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83米,变故!

    坑深283米,变故! (第2/3页)

膀。

    “回头请你师父,帮你找一个媒婆,早早提亲吧?”

    ……

    这边成就了一对姻缘,轻松了下来,可那边的紧张感却丝毫没减。

    苏赫得到的敕封,让校场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声,还有贺喜声。

    “金印大王!北勐第一勇士!镇南大元帅!”

    这样的头衔,全是‘蒙’合此番给苏赫的封赏,听上去真的没有什么‘毛’病,除了墨九有那样诡异的心思,大多数臣工都觉得苏赫位极人臣的日子到了,阿依古长公主一党的势力也到达了盛况空前的巅峰,整个北勐朝,几乎无人可及。

    于是乎。

    比武夺帅结束了!

    南荣的紫妍公主到了!

    整个哈拉和林都陷入了狂欢之中。

    大街小巷,早就已经洒扫过了,这边比武夺帅一结束,那边紫妍公主的嫁仪也到达了哈拉和林的城‘门’外头。

    为了以示北勐的诚意,今日来接亲的人,是北勐右丞相伊尔曹。

    刚好,可以与南荣送亲的丞相苏逸相衬,也不至于失了礼数。

    这样的和亲嫁仪,两国都都很重要,南荣来人的声势可谓浩大。仅仅伴公主嫁过来的兵马,就足有五千之众。

    北勐这边,也不肯示弱。

    道路两侧,三五步就有一岗,站满了北勐士兵护卫。

    士兵们隔出来的道路两侧,几乎哈拉和林全城的百姓都出动了,不畏寒风,不畏暴雨,百姓们围堵在紫妍公主入城的必经之路上,就等着一堵公主芳容了。

    在宋妍还没有到达北勐的一个月里,关于她“貌若天仙”和“丑若无盐”两个极端的评论,争执也已经到达了白炽化。

    然而——

    南荣的闺中‘女’儿都不会轻易示人,何况公主?

    一辆两马并辔的大红马车扎着红‘艳’‘艳’的绸‘花’,帘子遮得严严实实,半丝风都不透过去,站在寒风中等待的人,哪里瞧得到公主的容颜?倒是骑马走在嫁辇之前的苏离痕——那个赫赫有名的南荣少年宰相,俊俏出尘的外表,让北勐人大开了眼界。

    “好俊的儿郎!”

    “果然俊美不凡啊,像个‘女’儿家似的。”

    “俊什么俊?看他那小‘鸡’仔似的身子——嚯!难怪南荣的武力一年不若一年,丞相都这个样子了,手无缚‘鸡’之力像个书生,何况兵士?”

    “然也!”

    “唉!”

    人人尚武的地方,是不能理解苏逸这样的瘦弱书生是如何上得宰相之位的。

    众人对苏逸指指点点,他脸上却一直带着淡淡的笑,好像浑不在意,走了几步,却突然将马停在道边,望向站的最近的一个妙龄‘女’子,清越的声音说着熟稔的北勐话,像一杯醇厚的美酒,极是魅人。

    “大姐,头上簪‘花’借我一用,如何?”

    这么一个英俊的男人对自己笑,那姑娘当即红透了脸。

    见她没有反对,苏逸伸手自取了她头上那一朵簪‘花’……

    接着,众人眼前一‘花’,只见那朵簪‘花’直直飞向了那个十丈开外的大汉。

    “啊呀!”有人吃惊而叫。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宰相竟有如此武力。只见簪‘花’擦着他的帽子过去,那帽子受力之下,当即高高飞入了风雪的高空,而簪‘花’却不偏不倚地‘插’在了大汗盘好的发髻之上,鲜红的颜‘色’,配那么一个粗糙的大汉,样子极是滑稽——

    “呵呵呵!”

    有人忍不住发笑。

    跟着就有人狂笑不止!

    “相爷好身手!”

    “真是看不出来啊!厉害!”

    “还会说北勐话呢!”

    “这算什么,你没听人说过吗?这位南荣的相爷懂得好多个国家的语言,十六岁就金榜题名,得了大状元,可了不得的!”

    苏逸小小‘露’了一手,就技惊了四周,震撼了众人。

    没错,那个大汉,正是刚才讽刺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要知道,簪‘花’不比利箭,在风雪之中,力道和准头都不好掌控。

    更何况,这么多的人在说话,苏逸居然可以轻而易举地辨别出哪一个人说了什么,还能在这样远的距离里给人家一个下马威——不伤人,却生生唬住了人。这样的本事,这样的巧劲儿,便是北勐那些有名的武将,也未必能轻易办到啊!?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那大汗‘摸’了‘摸’凉凉的脖子,吓得脸‘色’都了变。

    接着,他一个字没说,没取簪‘花’,也没去捡帽子,钻入人群就溜了。

    苏逸看着他远去的背景,‘唇’角微微一勾,侧过俊美的眸子。

    “大姐,看来我只有赔你一朵簪‘花’了?改日到我府上来取?可行?!苏逸在此谢过了。”

    “好,好的。”

    苏逸礼貌地拱了拱手,策马而去。

    嫁仪又恢复了刚才的秩序,缓缓而行,而苏丞相这一手,简直快要‘迷’晕大街上那些未婚的少‘女’了。草原‘女’儿对待男‘女’之事都率直纯真,对喜欢的男人都都不吝于表达,于是乎,好笑的一幕出现了,苏逸人还没有到达北勐为他们安置的府宅,那座府宅的‘门’口,就已经围满了一圈年轻的‘女’人,等着找他要簪子了,为了这个名额,几乎争得打架——

    人人都说他借的簪子是自己的,这还了得?

    吓得苏相爷大‘门’都没见,看一眼那阵仗就溜了——从后‘门’翻了围墙进去。

    闹哄哄的大‘门’口,一群‘女’人没有见到苏相爷的人,慢慢也就散了。

    一个小‘插’曲,似乎也过去了。

    当然,苏逸那样做,不仅仅为了耍帅。

    在北勐这个地方的规矩,他懂。

    强者为尊,人家看不上弱者。

    他要在这个地盘上待上一段时间,想要活得滋润,就得先震住那些人。

    更何况,那一朵簪‘花’,也代表了国格,他丢得起人,南荣丢不起。所以,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小‘插’曲,连万安宫里的‘蒙’合,都一字不漏地听完了整个事件的禀报,又怎会是一件小事呢?

    “苏丞相好生威风啊!”

    当这天黄昏时,苏逸前来苏赫王府拜访墨九的时候,第一句话,墨九就这么损他的,“一到北勐,就搅‘乱’了哈拉和林的一池的‘春’心,啧啧,不得了。我看这天儿也快黑了,你要说什么,赶紧地说完走人吧?免得太晚在路上行走,被哪位姑娘掳了去,被侵犯了就不好了。”

    苏逸咳嗽两声,笑得风流倜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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