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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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而是看着顾若离道:师父,我听说赵将军请了婚期,你们是不是开年就要办喜事了。
霍繁篓目光一沉,朝顾若离看去。
嗯。就见她点了点头,道:正月十八。二当家要是方便,不如过了年吃了我们喜酒再走吧,我正要和你说这事。
刘柏山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我身份太尴尬了,留下来只会给你们添麻烦。又怕再有人拿我们的事陷害赵将军,还不如早点走自在。不过我代我们所有人先恭喜县主大喜。
顾若离也没有勉强,笑着点头。
霍繁篓躺着,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顾若离一愣道:还疼吗,让我看看。
他将手腕给她,目光落在她脸上,道:你就这么没出息,哄一哄就好了,还转脸就答应成亲了。
本来就是我的问题,我还能让他怎么样。顾若离白了他一眼,见脉搏问题不大,就收了手道:他答应我成亲后我行动自由,生活自由,这样已经够了,我没什么别的要求了。
就说你没出息。霍繁篓道:他可是镇国将军,要是以后他娶小纳妾呢?你没有约法三章?
顾若离啊了一声,惊讶的道:纳妾?不会吧。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周围认识的人也没有谁去纳妾,他不会这么做的。
你真是笨死了。一会儿消极的不得了,一会儿又乐观的不得了。这男人啊哪一个不喜新厌旧的他话还没说完,张丙中就怒道:那是你,不要将我们带上。
去!说你了吗,瞎凑热闹。你就是想纳妾你也得有本钱。一没权二没财还生的这么丑,也就焦姐愿意,谁看得上你。霍繁篓啐了一口,望着顾若离,你真想好了?
顾若离点头:嗯。想好了。
霍繁篓就没有说话,落在炕沿的手指不停的抖着,他察觉了猛然攥住了拳头,撇过了视线。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顾若离问道。
霍繁篓睁开眼没好气的道:放心,死不了!
顾若离还是不放心,想了想给他开了个方子交给张丙中,等明儿你去医馆给他煎一副药送去吧,我看让他自己弄,还不知拖到什么时候。
好。张丙中收了方子。
顾若离又坐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就起身告辞:我明天一早过来和你们一去法华寺。又看着霍繁篓,你和我一起走吗。
好。他撑着起来,拄着拐和她一起慢慢出了门,两人走在街上,又徐徐开始下雪,他猛的就想起来他走前的那个冬天他笑着道:三儿,你说要是那时候你报了仇封了县主,我们就回庆阳了,现在会怎么样。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大概也开着医馆,忙忙碌碌吧。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笑了笑,停了下来,雪花越来越大如幕似的隔在两人之间,他道:你真喜欢赵远山,有多喜欢?比喜欢我还多吗。
这没有可比性啊。她白了他一眼,霍繁篓在她心目中是没有性别的,就是霍繁篓,不分男女,你是家人和我娘一样,对我都很重要。七爷他又是不同的感觉。
家人啊。他就知道她脑子里没有这根弦,你不说她永远不知道这些事。
那么,当初赵远山说了吗?
一定是说了吧,直白的告诉她,他喜欢她,想娶她,整日里黏着她吧。
如果他不走呢,赵远山就一定没有机会。
不走!他不走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面前,说出那一番话呢。
那要是有一天我和他势不两立。他看着顾若离,不死心,你会护着谁,帮谁?
她露出惊讶之态,随即就皱眉,道:你们为什么要势不两立。霍繁篓,这三年你到底去做什么了,你在青禾帮是不是,和雷武在一起?单单为了这些可有可无的矛盾,她不觉得两个人会势不两立,一定是有隐情。
他没说话,看着她等她回答。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是真的想不到。
霍繁篓脸色煞白,艰涩的笑了笑。
想不到,就是赵远山比他重要了,她不忍和他说实话吧。
实话总是太伤人。
你!她扶着他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遇到了什么人,你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他拂开她,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啊,我这么聪明谁能把我怎么样。话落,一瘸一拐的走着,走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
她原地看着他,看着他背影渐渐消失在雪幕中,越来越小,越来越淡,越来越不清晰
霍繁篓。她追了几步,可街上早就没了他的影子,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毫无痕迹。
顾若离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说什么,静静立着。
霍繁篓回了家,崔婧语过来扶着他,被他推开:滚!
你脑子坏了啊。崔婧语怒道:疯狗一样,见到我就咬,我得罪你了吗,不就是因为喜欢你,你就整日里呼来喝去的。
霍繁篓停下来,瞪着她喝道:贱人,我让你待在这里了吗,是你自己留在这里的。你喜欢我,我让你喜欢了吗,是你自甘下贱。话落,他忽然顿住,一时间不知道这话是骂崔婧语的,还是骂他自己的。
哈!崔婧语被气笑了,讥诮的道:你是在说我吗。霍繁篓我可比你好,我至少让你知道了,我下贱是因为喜欢你。你呢,你告诉顾若离了吗,她知道你喜欢她吗。你连说的勇气都没有。
我说个屁。霍繁篓将手里的拐杖摔在地上,我以前都没说,我现在说个屁。
说了让别人嘲笑他吗。嘲笑一个乞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嘲笑他一个来路不明,无名无姓的野种,肖想高高在上的县主!
他已经没脸了,这是他最后的的遮羞布。
要是说了,要是说了顾若离以后都不敢理他了呢,要是说了他连家人都做不了呢。
他还有什么,他屁都没有。
那你接着去搅浑水挑拨离间啊。崔婧语冷笑道:你不是说她对你最心软的吗,你继续去扮可怜,博同情示弱,不是没有可能的,真的!
霍繁篓眯着眼睛看着她,满目凶光。
你不敢对不对。崔婧语说着泪流满面,你怕知道你和她在认识,存在了太多的谎言,她甚至都不知道就连霍繁篓这三个字,都是你随口编的,你怕让她知道你这个人全身上下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塑造出来的人都是假的。
来人。他怒喝一声,盯着崔婧语,将这个贱人送窑子里去,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他。
院子里,无声无息的出了六个人,雷武亦在其中,立在院子的一角静静看着这副场景,他拧着眉上前低声劝道:帮主,闻音姑娘她没有恶意,只是
霍繁篓猛然转头看着他,冷笑着道:你也想死是不是。
不是。雷武摇头,想了想觉得打岔比较好,就道:赵正卿正在想办法杀了关在宗人府里的青燕,您看要不要给宗人府提个醒。
霍繁篓抿着唇眼睛里划过笑意,道:提什么醒。我们应该帮他才对!
雷武满脸的惊讶看和他,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让霍繁篓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