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章 恶脱樊笼
第 四 章 恶脱樊笼 (第2/3页)
化儿的皮,挑了他们的筋,为师再传你绝世武功。”
小天儿做梦也料不到蒙面老者居然会提出如此古怪的条件,愕然注视看他道:“师父,脱女人的衣服裤子倒好玩,看着她那一对颤颤的馒头,啃上两口,再用力拔她那涨水处的毛,贴在脸上做胡子,岂不是妙哉又妙。”
小天儿此言甫出,蒙面老者点头笑道:“对,应该如此,男儿大丈夭,应为所欲为,只要你表现令为师满意,为师让你成为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到时就不用再怕任何人了。”
“真的。”小天儿一听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不禁心中大喜,天真的注视着蒙面老者,旋又摇头为难道:“可我功力不高,打不过人家,要剥臭叫化的皮,怕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你的绝世武功没有学到,我却送了老命啦。”
蒙面老者摇头道:“臭小子,别泄气,为师说过先传你一套步法,你即使打不过别人,逃命却绰绰有余,一般之人,绝追上不你。”
小天儿本是小孩心性,虽被“恶中三恶”用毒辣的手段泯灭了情性,却忍不住好奇道:“行啊,只要有一套保命的身法,今后就只有我打人,没有人能打我啦,师父快教我吧。”
蒙面老者诡秘一笑道:“臭小子,别性急,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今后得乖乖听为师的话,否则为师同样会取你的小命,”
“这个自然。”小天儿点头毅然道:“师父放心,本少爷如不听为师之言,定遭万箭穿心,五雷劈顶,不得好死,师父快传我吧。”
蒙面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拾起地上枯枝,暗运内力,在地上沙沙的划了起来。小天儿见了心中暗惑不己,莫明其妙的注视着他移动的手,但见树枝过处,枯黄的草地上己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黄土四散飞溅。
蒙面老者一声不响的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大约半个时辰过后,才画下了一副怪异的图形,圆有中方,方中有圆,用一些粗实的线连着,整体看上去,却是乱如麻,令人看得眼花镣乱,却弄不出半点头绪。
小天儿不禁看得头大如斗,忍不住摇头道:“师父,你画的是什么,我半点都弄不清楚。难道就是你所要传我的身法不成。
蒙面老者扔掉手中的树枝点了点头道:“这是失传武林百年的”九宫碎云’步,只要你按为师所画的顺序练熟,施展出来,一般人休想沾你一点衣角。”
小天儿见蒙面老者说得玄乎其神,不禁得瞪大了双眼,茫然的注视着他道:“九宫碎云步?难道连师父也不会。”
蒙面老者双目寒芒一闪,旋即点头道:“为师得到此秘笈之时,一身修为己臻化境,对为师己无益,没有练而已。你乖乖的听话,沿线练习,为师在旁边指导。”
“多谢师父。”小天儿满脸堆笑的点了点头,跃人图中,游目细看,但见整副图形线条纵横交错,四处相连,并看不出起始之处,不禁震惊不已,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师父,不成,我看不出从何处进步,又怎能练得成。”
“草包!”蒙面老者不屑的冷笑道:“连这点都看不透,又岂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顿了顿提醒道:“九宫碎云步里含有八卦、阴阳,生死等六十四门,你沿着巽位起步,顷震反旋,至坤反归原位。”
