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惊晃血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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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惊晃血腥案 (第1/3页)虽然贾铭在地上翻滚的快疾,但是眼锐如鹰,分明的看到空中狸姬分拍的两掌,欲向前避让之时,又听到前面狐姬撤出的暗器,贾铭心惊不已,掌劲和暗器只能闪避一样,看来只有等她们占点便宜了。想到这里,就地一滚,眼看那蓬暗器来势快疾无比,而且数量很大,显然贾铭遭受不起。
就在这危际时刻,突见一条锦绫临空飞来,飞快的向那蓬暗器直卷而去。不用说,正是红绿仙子眼明手勤,舍不得自已的老公英年早逝,早就注意到行宫双姬的一举一动,而这一停留,使他们三人又被异服鬼脸人团团围在中央,看来想冲去不舍点本钱是不行了。
红绿仙子腾出锦绫,锦绫被微风拉开,如一团红影,罩在了贾铭的前面,而且散发着卷动着强凛的气劲,来势虽快,但势头将竭的暗器不是被击落地上,就是被红绫裹住,为贾铭防得滴水不漏。而从天而下的掌劲,碰上阴绵的红绫,发出“砰砰”两声,也被弹得一干二净。贾铭得红绿之助,立时精神一振,从地上弹升而起,如雀色天九霄一般。
而狸姬正从中飘然而下,被贾铭的来势骇得心慌意乱,急急忙忙又拍出数掌。贾铭当仁不让,抵掌硬对硬,“轰轰”两声巨响,狸姬被斜抛了出去,而贾铭也同时不升反坠,倒没有丝毫的损伤,慑于他们此时的气势,行宫双姬倒不敢孤身上前以身相试。
“红绿,这样不是办法,为夫为你们开路,你带着如烟先冲出去,否则烟雨宫的人将……”
“老公,你别说了,贱妾无论如何也不能孤身逃命,若我们一去,你根本就不能逃出去的!”
贾铭何常不知其中的道理,但现在有何办法,这样下去,不但外面烟雨宫众女弟子全军尽墨,而且他们三人也难以脱身,还不如自己拼死拼活的将他们送走,纵然自己被擒也不后悔,于是怒道:“你……
你怎么不听话,若这样下去,本侯将死不瞑目,而且还有何颜面去见江东父老呢!
此时又是天苗老祖从侧面拼了过来,这老家伙鬼的很,知道从贾铭处难得半点便宜,而改从柳如烟这最弱的地方下手,让他两人为保护柳如烟而疲于拼命、果然贾铭见柳如烟有危险不得不窜到前面,挥手而上,截击天苗老祖,天苗老祖手中变化多端,拳掌指爪层出不穷,而且招招凶狠,招招诡橘,贾铭却见招拆招,将上补残式运用的滚瓜而熟,就在天南老祖暗喜已将贾铭的武功摸得十分熟路的时候,天苗老祖冒然冲前,想给贾铭一点颜色瞧,谁知贾铭突然掠身而起,在双掌花影一过,形时而逝时,突然整个身子在空中倒卷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孤线,双腿已见缝插针,向天苗老祖露出空门的胸脯猛端了过去,立时如踢在牛皮鼓上一般“咯咯”两声,贾铭的身子被飞弹而开,而骄傲的天苗老祖只觉得胸脯被开了血洞.全身颤粟的倒退了数丈,同时发出凄惨的嗅嗥叫,脚未站稳,口中就已冒出了血沫,这一着简直出乎天苗老祖和贾铭的意料,更是让旁边的异服鬼脸人吃惊不小。
