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全部给你,包括我

    087,全部给你,包括我 (第3/3页)

就是酒坛子‘花’了六十两,再就是采摘葡萄一点,几乎就等于是无本的买卖,这转手加点糖发酵一下,就是一千五百两啦?

    上房里间,君媱正悠闲的躺在炕头上,身上盖着一层薄毯和杨氏说着话。

    不过,后来她的眼睛就一点点的眯上了。

    看到睡过去的‘女’儿,杨氏疼爱的看着她那紧锁的眉头,想给她展平,却怕吵醒了她。

    “东家可不是累了么。”秦婆子在一边‘弄’着绣线说道。

    “是啊,这一年,她可不就是全家最累的那一个,这孩子。”她都不知道如何替她累。

    她静静的睡着,一直到脸上传来一阵酥痒,才缓缓睁开眼。

    巧儿笑眯眯的看着君媱道:“娘亲,要吃饭了。”

    君媱抬手捏了捏‘女’儿那‘肉’乎乎的粉嫩小脸,撑起身子做起来,只觉得一股头晕目眩,然后重新摔倒在炕上。

    “娘亲……”巧儿吓了一跳,娘亲的脸‘色’好难看啊。

    外间,杨氏听到巧儿的声音,走进来一看,顿时也被君媱那苍白的脸‘色’给吓了一跳,忙上前‘摸’着她的头,哎呀,那滚烫的温度,烫的杨氏心都跟着疼了。

    “他爹,你快点,去请苗大夫来,媱儿病了。”杨氏探头向院子里正和周广梁全说话的君正民说道。

    “啥?生病?”君正民怔愣,下一刻就转身冲着外面飞奔而去,后面周广和梁全也是紧跟着君正民的背影去了。

    回到屋里,秦婆子已经打来了水,浸湿了‘毛’巾放到君媱额头,看着样子是受了风寒啊,那小脸白的,真能吓死个人。

    等无忧回来,就看到眼前这一幕,爬上炕,看着君媱憔悴的样子,似乎是回想到了去年的那一次。

    旁边妹妹正在撅着嘴‘抽’噎着,眼睛都哭的通红,‘春’兰和冬梅不断的给巧儿擦泪,是怎么劝都劝不住。

    等苗大夫回来,就看到这屋里的一群‘女’人那急切的样子。

    看到苗大夫,杨氏好像看到了菩萨一般,忙将他请到炕边,指着君媱道:“苗叔,您帮着看看,媱儿这中午还好好的,不过就是睡了一个下午,这头咋就这么烫呢。”

    看到君媱的样子,的确是很憔悴,而且也因为高烧,脸都透着诡异的惨白。

    上前坐下,取出一应用具,给君媱把脉,等好一会,他才笑呵呵的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邪气入体,又加上镇日的劳累,今儿一时的松懈,那热毒才一下子从体内窜上来,老头子开几副‘药’,按时服用,小半月就会好的。”

    听到苗大夫的话,君媱不禁在心里皱眉,不过就是感冒发烧,就要吃‘药’?那可是草‘药’啊,虽然她能忍受,可是那味道,着实不好闻。

    而杨氏和君正民这一大家子的人,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要小半月的时间,定是要让君媱啥都不做的,天天就躺在房里就好,有啥事不能吩咐下人去做啊。

    于是,君媱就过上了病号的日子,虽然不用在医院,这是如今这也没什么区别。

    吃的用的自然有夏月和秋菊伺候好了,而巧儿也更是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她身边,距离还不能太近,万一传染的话可就糟了,这让小家伙更加的不安了。无忧相对于巧儿来说就镇定多了,每天早晚过来陪她说会话,就会被君媱赶回去。

    而夏月,也渐渐的在这段时间,被君媱委以了重任,但凡是需要记账算账整理的,都‘交’给这个丫头。

    这天夜里,她正在屋里睡觉,就感觉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床’榻前,坐下后,那灼热的视线,熨贴着她的心,剧烈跳动不止。

    睁开眼,就看到带着风霜的男人,依旧是出‘色’的让人沉‘迷’。

    “你怎么来了?”她笑问,京里不是应该很忙么?

    “你生病,我怎么可能不在身边。”抬手探探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烧是退了,“有么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了,就是觉得全身没力气。”这才是让她烦躁的,全身酸软,有时候就是靠着‘床’柱坐一会,都觉得累得慌。

    褪去外袍,宁月谨翻身躺进‘床’里边,然后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今儿我在这里休息,你若是累了,就睡吧。”

    君媱脸一红,挣扎着就要让他放手,“我好几日没洗澡了,身上难闻。”

    宁月谨却附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也连着两日的奔‘波’,全身也不干净,今晚咱们就将就一下吧,谁也别嫌弃谁。”

    君媱见他如此说,也只得由着他了,而且这副‘胸’膛真的很舒服,让她心里的烦躁一点点的消失,转而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等君媱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回京城了还是去了梅‘花’山庄。

    只是到了晚上她才知道宁月谨没有走。

    月凉如水,宁月谨抱着被他裹在薄毯里的君媱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和她一起看着那头顶的皎洁月光和漫天的繁星,前面矮桌上,两只就被外加一坛葡萄酒散发着袅袅水果香。

    “我留下了六百坛,余下的都卖了。”

    “留那么多做什么,反正每年都会有,以后的价格会不会越来越便宜啊?”