老者解说着八封方位,小天儿却听得满头雾水,摇头苦笑道:“师父,我听不懂,什么粪啊,震啊,总呀……是什么东西。”
蒙面老者摇头苦笑,拾起树枝指着三(粪)位道:“粪指风,风起云动,九宫碎云步从粪位起,踏完大成六十四卦,反转入九宫生死十八门,搞得敌人眼花镣乱,绝难捉住你。”
蒙面老者别有用心的指着图形逐渐说了一遍,小天儿不禁听得如痴如醉,良久始回过神来,大喜道:“奶奶的,原来这么简单,我明白了啦。”
话一出口,移动步子,踏着方位疾行。
蒙面老者料不到小天儿天赋如此之高,一声不响的凝视着他一摇一晃的慢慢移动,半个时辰之后已将深奥无比的九宫碎云步练了一遍,不禁身形一震,暗忖:“此子天赋过人,如让其学得绝世武功,得知一切真相,后果真不堪设想,不如就此杀之,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主意一定,双目寒芒一闪,杀机甫动,右手一倏,贯足五成内力,就欲拍向小天儿的背后。
“师父,徒儿练得不错吧。”蒙面老者方欲出手蓦闻一声清脆的呼声响起,己见小天儿满头大汗的回到了粪位,脸上挂着得意而顽皮的笑容。
不禁为之一震,点头笑道:“不错,不错,这一套旷绝天下的步法,只要你练熟了,江湖武林,任你纵横,解有人能奈何你。”
“真的?”小天儿心中大喜,二话不说,又迈开双脚,依位而行。
蒙而老者目视着小天儿疾行的脚步,劲贯于掌,却是思索如潮,灵智一闪,暗禀:“臭小子无疑是练武的天才,但他自出生之日起被三恶掠去,并不知道八年前的真相,也绝不会相信,我又何惧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意念至此,阴阴一笑,暗撤内力道:“臭小子,你乖乖的在此练功,练熟了依为师的话行事,为师有事不等你啦。”
小天儿正练得如痴如醉,一震,刹住脚步,吃惊的注视着蒙面老者道:“师父,你走了,我一个人乍办?在此荒山之地,往何处寻你,再说我吃什么?”
蒙面老者双目掠过一抹诡异之色道:“臭小子,你怎么如此笨?练熟了难道不会离开,到江湖中找叫化子与尼姑?为师自有办法找你。”
顿了顿道:“至于吃东西,你看见了什么拿起就溜,有谁能追得上你。”
“对啊。”小天儿大喜道:“还是师父聪明,以后我想什么就抢什么,谁也抓不到我啦,你放心去吧。”
蒙面老者点头厉声道:“臭小子,你如想学为师的练世武功,就乖乖依言行事,多剥几个尼姑的衣服,剥掉几个叫化子的皮,否则休想见为师。”
话一出口,身形一弹而起,一连几闪,己消失在林外。
小天儿目送蒙面老者的背影消失,方始长长的舒了口气道:“乖乖不得了,这老怪师父比老爹三爹还坏,要我剥臭叫化的皮,脱尼姑的衣服,岂不被他们臭骂和毒打。”
“不过,有这套妙绝天下的保命身法,就是他们想打我也不可能,何况学会了他的武功,无故于天下,岂不是美哉。”主意一定,移开双腿,沿着方位疾行。
不知不觉间天己黄昏、小天儿将一套深奥玄妙的“九宫碎云步”法练得熟悉之极,但见他在草地上左一飘右一荡,前一闪,后一晃,飘渺不定,有如一个变幻莫测的幽灵,他尚且不知。
突然,小天儿蓦闻腹中咕嘟一响,饥饿之极,方想起自己快一天仍水米未进、刹住身形,长长的舒了口气道:“乖乖不得了,肚子饿啦,得找些东西吃,不然饿死了,练成了天下第一的绝世武功亦没用有。”
说话问游目四顾,但见蒙面老者所在地上的图形己被自己踏得模糊不清。
秋阳己低,斜挂山头,东边晚霞如血,似烟如雾,飘飞逸荡,地上草枯叶黄。一片萧索的秋意,看不到炊烟,亦听不到犬吠。小天儿从未单独在一边,游目一顾,不禁暗自焦急,不知所措,沉思自问:“我该怎么办?到何处去找东西吃?”