贾铭未料到的是天苗老祖武功极高,不可能露出要害处作为空门,这简直是给他开了一个初级的玩笑,但并没有一踢而中,而是想用腿轻*退这老魔头,而天苗老祖却并不是太大意,更不是自贱自残**的想让自己吃一点亏,而是他做梦也未想到贾铭用手与他过招,怎么会突然如同玩杂耍一般翻身用踢的招式,这简直就是无赖的打法,但无赖归无赖,他吃了亏却是不小。
“哈哈哈……老魔头,承让了,不知是你故意让本侯还是本侯的大小天残式没有了点了解,看你一把年纪,本座在江湖上混了许多年,经验丰富,什么都应了解一二,却为何独独情不独钟天残式?”人常说,胜不骄,败不馁,但有人偏偏要胜更骄,败更该,如同当年周瑜与诸葛亮过招,周瑜落败,又看到诸葛亮洋洋得意的样儿,立时气得吐血;如今天苗老祖也是如此,他可是更严重,是迟暮老人被年轻后生笑话没有江湖经验,这简直是嘻落和嘲笑,天苗老祖瞪着双眼,看着贾铭,气不打一处吼道:“你……你个小杂种太卑鄙了!”说完不自自主心疼又吐出血。 ,
贾铭得势不饶人,见天苗老祖站在那里如同枯柏残烛,乘胜再次冲上前去,天苗老相见之胆寒,更没勇气再次上前单挑,再退了几步,向旁边的众属下嘶吼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众异服鬼脸人虽然知道天苗老祖凶猛如虎,但见主人受伤,不得不硬着头皮挡在他的面前,手中的大刀一浪接一浪,如同用刀筑成的城墙。天苗老祖狂吼一声。向四周的众人猛拼出两掌,然后突然刹住身子,向柳如烟红绿仙子奔去,气鼓鼓道: “喂,现在就是我们逃走的最好时机。”
红绿仙子不敢怠慢,紧拉着柳如烟的手,跟在贾铭的后面,时而散出锦绫,*退斜冲之人。
行宫双姬见形势对己方不利,困在网中的鱼都有漏出去的趋势,当然十万个不愿意,立时再次向前,冲到贾铭面前和红绿仙子身边,意欲让二人无暇顾到柳如烟。果然不出她们的意料,狐姬与贾铭激战在一起,贾铭根本就无能为力,穷于应付狐姬巧如天工,灵如娇蛇一般的左右奔突和上下挪腾和神出鬼没的花影掌。贾铭此时当不敢以快对快,灵巧是女人的天然优势,而力量才是男人的象征,贾铭只有凝神聚气,仿佛每踏出一步,均有踏出一个深深的脚印的气势,而且腿脚,掌掌绵绵不绝,如同黄河之水见影穿插的施展开大开大阎的气吞山河之态。当然是挡住是如花间流水的纤纤工指,阴阳角斗,各有千秋,难分难解,一时也分不出高低胜负;而同一时候,对面的红绿仙子与狸姬相斗却是以快致快,以灵巧控制灵活巧,也不相伯仲。
异眼鬼脸人乘此时机又将包围缩小了不少,而意欲将三人分裂而开,再个个击破。柳如烟看着汇集的鬼脸人,向她不停的袭近,脸色又变得十分的紧张,不得不下意识的往贾铭旁边走了过去,边看看四处和正在激斗的相公,此时她不敢打扰,否则贾铭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是一点儿赌不起来的,只因红绿仙子、银灵仙子对贾铭恨之愈深,就爱之愈深,何况躺在床上的曼玉也是如此,她岂可将这百五花主战死疆场,虽然没有发音,但身体却慢慢依了过去。
贾铭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也发现了柳如烟似欲上前去,居然狐姬在几名鬼脸的辅助下,单单的把他们二人控制在原地。贾铭恼怒急道:“真他妈的输不起。”
“嗬……嗬……辅安俣,你不用自怨自艾了,如果你束手就擒,我们是绝不会为难你两位夫人的,但你不听话,年纪轻轻,就如此张狂,而且不知天高地厚,现在你们是一个也难逃恶运了!”
