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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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他说着,和顾若离抱了抱拳,正要说话,就看到白世英从院子里出来,面色冷凝的看着他,白徵也看了她一眼,和顾若离道,就此告辞,半月之内我必回京。

    我和你一起去吧。白世英看着白徵,你若采摘,七八日后依旧不新鲜,我随你去当下便能炮制,制成药丸,虽不抵浓煎可效果也比陈药好。

    白徵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白世英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挑眉道:你和我一起去?

    走吧。白世英没有过多的解释,和顾若离道,你帮我找匹马来,我快去快回。

    顾若离没有阻止,这个时候只要是方法她都抱着希望,便点头吩咐崔安:帮白先生和白姑娘各找一匹马来,要好一些的!

    是,是。崔安应着匆匆去办事。

    辰时左右,白世英和白徵轻骑上路,出了京城。

    我这一闹腾,欠了这么多人情。方朝阳捏了快糕点看着顾若离,真能吃?

    顾若离点头:白姐姐和白先生的情我记着,您不用管了。

    方朝阳看了她一眼,细嚼慢咽的开始吃着,不同于前两天吃进去就开始疼开始吐,这一会她吃下去好半日都没有不适。

    顾若离松了口气。

    好一些了吗。三夫人从门口进来,见方朝阳正在吃东西,她惊喜的道,这这是毒解了?

    方朝阳指了指床头的杌子:坐吧。又看到了她脸上敷了一层厚厚的粉,讥诮道,和人动手了?

    三夫人就下意识的捂住了左脸,尴尬的道:没有,不留神撞了一下。

    没用的东西。方朝阳冷嗤一声,觑着三夫人道,这世上大约也只有你气上了头跑去和人打架,最后还自己输了灰溜溜的走了。

    三夫人被方朝阳说的满脸通红,又素来知道她的脾气,便不再掩饰,怒道:那个贱人,我定不会饶了她。

    行了。方朝阳道,等我好了再给你报仇去,就凭你这点本事,没叫人拆了吃了就是你的福气了。

    三夫人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拿热毛巾敷一敷吧。顾若离看着三夫人的脸,心疼的道,昨晚您走我也没有拦着,没成想让您吃了这个亏。

    三夫人摆着手,笑着道:就跟郡主说的一样,是我没用,怪不得别人。说着一顿,又道,不过,有件事我是确定了,这毒定然是她下的,我昨儿问她了,你们猜她怎么说?

    不用猜,方朝阳道:她定然说,就算是她下的又如何,有本事就来找她报仇。

    还真是。三夫人点着头,所以我气的不行,就跟他动手了。

    方朝阳吃了两块点心,顾若离就收了盘子,让她喝了一点清水,她顺了口气,望着三夫人道:你就是没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李妈妈道,郡主,县主,颜夫人和颜大奶奶来了。

    方朝阳和顾若离对视一眼。

    她还真是想的周到。三夫人淡淡的道,还晓得跟着她婆婆来看您。这孩子成亲后性子转变不少,也强势了很多,看来在婆家还是有脸面的。

    顾若离出去迎,方朝阳就躺了下来:听说你说了几门亲事都被她否了?

    是。不过我也能理解,将来茂燊的妻子是建安伯府的当家主母,她这个嫡亲的姐姐把着这关也在常理。三夫人说着朝外头看了一眼,飞快的道,二来她恐怕心里也担心,要挑了个娘家势弱眼界小的,将来定然要拿她的嫁妆做文章。

    崔婧文一个人出嫁,可是将姐弟三人的份都带走了,这是崔岩好说话,背后又有杨阁老夫妻安抚着,要不然还不知闹成什么样。

    你娘家不是有两个侄女吗。方朝阳道,我记得老大叫什么来着,清雅还是清莹?

    三夫人回道:清雅。说着一顿摆了摆手,这孩子不成,心眼跟针眼似的,来了定然要闹腾。她说着一顿又道,他爹娘正合计是不是要让她选良娣,和平凉伯府的敏姐儿一起。可又怕她没成算,进了宫就等于送了命,还连累家里。

    三夫人回了话就明白了方朝阳的意思,瞪大了眼睛:郡主她还真是不知道,方朝阳居然也会玩女人间的手段。

    告诉你娘家的嫂嫂,良娣她不要想了,没她的份。又道,你凑合着她和崔茂燊的婚事,若是成了,她是你侄女,将来难不成胳膊肘还会拐到二房不成?

    三夫人很清楚方朝阳的意思,她这是打算将建安伯府闹的天翻地覆:可是郡主,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方朝阳不是这种小心眼,和离了还要惦记着回去搅和一番的人。

    我闲的。方朝阳闭上眼睛,嘲讽的道,这一病,人实在是闲的难受。

    三夫人砸了咋嘴,觉得她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奇怪。

    顾若离迎了颜夫人,福了福,道:还劳动您亲自来一趟,给您添累了。

    客气什么。颜夫人很亲切的携了顾若离的手,郡主身体如何了,你医术好,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顾若离红了眼眶:还没找到有效的办法,只是用药拖延着!