话音甫落,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狗肉味顺风扑鼻而人,不禁心中大喜,游目一瞥,赫然见一个三十来岁,身披一席破烂的大红袈裟,一脸粗短如戟的虬须的青年和尚,双手抱着一条狗腿,不知何时已坐在左侧五丈外一棵大树下,津津有味的啃着。
小天儿乍见之下不禁大喜道:“喂,臭和尚,把狗腿分一半给我吃。”
现身之人赫然是寻找小天儿八年之久的狗肉和尚,冷冷的注视着他道:“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三恶哪里去了。”
说话声中,扯下一半狗肉抛给他。
小天儿乍闻三恶之名,神色一黯,伸手接住狗肉道:“死了。被三个穿白衣服的妞儿杀死了。下次我碰到她们,非剥了她们的皮,抽了她们的筋.为我老爹老妈三爹三人报仇雪恨不可。”
狗肉和尚身形一震,神色一变道:“臭小子,你胡说什么?谁说三个魔头是你的爹娘,他们是你的杀父仇人。”
“什么?”小天儿做梦也料不到狗肉和尚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乍闻之下神色倏变,浑身暴颤,惊惶的注视着他道:“臭和尚,你胡说什么?本少爷如不看你是个和尚,一定打破你的头,吃你的脑髓,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顿了顿邪异的一笑道:“幸好你不是叫化子,又送了我半条狗肉.本少爷亦不与你一般计较,告辞啦。”
话音甫落,一边啃着狗腿,一边大摇大摆的朝林外走去。
“站住!”狗肉和尚做梦也料不到小天儿会来这一手,乍见之下一怔,旋即身形一闪,拦住他的去路道:“臭小子,你去哪里。”
小天儿乍见人影一闪,心中大惊,身形侧闪五尺,啥凉的注视看狗肉和尚道:“我亦不知道。你臭和尚拦我干什么?”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除了吃饭、玩耍、睡觉,又知道干什么?
狗肉和尚喟然叹道:“既然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跟我走好啦。”
“跟你走,”小天儿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注视着狗肉和尚道:“跟你去哪里?我又干吗要跟你走?”
“去少林寺。”狗肉和尚神色一黯道:“我带你去少林出家念经,清洗你深种心中的魔障,你就不会无依无靠的在江湖中流浪。”
“你想我当和尚?”小天儿摇头怪笑道:“不行,不行,当和尚不能摸尼姑,又要念什么捞子经,烦都烦死人了,又有什么趣。”
狗肉和尚料不到小天儿小小年纪居然会想入非非,神色一变,厉喝道:“臭小子,由不得你。你乖乖跟本佛爷走,一切都好,否则本佛爷捉你去关在少林寺,叫你一辈子不得自由。”
小天儿神色一变,旋即古怪的眨着眼睛道:“臭和尚,你想打架呀,本少爷现在打不过你,溜啦。”
话一出口,身形倒弹而起,别看他年纪虽小,轻功倒有几分火候,一弹之下,己弹出两丈。
狗肉和尚乍见小天儿身形弹起,神色微微一变道:“臭小子,你想溜,太年轻了……”
说话声中,身形一闪。左臂一舒,五指箕张,擒龙手闪电般的扑向他的右臂。
小天儿身形方起,甫觉凌厉无匹的指罡触体生痛,不禁心中大骇,暗呼一声:“乖乖,不得了,和尚利害得很。”
百忙中深吸一气,身形侧闪,施展出九宫碎云步,东一晃,西一飘,己到了林外。
狗肉和尚乃是年青一辈中的顶尖高手,做梦也料不到自己一抓之下,竟捉不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但见人影一荡,抓招已落空,心中大惊,神色一变道:“臭小子,你施的是什么身法。”
凌空一翻,身形一弹而出,左臂一探,奇快的抓向他的后颈。