贾铭欲故技重演,从小天残式突然变到大天残式,但狐姬何等厉害的人物,只是微微一退一下,就让过了突然间的变化,贾铭欲掠出重围,但狐姬何等老练,后退根本不真的,而是虚晃一下,又*前来,贾铭如老鼠一般被这只淫猫玩得团团转,虽然不是昏头转向,但却是怒火中烧,又无可奈何。眼看着几把大刀甫动而上,直向柳如烟的秀发直卷而去。千钧一发时,又是红绵绫救了她一命,但红绿仙子为救人一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就是被狸姬劈中了一掌。听到红绿仙子的惨叫声,贾铭心中一震,回头而视,只见红绿仙子正在后退,身影已乱,明显落于下风,而在分神之时,孤姬的分花纤手乘虚而人。“啪啪”两声,贾铭立觉得一股冰寒之气直透肌骨,心神一颤,全身的血液立时如同快凝固一般,血液明显流动变缓,贾铭暗骇,不知这是什么怪掌,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再没有先前那样灵活矫健。高手过招,输赢均在俄顷之际,全因柳如烟不会武功而起,引发了全局的改变。眼看处在包围中的三人兵败如山倒,输已成定局。
但万事总没有绝对二字,就在行宫双姬和天苗老相得意洋洋之际,一阵山风吹过,雨过天晴,剥开云层,太阳从空中露出了笑脸,山秀水明,一切都那么清新。只见数十条人影从石岗下急掠而上,似乎他们到这里不会为别人,专门与行宫双姬为难,与天苗老祖为难,一句话不说,就奔到草坪,提刀就向异服鬼脸人猛劈猛砍,异服鬼脸如同土匪遇上了兵了,根本就不能硬碰硬,实打实,溃澈如潮水,而其中八人直站向被围着的红绿仙子柳如烟和贾铭。
来的居然是凌风镖局和顺风镖局的精锐弟子,而且领头的是聋哑二丐和凌风镖局的高徒大弟子应龙,还有柳太举。“漂中双局”任何一力,已是江湖中响当当的势力,如今构成联合阵线,联盟军一到,这些土匪还有赢得希望的可能吗?何况场中还有凶巴巴的烟雨宫弟子,三派联手,转眼间就如同大炮打苍蝇,一炮一大片,异服鬼面人哄哄闹闹着向山顶逃窜而去。
天苗老祖和行宫双姬现在也被新加入的聋哑二丐、柳太举和应龙打得糊里糊涂和昏头昏脑,更是心惊肉跳,哪里还有刚才的得意洋洋,随着天苗老祖的一句“他***,这次算你们狠,下次定要将你们剥皮抽筋,让你们个个不得好死!”说完掉头就逃,双姬此时也不敢再战,只是向柳太举和应龙道:“你们这群反骨,想不到今日也来助拳,看你们能嚣张见时!”
说完跟着天苗老祖向西南峰逃,眨眼间就逃的一干二净,聋哑二丐和众人正欲乘势而追,但贾铭咬着“格格”直打战的嘴唇嘶叫道:“不用追了,他们熟悉这里的地形,根本追不上他们”。聋哑二丐不相信的再回首后望,见逃兵已在很高的地方,而且在巨石间飞快无比,哑丐惊愕道:“嘿,这些土著人还真是邪门,两条腿也是那样长得,居然在这山上也行走如飞!”
“哑丐,你还在说笑,没有看见徒儿的气色有些不对劲吗,而且他感到很冷一样,只怕有问题!”
哑丐和众人一听,均望了过来,果然见贾铭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全身战栗不止,好象是数几寒天一般,但今日的天气并不很冷,红绿仙子和柳如烟现在当然没有什隐晦,大家都知道她们早就与贾铭有那么不干不净的一腿了,而且这是什么年代,少的不再乎,老的也睁一只眼,放任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柳如烟更是踉踉跄跄的跑过来,想拉贾铭,谁知贾铭全身一片冰冷,经她一拉,整个人“对哈”一声倒到了草坪上,如同僵尸一般,众人均是面色大变,而此时红绿仙子也慌里慌张的跑上前来,边探询着边向哭哭啼啼的柳如烟气哼哼道:“只顾哭,哭有用么,刚才全都是因为你,不是为了救你,本宫不会受伤,相公也不会变成这样,真是个灾星白虎精!”
