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意外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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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意外之变 (第1/3页)黄昏如画,夕阳如血。如血的残阳默默的照耀着风景清幽,平静无波的映月湖,染红了一湖春水,旖旎无限,金光鳞鳞。同时亦照射着湖南畔那棵参天耸立,叶繁枝盛,倒影摇曳的古松一俱白发苍苍,死相凄惨的尸体。
在这静谧幽寂的黄昏之际渗透着无穷无尽的阴森与诡异。偶尔一阵晚风拂过,密密麻麻的松针发出沙沙的呻吟,悬呆着一尸体随风轻晃,就仿佛是一缕悲哀与不安的灵魂在如血的晚霞中哭泣、挣扎,令人闻之心惊神悸,毛骨悚然。
恨天的人很冷,血很冷,在这温暖如春的黄昏里,仿佛连每一丝呼吸都欲冻结,凝固成冰。
双目中闪烁着冰一般寒冷,刀一般锋利的寒谍,一瞬不眨的注视着松极上悬吊着的尸体。迈看千钧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每走一步坎坷的小径都发出嚓嚓的呻吟,凹下一个坑,露出一个五寸深的足印!
挂着的尸首,是那样的熟悉、清晰。陈旧的衣衫上泥土未干,赫然是恨天早上亲手埋在古松旁的仇臣。双目深陷,乌黑的舌吐出约有五寸长。僵硬的四肢在夕阳里随风摆动,显得十分的狰狞恐怖,惨不忍睹。
恨天一瞬不眨的凝视着仇臣被飞天盟从泥土中挖出来的尸体,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唯有森森的杀气,双眼中没有泪,唯有仇共恨!
晴儿与阿珠心惊胆颤小心翼翼的跟在恨天身后丈远处,默然无语,慑懦的注视着,无声无息的移着碎步,不敢发出半点声息与响动。
终于,恨天走到古松下,倏的刹住脚步,哀然的注视着仇臣的尸体良久,蓦的长啸一声,响彻九霄,直令风云惨淡,夕阳哀悲,天地肃杀。亘震得阿珠与晴儿娇躯暴颤,花容骤失,嘴角抽动,跟踉跄跄的后退了八尺之远。
恨天却如发狂的雄狮一般一掠而起,右臂一抖,刷的一剑,削断了呆着仇臣尸体的两条布绳,顺势一抄,横抱着他飘落在古松外,将他放在零乱不堪的土坑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钢牙咬得咯咯直响,双目含仇喷火:人却默然无语。
眼中无泪,悲埋心底,仇涌胸腔殷殷血丝从苍白的嘴角潜潜的涌了,滴在如血的残阳里。
天悲无泪,痛苦无言。此时此刻,唯有血与恨,交错滑落在黄昏中。
两丈外的阿珠与晴儿见恨天如痴如迷,如呆如狂的跪在仇臣的尸体前久久无语,芳心不禁暗自骇然。一时为之呆愕无语。良久始长长的吁了口气,清醒过来。
阿珠拉了拉晴儿的衣袂,低声道:“晴儿姐,你去劝劝他吧,不要自苦了,人都死了。”
晴儿面色凝重的点头道:“珠儿,他的神态好可怕哟,我担心一走近他,他就给我一剑。”
阿珠颤颤的点头道:“说的也是,那怎么办呢?晴儿姐,他这样一定很难受的。”
砰!阿珠话声甫落,蓦然砰的一声轻响,恨天忽然歪倒在地。二人乍见之下,不禁花容倏变,心中大惊。晴儿娇躯一颤道:“珠儿,不好,我们快看他怎样了。”
话一出口,们身掠到恨天身边,赫然见他脸色铁青,牙着紧咬,嘴角浸出了乌黑的鲜血,一双手乌黑发紫,十指肿如一根根红萝卜,不禁惊然动容道:“啊……不好,珠儿,他中剧毒了。”
话一出口,右手一挥,忽指倏闪,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点了他双臂曲池,胸前漩矾。巨厥、玉宫等要穴,封住血液流动,防止毒性攻心。
阿珠芳心一惊,掠到晴儿身边动容道:“好烈割的毒,晴儿姐,他是怎会中毒。”
晴儿面色凝重的沉思道:“一定是有人在仇老鬼的尸体上下了毒,他一时不察才上当。飞天盟的手段真是卑鄙阴毒。
不知下的是什么毒?倒有些策手无策。”
阿珠点了点头道:“怎么办呢?晴姐,他昏厥不醒,如再有飞天盟的人赶来麻烦了。你快想想办法替他解毒吧。否则晚了就来不及啦。”
晴儿点了点头,方欲开口,忽然听到一个阴笑声响起:“两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如要命就乖乖的滚,否则老夫要你们的小命。”
二人乍闻之下一惊,循声望去,左侧址丈外一束乱花丛中冒出了一个人——一个白发皤然,身材清瘦,面容瘦削,满身上下插满无数鲜花的老头。二女乍见下,不禁娇躯暗颤,花容骤变,惊呼出日:“飞花老怪!”
