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出事(继续万更)

    第67章 出事(继续万更) (第2/3页)

    “不用,我会直接找钱老二报销。”没想到白慕年突然转过身来,凑近她耳边这么低语了一句。

    看着那个迈着优雅的脚步离去的男人,元素觉得这话里的意味儿咋就这么深长呢?

    ……

    提着那件价值不菲的连衣裙,元素真是‘欲’哭无泪,长这么大,她就没穿过一件超过200块的裙子,当然,似锦园那大衣橱里的不算,那些衣服都没有牌子,她大概也知道价格不菲。

    出了时尚‘春’天,程菲儿就先开车走了。

    见她半晌没动静,颜‘色’围着她转了一圈,又开始用那不正经的小眼神儿打量她,看得她头皮发麻。

    “你是回我那,还是回他那儿?”

    “我先去你那接大象,然后去那边。”

    她想至颜‘色’那儿,但又实在没有勇气去挑战那个男人的坏脾气,不是让她等么,那就等好了,反正照这情形看来,他有了那个新欢,不对,应该可能是旧欢……

    管他什么欢,离他腻味儿也用不了多久。

    这样,她也就自由了,彻底摆脱这种强迫包养的命运。

    一想到这,两种心情就开始‘交’织,半是忧伤半是糖,那偶然涌起的烦躁,刚‘露’出苗头,就被她掐死在萌芽状态,然后开始对自个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各种鄙视。

    对她的遭遇,颜‘色’一向是喜大于忧,何况她本身‘性’格大大咧咧,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开着那辆二手小‘毛’驴就载着她回了家。

    接了大象,再回到似锦园已经接近傍晚了,也没心思‘弄’吃的,幸好那几天自己一个人住时嫌麻烦买的方便面还剩下不少。

    给大象‘弄’了吃的,把它安顿好,自己才泡了一碗老康家的师傅吃掉,洗漱完,吹干了头发,这一折腾就是晚上九点。

    倒‘床’上,脑子里却总是晃动着那男人的脸,很清晰,想来今晚上他不会回来了吧,拉过被子闷闷地‘蒙’上头。

    翻过去,覆过去,周公就是不找她!

    坐起身扒拉扒拉头发,心烦意‘乱’。

    起身,去书房,打开电脑,登录qq,一大片头像灰的,也不知道找谁聊,又能聊什么。都说网络让人心零距离,让人心更充实,可实际上人心又岂是虚无的网络能够填补的?

    百无聊赖地上了会网,临出书房‘门’时,墙上一字排开的四幅装裱得非常‘精’致的楷体字画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记得这四幅字以前也是挂在这的,不过她从来没仔细看过,今天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觉得它和这书房的布置有些不太协调。它不是名家作品,笔端略显隽秀,一看就出自‘女’‘性’之手,内容很是‘春’心‘荡’漾,少年心事,少‘女’情怀,溢于言表!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夏日游,杨‘花’飞絮缀满头,年少轻狂,任意不知羞,为比‘花’容,一身罗裳‘玉’搔首,休言愁!’

    ‘秋日游,落英缤纷‘花’满头,儿郎情深,依依双泪流,恨离愁。不忍别,待到山崩水断流!’

    ‘冬日游,似水云雪落满头。莫是谁家少年不知愁。纵无心,跌入云泥,相看笑不休!’

    ‘春’夏秋冬,一字排开,古典韵味特别浓郁……可这样闷‘骚’的东西,指定不是钱傲干得出来的啊?

    不过,世事无绝对,古风的似锦园,认识篆书的钱老二,古‘色’古香的诗词……还有川菜馆那长得古典美的‘女’人。

    巧合?

    她不由得走近细看,落款就俩字:甄凡。

    很显然,这不可能是钱傲写的,而这个甄凡是谁,她也不想再探究。

    真烦!

    哪位高人曾说过,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

    这不就正是如此。

    回到‘床’上躺好,好吧,她承认,在这样月朗星稀的夜晚,她的思绪是有点‘混’‘乱’。很多有的没的,都浮上了心来,而最多的,全是与那‘花’心萝卜有关的……

    不知道究竟数到第多少只羊,托八方神佛的福,她好像睡着了……

    一室寂静。

    ‘迷’‘迷’糊糊之间,身上的薄被被人掖了掖,一道熟悉的目光停留在脸上。

    “睡了?”

    轻轻的‘嗯’了一声,半梦半醒,元素没有睁眼。

    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对于今天发生在川菜馆的事,他没提,元素当然不可能去问,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钱老二转身去了浴室,等他洗好出来,‘女’人留给他的是一个冰冷的脊背,合着有些润濡的身子,他从后面贴了上去,双手往前揽住她,放在她的山峰上磨蹭,凶器很快就抵在她身后。

    睡衣太薄,接触感太强,背部与他心脏的位置贴得太紧,以使于很快两个心脏就产生了共振跳动,元素心里百味陈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本不想惹怒他,好安安生生过几天平淡的日子。

    可现在她的心里‘波’澜起伏,烦躁透顶,一点也不想迁就他。

    “钱爷,我累了,今儿晚上不‘侍’寝。”

    从身后将她搂得更紧,钱傲呼吸有点急促,闻言忍不住闷笑一声,“哪他妈学的这半古不言的酸词?”

    这酸?

    这能比‘相看两不休’,‘一身罗裳‘玉’搔首’更酸?

    不理他,不睁眼,继续睡觉。

    叹了一口气,钱傲把她的身子扳转过来,拥进自个儿怀里,把手伸到她头下枕好下,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这是他的习惯,可今晚,元素不想配合。

    身体有些僵硬,往后退了退,脑海里的画面还停留在川菜馆里那‘女’人俯在他的肩膀上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恼怒,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别扭个什么劲儿,烦燥地使劲推开他。

    “睡觉!”