“你骂我有什么用,有办法就赶快救呀,难道我想这样么,若我会功夫,还用你来救!”
想不到辛辛苦苦将她救出来,如今说她一句,她居然针尖对麦芒,竟敢与她红绿仙子拌嘴叫劲,红绿仙子简直气昏了头,瞪大杏眼,银牙咬得直响,最后只递出了一句:“好你个贱人,一点良心也没有!”
“哎哟,我的婆婆奶奶,人都快死得**的,你们居然还有闲心在这里吵架,要吵闪开去!”
“徒儿还真是活报应,一个美人不嫌多,两个不知足,三个四个才罢休,现在居然都不理他的死活。”哑丐说罢冲到贾铭的面前,扶起了他。聋丐也上前将两个拌嘴的徒媳妇推到了一边,又冲着哑丐嚷道:“现在雨刚停,草上都是湿的,难道就让他在这个地方打坐么?”
说完,不再理哑丐,聋丐抱起贾铭,就向木楼奔了过去,哑丐和众人都跟到了木楼下,正式占领了西南峰上天苗老祖的巢穴。红绿仙子代表的烟雨宫虽然看在顺风镖局头领贾铭的份上不再与凌风镖局计较什么恩怨了,凌风镖局当然也如是想,他柳太举和她横竖感到有点不融洽,而且柳太举此时正在那里闷想着什么事,而且脸色也极为难看。
红绿仙子放眼看了看自己的女弟子,吩咐了几句,又恶狠狠的看了看在顺风镖局弟子面前怨怨艾艾的柳如烟,仿佛想上前与她撕打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恨,这次为救这爱的对手,自己的人伤得伤,死得死,而且自己和贾铭也差点没命了。还真是个只有漂亮脸蛋的骚狐狸精,害人精,但碍于众目睽睽,只有冷哼了两下,方才转首望向一袭白衫的应龙,冷冷道:“你就是凌风镖局龙虎兄弟中的应龙?”应龙恬静的答道:“正是在下,刚才在下得镖主之令,前来支援,万幸有贯宫的人带路,否则还真找不到这里来,遗憾的是我们还是来的太迟,让肾伉俪三人受伤。”
“公子不用客气,烟雨宫一向恩怨分明,今日得贵镖局支援,他日若贵镖局有难,烟雨宫必也会全力施救,以抵今日之恩,刚才你们来的还真是时候,若没有那害人精出意外,必可歼灭蛮人!”
说完又向柳如烟望了望,柳如烟此时也怨恨的看着她,没有贾铭这裁判在场,她二人还真想打一架,或是大吵大闹一翻,最终还是柳如烟自知不是对手,甘脆不说话,不抵抗,不正面交锋。
“但本宫想不通的是刚才行宫双姬走时说的那句话,猜想行宫双姬大概认识你们吧?”
应龙不知她这句话是什么感思,也不知怎么回答,他当然不知道凌志曾经是钱王府的力量中柱。而且从未见过行宫双姬,当然不能随便开口作答,仅烟雨宫与凌风镖局有过节,他也有或多或少的知道,为了不让场面尴尬,只有勉强的苦笑道:“其中原由,当是不那么可以简单,还需老一辈说清楚便是。自古冤家易解不易结,我们作为后辈的,更不应火上加油。
贵宫如今与顺风镖局化解了仇怨,凌风镖局也与顺风镖局联了姻亲,宫主难道怀疑我们今日是刻意而为吗?”
红绿仙子一楞,觉得这小子说得光明磊落,而且控制有力,不象乃师那样小人,暗觉得今日是自己吃错了药还是旁人吃错了药,说话总是被别人气得不能发泄,于是转向柳太举道:“柳庄主,你与凌镖主是八拜兄弟,对昔日之事当了解的多些,难道也不认识行宫双姬?”
