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各怀鬼胎

    第四章 各怀鬼胎 (第2/3页)

如国王忽然想把你的头劈断的话,你怎办好!”

    卢保笑起来,“为什么国王会把我的头劈掉了呢?”

    “我听说这国王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的人。”若兰说。

    “脾气是古怪一点,”卢保说,“但我相信他不会杀我的,因为起码他需要我。”

    若兰说:“到底,你在这宫里是有一个敌人的,这个人就是嘉娜公主,说不定有一天她会战胜了你。”

    卢保摸摸自己的颈子,“我还是不相信我的头会丢掉。至少,我可以逃走的,是不是?”

    若兰只是凝视着他。

    “为什么你忽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若兰耸耸肩,“我为你担心嘛!”

    “不用为我担心这些事情,”他柔声地说,“我自己懂得照顾自己的了。”然后,他的嘴唇便降下去,印在她的唇上。

    若兰起先是静静地承受这个吻,但后来,她的身子便蜿蜒而动了,她的两条手臂如蛇一般伸上来,箍住他的颈后,把他拉下来,按紧。他的一条腿子放到了她的两腿间,而他的两手也开始动着了。

    起先,他的手只是动在她的颈间,后来移到她的肩上,后来钻到了衣服的下面,拉起了乳罩的带子,掀起乳罩,继续钻进去。不过,到了最后一刻,在他的手指触到**之前,她的身子忽然一搐,便猛然地把他推开。

    “不,不要这样对我。”若兰慌乱地说,“不要!”

    “对不起,”卢保惭愧地低着头,“我也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情不自禁!”

    若兰拉好衣襟,又整理着头发,“我看,你也该休息了,你一定已经很累。”

    卢保站起来,“我要多谢你,给我这样开心的一天。晚安。”

    “我也一样,”若兰说,“晚安,卢保。”

    卢保转身,简直像是逃亡似的离开了那间房间。他匆匆地下了楼,跑进花园,经过了一棵大树,后来又回头。因为,那棵在树下面的阴影中,嘉娜公主挨在那里。

    “今天一定玩得很好!”嘉娜公主酸溜溜说。

    “还好吧,”卢保说,接着慌张地四面望望,低声说:“我们不应该交谈的。”

    “放心吧,”嘉娜公主冷冷地说,“杜雷正在陪国王玩牌!而且,假如我再不找机会和你讲句话,也许你就不再是属于我了!”

    “你在说什么?”卢保苦恼地皱着眉头。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嘉娜公主咬着牙,“你和那女人太亲热了!”

    “但这只是一件工作!”卢保说,“我们的计划就是这样的。”

    “你和她亲热得超乎工作应有限度!”嘉娜公主严肃地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最善于观察这种事情的!”

    卢保拉着她的手:“来吧,我们不适宜在这里谈话。”

    他们两人穿过花迳,消失了。

    杜雷终于把牌一推站起来:“我退出了。”

    “哎”国王埋怨的皱起眉,“别那么扫兴好不好!”

    “对不起,”杜雷抱歉的微笑着,“我明天一早还有工作,你是知道的,而且我没有赢,也没有输,在这里高手云集,这已经算是了不起的成绩了,我不想输了才走。”

    “别客气,”国王说,“其实你也不坏。”

    “但和你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杜雷说着,捡拾他的本钱。国王实在也不太热心挽留杜雷,因为,杜雷的过分谨慎,使牌局流于沉闷,缺乏**了。这正是杜雷所希望的,他希望国王每晚都有牌局,但绝不希望国王每晚都邀他参加,如果在平时,他倒欢迎这些赌局的,国王的宾客都是那些旅游中的富翁,牌技低.又不在乎输钱。

    他们输了钱也认为是一件光荣的事,因为回家乡之后,他们可以夸耀说,输了多少钱给火岛的国王,以及把那场战役形容得充满了紧张刺激了。

    不错,他们输了钱也是值得的,如果在普通的情形之下,杜雷的确很乐于参加这种赌局,但现在,他另有更重要的工作。

    他拿着上装,搭在肩上,一面连领带也解松着,踏过园中的花径,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当他四顾无人,他就首先去敲敲若兰的门。

    “进来。”若兰的声音说。

    杜雷推门进去,看见若兰就斜靠在床上,身上穿着一袭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衣,她的头发散在两肩,脸颊上春意盎然。一阵妒忌涌上杜雷的心头。他是善现气色的,他看出这是一个春心动的女人,但那春心并非为他而动。

    “卢保逗留得很晚吗?”杜雷酸溜溜地问。

    “他刚刚走,”若兰说,“他也是刚刚送我回来的。”

    “卢保的魔力真大,”杜雷说,“你给他迷住了。”

    “我没有给他迷住!”若兰强硬地说,“杜雷,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你的醋味这样大,我怎能工作下去呢?”

    “我只是怕你工作得太勤力一点了!”杜雷说。

    “我们只是去游水,”若兰回味地说,“然后我们一起吃饭,那间海边的酒店有夜总会,食物又是一流的月光下的沙滩像仙境一样,找一天你也去试试吧!”

    “我在旅游手册上已经看过了,”杜雷说,“现在,令我担心就是,我们分手了一天,你却没有问我的工作成绩如何。”

    “你——蠃了还是输了呢?”若兰问道。

    杜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今天早上,当我们分手的时候,我是去跟踪那个跟踪我们的人。记得吗?”

