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思考片刻。

    “让她进来!”

    ——

    敖包祭是北勐人的传统习俗。

    次日天还未亮,北勐士兵们便忙开了。

    众人齐心,在半山腰上选择了一处空旷的平地,用石头堆砌出一座圆锥形的实心塔,再在塔的顶端,‘插’上一根长杆,杆上系好‘毛’角和经文布条,四周放上烧柏香的垫石,‘插’满树枝,摆上祭祀的整羊、马‘奶’酒、黄油等食品,一个“敖包”就完工了。

    号角起。

    天大亮,山腰很快热闹起来。

    萧乾到得极早,他今日穿着一套巫师的黑长袍,手持巫师用的人皮鼓,头戴面具与发冠,那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子,除了肃穆,颇有几分神秘。

    墨九吃过早饭,才领着墨家弟子出发。

    过去时,山腰已集满了好多人。她没有走近,就站在山风里,静静看黑袍飘飘,身姿‘挺’拔的萧乾,‘唇’微微勾着,似笑非笑。

    她很好奇,他要怎么来解决祭祀之事。

    要知道,萧乾本不是原来的苏赫。

    他对萨满巫师的那一套祭祀活计,肯定不曾做过。而“那顺巫师”又不在额尔小镇,就是他想请教,都来不及。

    甚至墨九怀疑,‘蒙’合让萧乾来做“敖包祭”,明看是对他的信任,暗地里,谁知有没有试探之心呢?

    “姑娘。”玫儿小声问:“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你知道的呀。”

    墨九负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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