    “是不能这么贵了,不过放心吧,咱们的生意也不只是酿酒。”

    听他这么说,君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看到她那丝毫不逊‘色’于天上明月的美眸,宁月谨附身在她眼睑上,轻轻‘吻’了一下,看到她怔愣的表情,和渐渐染上红晕的双颊,心口一阵鼓噪。

    他的动作很温柔,眼神更是如丝如蜜,将她一点点的缠绕进去,越陷越深。

    “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她抬手捧着宁月谨的脸,悄声道。

    宁二爷挑眉:“你见的男人很多?”

    君媱泪,她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没有你见过的‘女’人多!”还真是机智啊。

    “是嘛!”宁月谨勾‘唇’轻笑,在他眼里‘女’人只有两种,亲人和陌生人,而遇到君媱之后,才多了一个命定之人。

    端起酒杯,他轻抿一口,清冽的酒香顺着喉管滑进腹腔,带来一种愉悦感。

    之后就被送到君媱‘唇’边,看着她张开‘唇’轻轻酌了一口,伸手将酒杯搁在矮桌上。

    喝下这口酒,君媱才想到刚才被她忘记的话题。

    “亲爱的,你有多少家当啊?”

    亲……爱的!宁月谨默然,这个称呼真不错。

    “不知道。”他心情大好,因为一个称呼。

    “不……不知道?你的钱,你怎么能不知道?”她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宁月谨,就怕他敷衍。

    抬手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头,然后将她重新按进自己怀里,“是真的不知道,银钱都是‘交’给沧澜打理的,你需要银子?拿着我给你的令牌就能到全国各大通宝银号取银子。”

    “能取多少?”她小脸上的病态瞬间消失,涎着脸看着宁月谨那柔和的下巴。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很长,肤质很细腻,这就是没有环境污染,没有各种杂七杂八化妆品的好处。

    “你想要多少?”他宠溺的问道。

    “我身上的钱足够,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价而已,好奇,只是好奇。”她是揽金高手,可不是败家娘们,他一副宠溺,任她予取予求的表情是想怎么样?

    瞧不起她哦?

    “我也不清楚!”宁月谨是真的不知道,对于银钱,他也就知道一个大体的数字,“应该有十六万万两吧。”

    这还是前几天沧澜告诉他的。

    “……”君媱泪,那次自己有二百万两,她就觉得创业足够,可是听到这个数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照这个数字看,她现在连宁月谨这家伙的零头都不够。

    见君媱静默不语,那脸上的表情也是千变万化,想到当初她说的那句要做全国首富的话,宁月谨凑上前,张嘴咬住她雪白的贝耳,蛊‘惑’邪魅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喃道:“媱儿,嫁给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全部都是你的。”

    “唔……”君媱全身泛起一阵‘激’灵。

    她仰头看着那张悬在上面的脸,丰神俊朗,温润出尘。

    “宁月谨,你是王爷啊,天启国唯一的王爷。我呢,一介农家‘女’,按理说和你这种大人物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咱们就好比那云与泥,你是那白云,我是那黑土,如今你居然低声下气,甚至连美‘色’都用上了,不觉得太掉身价啊?”她不自卑,毕竟灵魂早已经换掉,只是替他叫屈。

    明明就不用这样的,若是以前的君媱,说不定就嫁了,但是现在的她,心底的障碍,一直让她犹豫。

    现代男人都靠不住,古代的可以吗?

    而且还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是嫁还是不嫁?”他手指缠绕住她乌黑的发,丝滑的触感,任由他缠绕多少次,总会从指尖快速滑走。

    “想嫁,可是这心里也堵得慌!”她明白了,她这绝对是恐婚了。

    如今这世道可不会说让你离婚,更何况是身份如此悬殊的两人,就算是君媱以后成了天启国第一‘女’土豪,这身份还是配不上宁月谨。

    宁月谨轻叹,“不是都说过么,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背后的一切都‘交’给我,媱儿,我可是忍耐了好久了,如今我马上就要二十七了,你就真的忍心么?”

    不忍心,有啥法子?

    难不成……

    君媱心里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看着宁月谨的眼神,是那么的不正经。

    一股冷汗从背后生气,他静静的不动声‘色’的看着君媱那探究打量的眼神,似乎是想从那双眸子里面看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不过终究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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