    “我‘操’,老子真是太惯着你了!”

    一翻身,将她娇软的身体压在身下,男人急切地将手伸进她的丝质睡衣里,又‘揉’又捏,一如既往的放肆,那‘唇’舌同样的随心而动,低下去咬着她的‘唇’瓣。

    可这会元素特别嫌弃他,指不定这嘴巴还刚亲过别人,恶心!咬紧牙关,死都不松口,就不放他进来,这一下,钱傲恼了,狠狠的用牙咬她。

    “松开!”

    “我不!”元素很自然的开口反驳!

    可这一反驳就完蛋了,她嘴一张,某禽兽趁此机会,那刁钻的舌尖就直接往里探入,他容不得反抗,死命的钳制住她。

    元素这会直恨自己的无能,被他这么一拨‘弄’,身体就发软,发虚,最后不明不白的就成了她的人‘肉’褥子,被垫在他‘精’壮结实的身体底下,化成了一滩柔腻的水。

    他今儿晚上兴致还是那么高,可元素头昏脑胀,心下发闷,憋屈得像一个月没见过水的小骆驼,脑子里一团理不顺的‘乱’麻。

    烦,烦,烦!

    钱傲将她一身的香软细白摆‘弄’得像块嫩豆腐般,‘玉’体横陈,火苗串得很快,可身体一凉,元素的脑袋却一下清醒,于是乎,下定了决心和他拧到底。

    抗拒不过,也不能给他任何回应,她一动不动。

    这回是真的死鱼了!钱傲泄气的在她上方撑开胳膊,把她刚才‘弄’‘乱’的几撂头发拨开,一双黑幽幽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小一会儿,才低低地唤了一声。

    “元素,你咋呢?”

    干脆闭上眼,不理他,这是元素长期作战后总结的战斗经验,硬抗,不如软抗,这男人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软她此时做不到,硬又怕把他惹急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所以,折中办法,她称之为:软抵抗。

    罩在身上的男人‘阴’影越来越近,也不知道吃错啥‘药’儿了,软抵抗的结果是肩膀被他捏得快脱臼了,实在忍不住,她就狠狠咬着‘唇’,还是不吭气。

    “啥臭‘毛’病?真他妈轴。”

    在‘床’这个活动范围里,大多数时候男人就是主宰,钱傲大手往下一探,直接掰开她的膝盖,用力往外一拉扯,就要引水入渠。

    一阵‘激’灵。

    元素哗的坐起身来,正巧与他的俯身动作迎在一起,鼻梁骨猛地撞上他坚硬的‘胸’膛,刺啦刺啦的痛。

    也许是鼻子撞痛了,也许是心里痛了,总之她痛恨他,也痛恨自己,自作自受,丢人现眼,这‘女’人一生气,说出来的话就更呛人。

    “钱爷,难不成我还得说句欢迎光临?”

    握拳,气结,钱傲半眯起那双锐利的黑眸,按压下她的肩膀,高大的身躯一寸一寸地贴上她的,彰显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别他妈总是挑战老子的耐‘性’。”

    气压太低了,那压迫感让元素窒息般无法呼吸,刚想放嘴咬他,可这男人的身手也太迅捷了,不到一秒就擒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身。

    其实她根本不明白,她以往能够那么麻利的又咬又打,完全是这个男人惯着她,让她作,如果他不愿意,她想咬,哪能那么容易?

    她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困难的咽了下口水,挑了挑眉。看来难逃一劫了,不就是做嘛,也不多这一回,爱咋滴就咋滴吧,她把心一横,索‘性’直白地说。

    “要做就快点,不做就滚蛋,我要睡觉。”

    额上青筋乍现,男人双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肩膀,那双充血的眼睛像只野兽般,快要愤出火来,很显然,钱老二气得不轻。

    娘啊!元素吓得心跳如捣鼓,脸上却毫不服软,强装镇定的直视着他。

    “元,素。”他的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几乎是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老子,真想掐死你。”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怒火差点焚烧了他的理智,想他钱老二,响当当的爷们儿,他多么骄傲,多么强势,多么霸道的一个男人,走到哪里别人不是卑躬屈膝的对他,可这个‘女’人居然埋汰他到这个份上。

    躁狂的情绪撕扯着他。

    拳头如同疾风骤雨般砸下,将元素吓得魂飞魄散,紧紧闭了眼,可是,风声掠过,想象的巨痛没有到来,那拳头越过她的头顶,直直砸到‘床’头上。

    一直悉索声后,等她再睁开眼,只看到穿戴整齐的男人‘挺’拔的背影,和那扇被摔得响彻云霄的‘门’。

    他走了!也好!这样不清不白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元素坐起身来,抱住自己的膝盖,脑子里‘乱’糟糟的,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生气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轴什么,活了二十一年,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难题。

    睡也睡不着了,她随手拿过摇控器,打开了电视,看会电视转移注意力,累了再睡吧。

    转了几个台,谍战之后,就宫斗,宫斗完了还宅斗,或者把谍战搬到宫廷里潜伏……心情糟糕的人,看什么都不顺眼,放下摇控器,闭上眼躺着听电视。

    “各位观众,本台刚刚发回报道,今日晚间八点十五分,在某高级寓所内,发现一具**‘女’尸,现场惨不忍睹。经警方证实,死者是某外国语学院大三年级的学生,死者生前曾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性’侵害,这是连日来,我市发生的第二起‘女’生被害案件,案情颇为相似,疑为同一案犯所为。为免市民恐慌……”

    强‘奸’!杀人!

    身体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这是对恐怖的本能反应,这样的深夜,这样的新闻,真的让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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