这话锦里藏针,还真是有用,何况凌风镖局众人也将眼光望向了柳太举,柳太举全身一额,脸色更是难看,良久才抬头讶然道:“刚才那两个妖妇难道就是行宫双姬,我也是昔日听凌镖主谈到过钱王爷有两位宠妇和一处秘密的行宫,但从未去过行宫,也没见过她们,只说她们也是江湖中人,而且炼成十分厉害的‘玄冰掌’,贾王爷恐怕就是中的‘玄冰掌’!”
众人听到“玄冰掌”,均是神色急变,应龙皱了皱眉道:“玄冰掌乃是勒靼冰城秘技,难道这行宫双姬是冰城中人,鞑靼离这里千里迢迢,她们现在在这里出现,意欲如何?”
柳大举脸色又是一变,嘴角蹑慌了半天,终于说将了出来:“她们是不是远道而来为钱叛王报仇?”
联想到刚才行宫双姬说的话,这极有可能,钱三爷怎么说也是贾铭从中作梗,凌风镖局车前倒戈,三大势力联合方才致死钱王爷,说到仇人他们都是,而且皇宫中的皇上和皇太后王妃,西夏国女王银灵仙子均是仇人,如此多的仇人,只怕真要报仇,一辈子也难以完成。
红绿仙子,冷哼道:“行宫双姬在这里出现,恐怕不是单纯的为了报仇,而是另有阴谋,多半与梦蝶谷中的武林秘笈和宝藏有关。而且她们说是奉主人之命来要贾铭的人头,他们的主人是谁,而且他们的行宫又是在哪里,不消灭钱叛王的余党恐怕大家都难安宁!”
柳太举听到他们提到“主人”二字,脸上露出惊骇之色,嘴角动了动,但最终没有说出来。聋丐恰在此时匆匆地走了出来,面色极为难看。而且六神无主向大家道:“他中的是玄冰掌!”红绿仙子对聋哑二丐也没有什么好“感”,瞪眼道;“我们早就知道他中的是玄冰掌,怎么解?!”聋丐难过的晃了晃头,立时柳如烟和红绿仙子等人也如同中了玄冰掌一般直寒到了心底。而“玄冰掌”大家是似而非的听说过,但如何消除玄冰掌倒是茫然,柳如烟此时反而冷静了许多,向大家道:“本来相公血液中已有了赤炼丹之精华,能够抵抗玄冰掌,但他同时也吃了雪芝丹,雪艺丹是阴柔之物,刚好与赤炼丹相生相克,在体内达到平衡,如今多了玄冰之气,体内的平衡机能又重新被打破了,相公才会出现这样儿,对生命倒投什么大碍!”
“你说些什么废话,现在是要如何救他,生命没什么大碍,意思就是这样儿没改了么?!”
“不错,凌曼玉昏迷不醒,已经够麻烦了,若是徒儿再冻成活冰人,就更不得了啦!”
应龙还算冷静,似乎听懂了柳如烟的话,忙问道:“贾夫人的意思是若让他体内的机能重新达到平衡,那贾公子的体内的玄冰寒气也就自动的消除了,而且对内功还有帮助!”柳如烟感激的看了看应龙一眼,仿佛除了贾铭,只有应龙还能听懂她似说非说的才人之话,知音难觅,相互容让更是可贵。但需要别人容让,自己就得要容让别人。刚才由于懊恼和争风吃醋,与红绿仙子针尖麦芒相抵,有思不图报,她哪里记得容让呢,真应了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务事谁退准进,根本就说不清,刚才两女若不是一家人,还真是柳如烟的不是。
聋丐必竟是老江湖,听了应龙之言,脸露喜色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赤炼丹可以消去徒儿的寒气?”
