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2)
第257章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2) (第2/3页)
理王法了!”
陆大夫人毫不示弱:“我能不能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你大可一试……”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真是急糊涂了!”陆老夫人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只恨不能一巴掌将陆大夫人扇晕过去,也免得她再胡搅蛮缠,延误了贤哥儿的病情。
正没个开‘交’处,陆文廷领着四五个太医满头大汗冲了进来,连招呼都顾不得与陆老夫人和陆大夫人打一个,先便急声道:“太医,快瞧瞧我儿子,快!”
太医们显然在路上就已知道大略的情况了,其中一个当是打头的,立刻便上前给贤哥儿诊起脉来,随即又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皮,才满脸沉重的道:“小公子是受了巨大惊吓‘乱’了心脉所致,情况很不好,下官且先开一剂灯心薄荷金银汤,熬了来伴着压惊的丸‘药’与小公子吃下,同时再辅以针灸,看今夜能否醒过来,若能便有希望了,若是不能……”
后面的话虽没说出来,未竟之意却不言而喻。
另一个太医其时也已给贤哥儿诊过脉了,接道:“陆夫人,小公子是风搐,必须平躺着方好。”一边说,一边看了下方才那大夫施针的几个‘穴’位,点头道:“幸得这几针还灸得及时,如此方能有三分希望,否则,便是下官们再如何倾尽毕生所学,也是一分希望都没有了。”
陆大夫人这才悻悻的将贤哥儿放回了榻上去,方才那大夫则有些得意的仰起了头,不过却是没有再说离开的话,太医院的国手们会诊呢,素日他哪里有这样亲眼观摩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了。
当下几位太医都给贤哥儿把了一回脉,待灯心薄荷金银汤来了后,打头那位太医取出一枚丸‘药’,在汤里化开以后,便亲自撬开贤哥儿的嘴给尽数灌了下去,所幸‘药’吃下去后不久,贤哥儿的‘抽’搐之症便好了些。
陆老夫人婆媳三代方暂时松了一口气,由张嬷嬷朱妈妈等人扶着坐到了婆子们才架好的屏风后面去。
这么大的动静,免不得惊动了老国公爷和陆中冕,很快父子两个也赶了过来,贤哥儿毕竟不比寻常孙子,而是国公府的承重孙,他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后果不堪设想!
所有人都焦急的等着,一直等到天都黑透了,太医们才结束了针灸,向坐在一旁的老国公爷和陆中冕抱拳道:“小公子若今夜能够醒来,便无大碍了,只需再好生将养一段时间即可,可若今夜不能醒来,那便有些个凶险了,便是以后能醒来,只怕……心智也要永远都似现下这般,只得两三岁孩童的水平了……”
也就是说,贤哥儿今夜若能醒来便罢,若是今夜不能醒来,以后便是醒了,也是傻子一个了!
老国公爷与陆中冕父子饱经风霜的人,听到这话都禁不住遽然变‘色’,就更不必说陆文廷和陆老夫人等人了。
半晌,还是老国公爷最先稳住心神,沉声向太医们道:“有劳诸位太医了,老夫已命人备了席面,还请诸位略微用些再走。”吩咐一旁的陆文远,“你代我和你父兄好生款待诸位太医。”
陆文远忙应了,客气的请了众太医出去。
老国公爷方看了一眼榻上正安静睡着的贤哥儿,沉声吩咐道:“廷哥儿媳‘妇’,你留下照顾贤哥儿,他是未来的定国公,生来便有神灵护体,一定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其他人都去荣泰居!”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余下陆老夫人见状,忙也就着张嬷嬷的手站起身来,跟了出去。
陆大夫人既担心孙子,又怕老国公爷和陆中冕知道今日祸事的起因后会与她秋后算账,便不想去荣泰居,因小声与陆中冕道:“老爷,我实在不放心贤哥儿,要不我就不去了罢……”
话没说完,陆中冕已冷声扔下一句:“可以啊,那你以后一辈子都不用去了!”拂袖而去。
陆大夫人脸上不由白一阵青一阵的,看向一旁陆文廷和陆大‘奶’‘奶’委屈道:“你们父亲是什么意思,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他竟这般说我,莫不是他还想为了那对贱人母子休了我不成?”
只可惜无论是陆文廷还是陆大‘奶’‘奶’,此时都因贤哥儿今日的祸事说到底是由她招来的,而多少怨恨着她,闻言都只低着头没有理会她,她只得悻悻的一甩帕子出去了。
陆文廷待她走远了,方低声安慰了苍白着脸红肿着眼的陆大‘奶’‘奶’几句:“你别担心,祖父方才不是说了,我们贤儿是未来的国公爷,生来便有神灵护体,一定不会有事的吗?”也跟着去了荣泰居。
待所有人都到齐后,老国公爷第一句话便是沉声问陆大夫人:“老大媳‘妇’,你来说,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大夫人在老国公爷威严冷冽的目光之下,方才在路上已想好了的抵死不承认的话竟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支吾了半日:“回父亲,儿媳、儿媳、儿媳……”都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我来说罢!”陆老夫人沉声打断了陆大夫人的支吾,三言两语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末了道:“李氏虽其行可诛,说到底也是出于一片爱‘女’心切,依我看,就赏她一个全尸罢。冕儿,她是你屋里的人,你怎么说?”
李姨娘毕竟服‘侍’了陆中冕二十年,虽然只是一个婢妾,陆中冕对她也不至于就真一点也不了解,他知道她自大年初二陆明丽回来后便一直有些不对劲,也知道齐家这‘门’亲事并不若陆大夫人先前说的那般好了,可他想着事已至此,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李姨娘又自来柔顺,想来心里别扭个一阵子也就好了,至多以后他让大儿子隔三差五敲打齐长枫一次,让陆明丽日子好过一些也就是了。
却没想到,李姨娘心中的怨气竟大到这个地步,这也侧面说明了齐长枫和齐家的问题,只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这也是方才在陆文廷院里时,陆中冕会对陆大夫人那般不假辞‘色’的原因。
而事实也果然证明了齐长枫的问题大到但凡好点的人家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的地步,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了,他还要不要出‘门’见人了?
就更别说陆明丽再是庶出,那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待她又岂能没有几分心疼?陆中冕心里憋气得不行,你哪怕明着刻薄我的庶出子‘女’呢,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明面上一副贤良嫡母的范儿,实则将庶出子‘女’往死里作践,还引出今日这般祸事来,害人也害己,何苦来哉!
是以听得陆老夫人的话,陆中冕想也不想便道:“儿子但凭母亲吩咐,李氏做出这样的事来,再是其情可悯,也留她不得了。只是一点,徐氏心‘胸’狭隘,已不适合再主持府里的中馈,廷哥媳‘妇’倒是个好的,偏现在贤哥儿又病着,她也未必有那个心力管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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