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68米,夜幕下的恐惧
坑深268米,夜幕下的恐惧 (第3/3页)
气了。”
“那就闭上眼,不要看我。”
“我我”耳边痒痒的,心里酥酥的,墨九在的怜爱里,身子发热、头脑发懵,四肢烫软,变得几乎不再是自己,好多的话,都说不出来,“我真是服了你了。”
“阿九好乖。不服夫婿,又当服谁”他的放肆越发的疯狂,墨九耳根一热,难得得羞臊起来,红着脸捶他的肩膀,“你个不要脸的。无耻。”
他趁机撬开他的嘴,“还有更无耻的”
在榻间的萧乾,与在外人面前总归是不一样的。
当然,这样的他,只有墨九可以看得见。他似乎无师自通,有着超高的耐受力与战斗力,生生把墨九憋得心肝火儿都快要燃烧起来了,终于不再逗她,低低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再从齿间叹出。
“阿九,乖乖的,我来了”
雨声啪啪击落在帐篷上,似乎掩盖了一些什么声音。
帐外的击西抬头看向更深的夜幕,开始思念起了她的小和尚
而此时的驻营地,整个儿地沉入在黑暗之中。
林中夜鸟‘乱’飞着,忙着避雨。
整个空间里,除了巡夜的士兵,处处都有熟睡的酣声。
同一时刻,‘蒙’合汗帐外面,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四周看了看,向值夜的北勐兵点点头,示意一下,询问了几句什么。又走到汗帐的‘门’口,轻轻一咳着禀报。得到了‘蒙’合的允许,方才撩开‘门’帘,带着夜雨和凉风,大走进去。
“大汗,事情都办妥了。”
‘蒙’合还没有入睡,身子斜斜地倚靠在榻上,像是已经等了他许久,有点不耐烦了。放下手上的书,他不冷不热地哼一声,慢吞吞抬起眼皮,‘阴’声‘阴’气地问他。
“她有什么解释没有”
来人正是森敦,他低着头,不看‘蒙’合。
“她说不知为何会这样,除非有人换了杯子。”
“哼,换了杯子,好解释。可我的人都白死了吗”‘蒙’合目光里闪过一抹带着血腥味的凉意,“还有,这件事办得,苏赫表面上不说,可怎会想不到我有参与真不该听信‘女’子之言。什么不可解不可查的毒,什么服了毒,就会乖乖就范,从了我。什么叫神不知,鬼不觉
唉‘色’之一字,果是害人。”
说到这里,他声音一沉,话锋又突转。
“七公主,还有那个扎布日,今日是怎么回事你可有调查这一个个的都和本汗做对,这是要反了不成”
他似乎有些生气。
不知气自己被墨九所‘迷’,做了一个不正确的决定,还是气事情都和他逆着来,摆‘弄’着手上的茶盏,咯咯作响,却吃不下去,猛地掷在了几上。
“哼气煞我也”
森敦不敢抬头,回答却恰到好处。
“禀报大汗,七公主与墨九曾有过命的‘交’情,又是一个‘性’烈的‘女’子,看墨九有事,自然会帮忙。依我看,她倒未必想到大汗。至于扎布日王爷”说到这里,森敦轻笑,“大汗还不知他的为人吗做什么,说什么,只不过为了一个七公主而已。此人,根本不会对大汗有半点威胁。”
森敦的分析,让‘蒙’合冷静了下来。
他琢磨一阵,点了点头,目光转‘阴’。
“是,就是那个苏赫,留不得了”
“大汗的意思是”森敦似乎吃了一惊。
“等围猎回京,比武择帅,本汗便封他一个大帅之职,让他领兵出征出去了,也就不要回来了。”
这是要让苏赫死在战场上的意思了
森敦动了动嘴皮,到底没有说话。
良久,在静谧中,他突然又皱起眉头,抬眼看向‘蒙’合。
“那姓温的‘女’人,要怎么处理到底是陆机老人的徒弟”
“陆机老儿护短的紧,医术却也了得,有用得着之处。而姓温的,一个‘女’子而已,量她翻不出什么风‘浪’,且留她一留。不过”他突地眉心一冷,铁青着脸对森敦道:“她知道得太多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森敦抿‘唇’,久久不语。
似乎在等着他进一步下达命令。
‘蒙’合冷笑,目光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
“森敦,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臣下知道了”