柳如烟点了点头,聋哑二丐听说赤炼丹可以救徒儿,又慌忙从身上掏出药瓶向贾铭打坐的地方奔了去。红绿仙子杏眼看了看柳如烟一眼,不服气道:“你这全是胡乱猜想,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相公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你有十条命也赔不起,自己也要守活寡,倒底有没有把握?”
众人均去看贾铭倒底是死还是活,哪里去管两个女人在这里为争风吃醋无意义的吵架。
柳如烟嫣然一笑道:“红绿妹妹,刚才是姐姐不对,对你这恩人乱发脾气,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抬头要见低头也要见。总不会记仇吧!姐姐处事怎样,而且受兹冰之掌的又是我们的相公,你心里明白的很,又何需再问姐姐呢!现在姐姐要去看相公,你要不要同路去?”
说完柳如烟不再理她,转身袅娜多姿的向另一边奔了过去,左右晃动的柳腰和美臀仿佛在嘲笑红绿仙子,红绿仙子真是气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真想将这不会武功的妖精劈倒在自己的掌下。转尔又恨自己迟生早生,偏偏比柳如烟少生一岁,居然一岁不打岁,但在四位夫人中排位刚刚在柳如烟后面,位居夫人的位置,叫姐姐虽然打死她也不愿意,但柳如烟叫她妹妹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不但是她,好象老天故意捉弄烟雨宫两位宫主一般,银灵活仙子最先与贾铭发生亲密关系,最嫉妒凌曼玉;但偏偏凌曼玉年纪比她稍大,将她挤出了三甲之列,屈居四夫人,也要被凌曼玉称妹妹。”
银灵仙子为此将火气发到贾铭身上,倒这又有何用,凌曼玉与贾铭不但先认识,而且还心有灵犀一点通呢,贾铭不娶凌曼玉就要去当和尚,她银灵仙子还有什么脾气,如今躲到大漠里生闷气,那是自讨苦吃,似乎是甘愿认输,而且有弃权的嫌疑,红绿仙子才不会那么傻,有了名次总比没有名次的好,一想到她们两姐妹的悲惨命运,红绿仙子简直要黯然神伤,强者与弱者似乎不仅总是径渭分明,而且可以相互转化的,江湖中烟雨宫她和杏雨是强者,但在一家子里,柳如烟和凌曼玉是强者,刚好将她们罩得死死的。”
想来想去,又恨骂起花花公子贾铭来,都是他贪。已不足蛇吞象,见一个爱一个,柳如烟完全是没经过她们同意,从怡红院抢回来的,柳如烟当初可伶兮兮的,而现在却是凶巴巴的,更觉得他糊涂之极,居然想到用年龄来平消四位各占胜场,不分梅兰竹菊的美老婆之间的争风吃醋的风波,谁知争风吃醋却是由明到暗,而且是越来越是厉害,当着相公的面不敢,可是背着他时,谁也不服谁,家还象家么?想到全因贾铭而起,于是恨恨道:“要死就早点死,谁叫你娶四个老婆,以为你真的是王爷命,可以享受人间艳福,这次救柳如烟成了这样,全是你自找的,不是活该是什么?”
但想归想,说归说,还是希望:“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没有了他,还真是一半兴趣也没有。女人慎密如绸,女人心,海底针,而且如这天气,开始狂风骤雨,转眼就是剥开乌云见日光。
“明明是我先拿出赤炼丹的,当然由老夫为他服赤炼丹在先,若是老夫的丹不够,方才轮到你!”哑丐和聋丐又在为一些老掉牙的问题而争吵,还真是两个显世宝,聋丐此时圆睁着大跟,不服气道:“人命关天,怎么可以说先来后到,要看谁瓶里的药多,谁才能先给他服!”哑丐嘟嘟道:“每次都是你来从中捣乱,是不是把徒儿的命当儿戏?!”
“他难道是你一人的徒儿,老夫也是有份的,你心疼我难道不心疼,好,现在我们一人两粒的轮着为他服,反正每次只能食两粒。好主意由我出,由我先为他服!”