“臭和尚,本少爷虽打不过你,你却捉不到本少爷。”小天儿闪过狗肉和尚一抓,信心大增,不待他再次扑到,轻笑一声:“这叫做捉狗身法。”身形一飘,鬼魁般的闪到他身后,顽皮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侧荡而出。
“臭小子,倒有两下子。”狗肉和尚料不到短短数日之隔,小天儿赫然练就一套飘渺不定,变化无常的身法。第二次落空,心中暗震,冷喝一声:“可惜想从本佛爷手底下逃走,还是差了点。”
说话声中,身形一旋,右臂疾舒,五指箕张,小擒拿闪电般的疾施而出,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抓向他的右腕。
“啊……臭和尚。”小天儿正得意忘形之际,蓦觉眼前一花,右腕已被他铁钳般的手挟住,生痛之极,心中大骇,‘凉呼一声,运劲挣扎,又岂能挣得脱。
狗肉和尚冷冷的扣住小天儿右腕道:“臭小子,你现在该知道厉害了吧,还不乖乖的跟我走,当心我扭断你的腿。”
小天儿心中又惊又气,怒急交加,愤愤的瞪着狗肉和尚咬牙道:“臭和尚,以大欺小,算什么英雄,十年之后,本少爷非报此仇。”
狗肉和尚神色微微一变道:“臭小子,不分好歹是非,认魔作父,本佛爷捉你去关在少林,看你又能怎样。”
话一出口,倏指点了他漩矾、玉枕等要穴,抓起他的后颈,掠身而去。
小天儿穴道受制,内气顿散,半点也提不起来,心中又气又急,恼怒异常,却又无可奈何,不停的暗骂:“奶奶的臭和尚,你以大欺小。待老子学成了天下第一的练世武功,非把你撕了不可。”
心中虽如此想,口里却不敢如此骂,小小年纪,已明白,此时逞口舌之利,无异是自讨苦吃,一脸的愤恨之色,缄口不语。
狗肉和尚见小天儿不语,亦不理会他,一边啃着狗肉、一边如飞疾驰,转眼己掠出了深山,掠到了古道上。辨别了方向。直朝河南方向而去。
此时黄昏己近,霞碎星升,弦月如钩,漫长古道,阎然无人显得冷清静寂,偶尔一阵秋风拂过,给人一种微寒之感。
狗肉和尚提着小天儿沿着古道,施展轻功,一路疾驰,一个时辰过后。己到了扬洲百里外的清流镇。
但见镇上灯火闪烁,人来人往,显得热闹非凡。镇外一条清澈的小溪迂绕而过哗然有声。
溪上泛着不少枯残的荷叶,叶间穿梭着一叶小舟,不时飘出漫妙的歌声,入耳动听,醉人心神,一派江南水乡夜景。
狗肉和尚却无心赏景,低头放下小天儿,拉着他的小手冷哼道:“臭小子,乖乖的跟着我走,否则休怪本佛爷不客气,给你苦头吃。”
小天儿一见街卖小吃小铺,顿觉腹中空空如洗,饥肠辗辗,半条狗肉早已不知掉到了何处,喉干渴之极,十分难受.愤愤的冷哼一声,跟着他迈步向前疾行。
突然走到一个卖酥油卷的老者身旁,小天儿冷笑一声,双目中闪过一抹怪异之色,一跳而起,从锅旁的架上抓起两条就吃。
卖酥油卷的是一个年约六旬,身形有些拘楼,两鬓己斑的老者,乍见小天儿二话不说的抓了两条就吃,不禁大急道:“喂,臭小子,你敢偷我酥油卷,我打断你的手。”
狗肉和尚做梦也料不到小天儿会来这一手,闻声方一惊,刹住脚步,后见老者迫来,双眼一翻道:“老头儿,别小气。小孩子年幼不知事,拿你两条酥油卷值儿个钱。给你。”
说着手放开小天儿,自怀里抓出几钱碎银扔了过去。
小天儿得脱手,轻笑一声:“臭和尚,多谢啦,我肚子饿了再来找你给我买东西吃,现在不跟你走啦。”
话音未落,身形一闪,泥鳅般的没人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
狗肉和尚料不到小天儿年纪轻轻,竟然花样百发,诡计多端,乍见他闪入人群之中,不禁神色倏色,心中大惊,急喝一声:“臭小子,你往何处走,当心我捉住你打断你的狗腿。”拨开人群,疾追而去。
小天儿年幼人小,见狗肉和尚在后追赶,冷笑一声:“臭和尚,你省点力吧,现在捉不到我啦。”
施展出九宫碎云步,东一闪,西一飘,穿过人群,向小巷中佯驰而去。
狗肉和尚见了不禁心中大急,却又不敢施展轻功,惊骇世徒。但见小天儿一连几闪,已消失在人群之中,直气得神色数变,胡须颤颤,狠狠的跺了跺脚,漫无目的的追去。