    好孩子。颜夫人道,郡主乃是有福之人,断不会有事的。

    顾若离点头应是,又朝跟着颜夫人的崔婧文看去,淡淡点了点头,崔婧文朝她福了福,喊道:县主好。

    大奶奶!顾若离微微颔首,和颜夫人道,您进去坐吧,我三婶也在。

    颜夫人扫了一眼崔婧文和顾若离的样子,心里立刻就有了数,怕是正如颜显说的,崔婧文和方朝阳母女不合,不过倒也不奇怪,方朝阳跋扈的性子谁都知道,处不好是常理。

    好!颜夫人随着顾若离一起去了方朝阳的卧室,三夫人迎了上来,大家一顿寒暄,颜夫人看着方朝阳的样子还落了泪,哽咽的道,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郡主您不要胡思乱想,安安心心的将身子养好了才是关键。若家中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大家都是亲戚,千万不要客气。

    不客气。方朝阳回道,我这命要真是没了,办丧事的时候少不得要夫人来帮个忙,要不然静安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颜夫人眼睛更红:呸呸,这话不吉利,您断不能再说了。

    方朝阳笑笑,躺在床上余光扫过崔婧文,眯了眯。

    崔婧文也不刻意上去凑着热闹,安安静静的坐着,陪着众人。

    没什么不能说的。方朝阳道,不瞒你说,我这也不是病,而是被人下毒了。得亏静安医术好,解了一些毒,要不然我早死了过去,哪能和你这样说话。

    竟是下毒。颜夫人惊愕的道,谁心肠如此歹毒,居然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定然好好查,将此人剥皮抽筋了不可。

    方朝阳笑笑没有着急说话,这边三夫人就爽快的接了话:还能有谁,建安伯府也没几个人有这个本事。她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是二夫人下毒害的方朝阳。

    什么建安伯府的面子不面子,她都子嗣都没有,还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颜夫人一愣,立刻就想到了二夫人,她是知道的,二夫人已经被方朝阳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两个人素有仇怨。

    要是二夫人下的,还真是有这可能。

    颜夫人想着,就朝崔婧文看了一眼,当初他们两家亲事就是二夫人说叨的,崔婧文和二夫人情同母女。

    三婶。崔婧文凝眉道,二婶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您没有证据,怎么可以乱说。

    还知道护着二夫人,虽场合不对,可到底是个有心的,颜夫人暗暗点头。

    三夫人就怒着回道:怎么没有证据,那龙涎香,金项圈的事不都是证据。实在可恶,竟偷了皇贵妃的东西,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才好。

    他们查的动作这么快,崔婧文惊愕的道:什么金项圈?

    三夫人就解释了一遍:以语儿那点心思,当初哪会设计那种一环套一环的事,若非她暗中推波助澜,根本不可能有后面那些结果。

    怎么会这样。她一副没有想到金项圈被二夫人偷走的事实,不可能,二婶怎么会做这种事。

    三夫人就冷笑一声,道:你啊,太小看她了。

    是你没有看清人。方朝阳打断三夫人的话,我们二小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崔婧文皱眉,觉得方朝阳的话阴阳怪气的,可心里确定方朝阳不会知道什么,便沉了声没有再说话。

    颜夫人看着奇怪,狐疑的撇了眼崔婧文。

    好了,好了。方朝阳摆了摆手道,大家都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是谁下的毒我心里也有数。话落,看向颜夫人,道,我有些累了,就不留您了。

    颜夫人一怔,不明白方朝阳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刚刚还好好的。

    她尴尬不已,起身道:那我就告辞了,改日再来看您。

    不必了。方朝阳闭上了眼睛,等我死了,你们再高高兴兴的来吊唁帮忙吧。话落就不再说话。

    颜夫人气的不行,转身就出了门,顾若离也没起身送,她就带着崔婧文出了门,一路上了马车出了郡主府的门她才沉了脸,可当着崔婧文的面她却半分未露,忍着回了家才摔了个茶盅出气。

    这对母女真是难相处,说翻脸就翻脸,鼻孔都要顶到天上去了。她气的不得了,扶着胸口,还没遇到过这样的。

    她身边的婆子就低声道:您消消气,奴婢冷眼瞧着他们这样可不是针对您,而是针对婆子的话说了一半,后面不敢说,颜夫人却是明白了,道,我瞧着方朝阳的意思,她这毒难不成还和那丫头有关!

    方朝阳说的阴阳怪气的,分明就是有所指。

    婆子当然不敢接话。

    去把释文找回来,我有事和他说。颜夫人拧着眉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过了一刻颜显回来,见他娘脸色不好,就问道,这是怎么了,在郡主府受气了?

    颜夫人就将事情经过和颜显说了一遍,道:我到不是气,而是怕和她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而不自知。回头你去打听一下,到底因为什么事。

    我知道了。颜显听完颜夫人的话就想到了崔婧文这一茬,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崔婧文和方朝阳还有顾若离的关系差到了这个地步,您别气了,朝阳郡主母女的脾气大家都知道,也不是有心眼的人,只是性子直了点罢了。

    方朝阳性子直,没有心眼,那么到底是谁有心眼?颜夫人眸光眯了眯,没有说话。

    待颜显离开,颜夫人找来身边的婆子,吩咐道:辛妈妈,你一会儿就和大奶奶说,明儿你得空帮着她将嫁妆登记造册入了库房去。

    是!辛妈妈应是,含笑问道,这两日大奶奶的小日子,奴婢瞧着她身边那个叫连翘的丫头还不错,您看要不要和大奶奶提个醒。

    颜夫人微微颔首:还是你想的明白。

    成亲才一个月,按理当然不可能急着抬通房可颜夫人的意思显然不是为了颜显才抬通房,而只是想试一试崔婧文的性子。

    一个她身边的得力大丫头,居然打起了他夫君的主意。

    她要看看她怎么处理此事。

    晚上崔婧文和颜显来用晚膳,颜夫人留了她当着连翘的面就直接说了这件事:我们家不同别家,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纳妾的,但是抬通房是早晚的事,你不方便的时候也有个人帮衬着,我瞧着连翘这丫头不错,也和你亲近,就将她开了脸吧。

    崔婧文喝茶的动作一顿,脸瞬间气的红了。

    颜夫人这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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