柳如烟在一旁看的心急如焚,听得更是头脑发昏,而且知道他们叫起来绝对是天不管地不管,而且是没完没了,于是上前抢过二人手中的药瓶向聋哑二丐命令道:“你们还真是两个老糊涂,人是靠药才能救回来,而不是吵的事,站到一边去,由我来给他服!”说完再不理两个老糊涂,开始打开药瓶,每瓶一粒慢慢渡入贾铭的嘴里,贾铭此时牙关直打寒战,脸上青寒无比,但还能咽下赤炼丹。众人都眼看着贾铭一粒一粒的吞下去,仿佛什么效果也没有用,直急得聋哑二丐在那里抓耳挠腮,而红绿仙子也芳心暗急,冷哼道:“喂,你倒底有没有把握,那东西喂多了可是要死人的!”
柳如烟没有去理她,而是心无旁骛的边看贾铭的面色边探气息,边小心翼翼地度药丸。
而哑丐和聋丐狠狠的看了红绿仙子两眼,聋丐终于大胆道:“谁说要死人,不会说话,就闭上乌鸦嘴!”
红绿仙子见时被人如此责骂过,眼冒杀机的看了看聋丐一眼,聋丐立时脸色一变,不满意,嘟味道:“先前你是烟雨它的大宫主,老夫还让你几分,但现在已是徒媳妇,居然依旧这么嚣张!”若是平时,这没有幽默艺术的幽默话,大家一定会笑起来,但此时,大家心事重重,谁也笑不出来。红绿仙子听了此话,倒是头脑清醒了许多,暗忖自己今日怎么如此糊涂,将心中的怨火见人就发,刚才对贾铭的师父生出了杀心,这简直讲道不肖,要遭天打雷劈的,幸好没有出手,否则在贾铭面前,如何站得注脚,岂不让柳如烟又得一些印象分,柳如烟还真是个害人精。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柳如烟的头上,于是敛去二分杀机,怒意浓浓的望向柳如烟,心情复杂之极。而哑丐见红绿仙子终于没有发着,长吁了口气,把聋丐拉到了一边,神秘兮兮悄声劝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她可是烟雨宫的人,难惹的很。而且这娘们争风吃醋正在气头上,你瞎掺和什么。她们个个都是宝贝,我们两个老家伙谁都不敢去惹,干脆装聋作哑一碗水端平!”
“我并不是要帮谁,而是她张口就是死,闭口也是死,徒儿死了还得了,我只是听得有些刺耳罢了!”两人虽然说的声音很小很小,但此时一片寂静,大家都得静气观看贾铭神色的变化,当然两人的说话被大家全听到耳内了,当然也被红绿仙子听得一清二楚,肺几乎要气作了,但又不能发作。简直比此时的贾铭还难受,她先前听杏雨说这两个老不死的最是难缠,今日还真是切身领会到了,暗自告诫自己以后千万别惹着了这两个人,故虽然听见,眼睛却依旧看着贾铭的神色变化。
“呀!果然不错,有反应了,真的有效呢!”大家七嘴八舌的叫嚷着,脸上也露出了惊喜之色。
柳如烟也在此时长吁了口气,停止了喂药,站了来,向围着众人道:“现在他正在运功的紧要关头,大家先退到一边,让他的双耳保持清静,否则精神一分,会走火火魔,后果不堪设想!”
聋哑二丐惊讶的吐了吐舌头,伸手推着众人,众人都悄无息的退到很远的地方,当两人要去推红绿仙子时,都缩回了手,吐了吐舌头,聋丐轻声道:“那是他的相公,还是我们问到一边去!”说完二老也向远处走去,哑丐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和柳如烟在那里,会不会又要大吵大闹?”
“你怎么那样笨,柳如烟不是说得很明白么,那可是她们的相公,而且不是她们个人的,她们敢吵吗?”
柳如烟和红绿仙子一人蹲一边,看着贾铭,贾铭此时如老禅若定,双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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