小天儿左拐右转,终于摆脱了狗肉和尚,走入一条灯光昏暗冷清的小巷,忽然听到一阵“宗宗”的琴音飘入耳内,悦耳动听,琴韵凄枪婉转,不禁一愣,剑眉一蹙,暗忖:“奶奶的,这里是谁在弹琴。”
游目四顾,赫然发现琴音是自前面十来远处左侧一幢小楼上飘出,楼上挂看两盏明亮的大红灯笼,闪烁不灭。
灯下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身如雪裙装,梳看麻花小辫,怀抱着一古朴的琵琶,倏指轻弹,琴声孤凄,一脸的忧郁。
小天儿乍见小女孩不禁一怔,旋即大喜,疾步走到楼下,仰头注视着她道:“好姐姐,你琴弹得真好,教我好不好。”
小女孩正沉浸在幽清的琴音之中,不禁一震,葱葱玉指嘎然而止,凝目见小天儿一脸天真的注视看自己,玉颊倏的泛晕,羞郝道:“喂,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走到这里来,天黑啦。你快回家吧,不然你家大人急坏啦。”
“回家?”小天儿蓦闻二字,神色一暗,凄然的摇头道:“我老爹老妈被人杀啦,师父不管我,我没有家,回什么地方去。”
“你没有家?”小女孩做梦也料不到小天儿竟然如此凄惨,乍闻之下不禁娇躯一颤,花容倏变,同情道:“你好可怜,既然无处可去,我姥姥与姐姐们不在家,有事出去啦,你上来玩一会吧。”
“太好啦。”小天儿大喜道:“有个臭和尚在追我,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说话声中,身形一弹而起,飘落在墙头。换了口气,身形再度弹起,轻轻的飘落在小楼上。
小女孩料不到小天儿年纪轻轻,竟有如此高的轻功,乍见他身形弹,花容倏变,不禁为之一愕,良久始回过神道:“小弟弟,你的轻功不错啊。你的师父是谁,他一定很有名吧。”
“我不知道。”小天儿摇头道:“可我的其他功夫却稀松得紧,别人杀了我的老爹老妈和三爹,我不但报不了仇,连逃命都困难。”
“你有两个爹爹?”小天儿此言一出,小女孩不禁惊得睁大了双眼,惑然的注视着他道:“这怎么可能,一个人只有一对亲生父母呀。”
小天儿怪邪的笑道:“你不相信,我老妈是个臭婆娘,每天夜里脱得一丝不挂的搂着我老爹三爹睡觉,我亲眼所见,又岂会有假。”
“呸,你不正经,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小女孩对男女之事了解得不少,五颊倏的泛红,瞪了小天儿一眼,轻嗔了一声,旋即幽幽一叹道:“这也不能怪你,你真可怜,叫什么名字。”
小天儿从未与同龄女孩相处过,见小女孩玉颜泛晕,美丽迷人,不禁为之一醉,恨不得搂着她象在“先奸后杀”身上似的抚摸,猛醒,沉吟道:“我叫恨天,可老爹老妈常叫我烂杂种,狗生的,臭小子的可多啦,我不知道叫什么好。”
小女孩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间“阿猫”、“阿狗”、“阿牛”……贱名倒有不少人用,可是“烂杂种”、“狗生的”、“臭小子”倒是鲜而又鲜,闻若未闻,长长的舒了口气,灵智一闪,“噗噗”轻笑道:“小弟弟,你是叫恨天,其他是你父母骂你的话,”
“骂我?”小天儿一愕道:”
“他们干么要骂我,真是死有余辜。”
小女孩一惊道:“小弟弟,别生气,一定是你不听话,你爹娘才骂你。”
“哦……”小天儿似懂非懂的点头道:“还是姐姐好,你不骂我,姐姐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好啦,以后我天天来找你玩。”
“我不告诉你,”小女孩玉颜微微一红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姓什么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