森敦掌心抚在‘胸’前,欠身行了个礼,灯火下的额角,有隐隐的冷汗渗出。
这一晚的围猎场驻营地,经历了很大的风雨。
狂风怒吼,暴雨呼啸,震天动地,也掩盖了许多的事情。
在一处偏远的帐篷里,无人听见那一声‘女’子的轻唤。
“谁,做什么的”
是温静姝,她低低问着,声音满是惊恐。
男人半湿着身子,步子很轻地迈到她的面前,凝神看着紧捆在架子上的‘女’人。久久的,他没有出声,直到温静姝的目光,变成一片腥红的恐惧,他才慢慢的,蹲下身来,看着她的眼睛,‘抽’出腰间那一把锋利的匕首。
“大汗说,你知道得太多了。你说该怎么处置你”
温静姝看着男人‘阴’森森的眼,心弦全‘乱’了。
“我说过了,森敦大人,我可以面见大汗,亲自向他解释。”
“不需要了。”
“我有紧要的事情要禀报大汗知晓”温静姝很急切,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可以带她离开危险的浮木,一瞬也不瞬地盯紧森敦的眼睛,急迫而癫狂。
“森敦大人,只要你让我面见大汗,我会说服他的”
“是吗”森敦瞳仁微微一缩,目光冷深深地锁在她苍白的脸上,看她汗珠子一串串淌下,还在强自镇定,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也很不一般。
嚯嚯一笑,他声音骤冷,匕首抬了起来。
“可惜了,大汗已然睡下,也不想见你。”
“那森敦大人,你听我说”温静姝孤注一掷地深呼吸一口气,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可空气却在这一瞬静了下来。
她猛地瞪大了眼,痛得惊叫了一声。
短促的一声后,就没了动静。
她不曾想到,森敦会趁着她说话的时候,用匕首挑开她的嘴‘唇’,将锋利的刀尖探入了她的嘴里。她感觉到了,舌尖破了,有麻木又尖锐的痛苦,有温热的鲜血顺着嘴勾滴落下来。
而面前的森敦,声音似乎比阎王殿里的判官还要催魂夺命。
“温小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慢慢的,森敦转动着手腕,锋利的匕首就像绞‘肉’一样,在温静姝的嘴里,不停带出鲜血。
可他的声音,却很平静,像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怪物。
“第一,我帮你割掉舌头,从此你就安分了。第二,你服下此毒,彻底变成一个哑巴,能少一些痛苦。如果我是你,会选择第二种,你说呢”
昏暗带血的光线下,温静姝头发凌‘乱’,满嘴鲜血,被撕开的雪白前襟,也被染红一片,红丝丝的像一个血人,偏偏一张脸,却苍白如纸,形同鬼魅。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结局。
她没有想到过‘药’会出了意外。
也没有想过,墨九没有被她拉入地狱,而她即将要入地狱。
地狱,是一个比哑巴,比疼痛更可怕的词。
所以,她不能入地狱,不能。
比起那些来,疼痛,似乎没有什么了,麻木了,也就没有知觉。
她低下头,看着地上一滴一滴淌下的鲜血,赤红的一双眸子里,闪过的全是仇恨的光芒。
只要不死,就有希望,不是吗
只要他们还不曾要她的命,她还有机会,不是吗
这一生,已然耗到此处,她已不可能回头。
“好。”她的声音含糊,已不再清晰,“我,我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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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哟,匕首绞舌头,想想有点可怕啊。
不知道温小姐经了这一晚上,还能搞出幺蛾子么
接下来的择帅出战,六郎会出事吗
这‘蒙’合想要阿九,能得逞吗
嗯,我们静待六郎上位之路,还有阿九母仪天下的传奇。
么么哒,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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