    “呃……结果怎样呢?”若兰问道,脸有点红,因为她是真的已经忘记了这件事了。

    “我跟踪那人回到这里来了。”杜雷说。"

    “你在开玩笑!”若兰低声叫道。

    “那只是一个换上了便服的御林军,”杜雷说,“我在宫里又见过他一次,已经穿上制服在当值了。现在想想,若兰,御林军是归谁管理的?”

    “你意思是说卢保派人跟踪我们,为什么?”

    “我不知道,”杜雷说,“也许为了某种理由,他已识穿了我们的来意,他正在防范我们。”

    “杜雷,”若兰斜着眼睛睨着他,“你不会是故意编造些谎话,来破坏我对卢保的印象吧?”

    杜雷也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而她也知道,杜雷是不会这样的。

    “为什么不赶走我们呢?”若兰轻轻地啃着自己的指甲,“既然知道我们干什么的,为什么还冒这个险,不赶我们呢?”

    杜雷说:“我不知道!但,如果你问我的意见,我是不赶也要自走了,我没有兴趣再逗留下去。”

    “等一等!”若兰苦恼地拉着他的手臂,“先让我想一想。”

    “我明天就走!”杜雷说,“你可以说我和你意见不合,吵了架,你可以留下表演的,只要你不去碰那颗明珠,大概就不会有事了。”

    “杜雷,不要——”

    但杜雷已经甩脱了手臂,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若兰伏在床上,继续咬指甲。她深深地呼吸着,嘴唇间吐出喃喃自语:“他不会这样对我的,”她摇着头,“他不会的!”后来,她站了起来,披上了一件睡袍,下楼而去。

    若兰通过花径,一直走向卢保的住处。皇宫里地方那么大,人那么少,她并没有机会碰到什么人。

    她一直来到了卢保的住处。那是一座独立的、小小的两层建筑物,楼上的窗纱内,仍亮着暗淡门灯光。若兰望着那窗口。

    也许,卢保已经睡着了?他今天已经那么累,他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但此时,卢保的窗内掠过一个人影。若兰的心就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似的。因为那是一个女人的上半身,而且是一个**的女人,**是裸裎的,在斜射的灯光之下有着很清晰的阴影。

    心仍然跳着,若兰走到墙脚下,扳住了一条水管,就开始爬上去。虽然穿着一身睡衣,她却是爬得很快,矫捷如猿猴的。因为,她也是一个一流的窃贼,高来高去,在她非难事,她很迅速地就到达了窗外,从旁边斜窥进去。隔着一重窗纱,看得并不完全清楚,但是已经够清楚了。她可以看到那里面果然有一个**女人,而且看到这个**女人就是嘉娜公主。另一个**的人则自然是卢保。他正躺在那里,而嘉娜公主弯下身,在温柔地吻着他。她的吻使他的身子轻微地发抖着,而他的手则热烈的爱抚着。

    “我们——实在不该这个时间在一起的!”他呻吟着。

    “我不能让你离开我这么久!”嘉娜公主说。

    “你实在不须担心的,”卢保说,“我爱的是你。”

    “就像一本三流的爱情小说,”她说,“男主角骗女孩子之前就这样说,三天后,他已经在对另一个女孩子说了。”

    卢保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你不能对我这样完全没有信心的!”

    她娇笑着倒在他的身上,他们打了一个滚,就变成是他爬了起身来,在吻着她了。

    他忽然尖笑起来。

    “那两个人,”卢保吃吃笑着,“他们一定以为,我和你都被迷惑了,我和你都已深堕情网,因此他们不论在宫中进行什么,我们都不会察觉。”

    “恋爱中人是盲目的呀!”

    “很快,他们就会动手偷明珠了!”卢保说,“那时,我们计划就可以实行!我需要知道的只是他动手的准确时间。”

    嘉娜公主把他一拉,说:“来呀!我不是来谈那件事的,来证明你是爱我呀!”

    “这是很容易证明的一件事!”他说着,身子便沉下去,而她也发出了满足的“喔”一声。

    窗外,若兰的脚一滑,差点掉到楼下去了。但窗内这双男女,是正处于**的境地,完全没有注意。

    若兰在杜雷的房中踱来踱去,交抱在胸前的两臂不断交换着位置,一会儿是左臂在前,一会儿是右臂在前.一会儿又是左臂在前。

    杜雷伏在床上,深深地吸着香烟。终于,他叹了一口气。“若兰,”他说道,“如果是我告诉你这些,你就会说这是我编造出来的破坏你什么印象了。”

    若兰把交抱着的双手解开,挥舞着拳头。“他竟敢当着我的脸跟那个妖精,在——在——”

    “你在吃醋!”杜雷说。

    若兰霍的转身,把头伸过来,鼻子凑得很近杜雷。“我不是在吃醋,”她说,“我是在生气!杜雷,你得想个办法来对付他们!”

    “一个被奚落的女人,”杜雷叹一口气,“总是怨毒无比!”

    “你得想个办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走。”杜雷说,“走为上着!你自己亲耳听见的,卢保在等着我们下手,实行他的计划。这是一个陷阱在等着我们,我们最好不要踏进去!”

    “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