飞花老怪冷冷一笑,闪身掠到丈外道:“臭丫头,别仗着那个八十淫婆在背后撑腰,就跟本盟作对,回去告诉她,如不知好歹,当心老夫挑了她的淫窝。”
晴儿乍飞花老怪掠至,芳心暗自惊骇,知道形势严峻,急喝一声,“珠儿,快抱看他走,我拦老鬼儿一会。”话一出口,右臂一舒,锵的拔出背上的利剑,怒叱一声,“老匹夫,看剑。”身形一闪,刷的一剑直刺向他的咽喉要穴。
飞花老怪做梦也料不到晴儿小小年纪,竟敢跟自己动手,乍见之下为之一愕,旋即哈哈笑道:“臭丫头,小小年纪居然懂得撒娇,也不称称自己有几两,居然敢跟我老人家动手。”说话声中,不待她剑势攻到。右手拇食二指在左臂上一弹,嗤的一声,一朵殷红的小花贯劲飞射而出。
当的一声脆响,晴儿手中的剑被鲜花弹中,剑势为之一滞,差点握不住,虎口被震得生痛发麻,暗呼一声,“好深厚的内力。”’情不自禁的蹬蹬暴退数步。
阿珠见晴儿被飞花老怪一枝小花弹得身形倒退,不禁花容骤变,惊然动容,怒叱一声,“老匹夫,休得意。”锵的一声龙吟,拔剑在手,身形一弹而起,左臂一抖,手的一剑,电花石火般直刺向他的左眼。
飞花老怪双目凶光一闪。冷喝一声,“不知好歹的臭丫头,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老人家了。”话一出日,不待阿珠身形掠至,右臂一舒,五指箕张,贯足五层内劲,身形一错,疾抓向她的咽喉要害,指罡呼呼生啸。
晴儿换过一口气,见阿珠弹起,急呼一声,“珠儿小心。”身形一闪,右臂疾振,手中利剑化着寒光一闪,从侧削向飞花老怪的右腕,快如飞虹闪电。
嚓!飞花老怪料不到晴儿小小年纪,剑法竞如此快捷辛辣,招式甫出,已觉凌厉无匹的剑风触体,内中惊,身形疾退,右袖赫然被划下了一道三寸长的口子,一时不禁弄得十分狼狈,羞恼不堪,怒喝一声,“臭丫头,老夫剥了你。”陡提全身功力,头上白发飘飘,右手疾弹,嗤嗤几声暴响,十来朵小花闪电般的飞射向二女。
晴儿一剑得手,暗松了一口气,旋见几朵小花流星闪电般的疾射而至,芳心大惊,暗呼一声,“不好!老怪儿动杀机了。”急道:“珠儿,当心。”
右臂一抖,换走几剑剑花,一洒而出。与此同时,阿珠冷哼一声,右臂一圈,一剑横剥而出。
当当几声暴响,花影一闪即逝,二女惊呼一声,身形踉踉跄跄的暴退了五尺,左臂无力下垂,虎日渗出了殷殷鲜血,手中的剑不停的颤抖,几乎抖在地上。
飞花老怪几朵小花弹不掉二女手中的剑,不禁神色微微一变,冷笑道:“臭丫头,倒看你们不出,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功力,再接老夫几朵花几试试。”
话音甫落,忽然听到一个嘻笑声响起:“嘻嘻,奇迹,奇迹,料不到堂堂飞天盟三大长老之首,名满天下的飞花老怪竟和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动手,倒是有趣。”
阿珠与晴儿联手竞被飞花老怪以暗器手法弹出的几朵鲜花震得暴退而出,险些连剑都握不住,不禁心悸神悸,惶然无语。正自暗自愁苦焦急之际,乍闻嘻笑声响起,暗松了一口气,循声望去,赫然见一个四旬左右,面宽耳大,满嘴油垢,身披一件;日破红袈裟的和尚捧着一条狗腿,嘻皮笑脸的大踏步而来,转眼间己到身侧五尺远处。
不禁眉紧蹙,暗忖道:“狗肉和尚这臭秃驴怎么会在这里?”
飞花老怪乍见狗肉和尚现身,身形微微一震道:“你臭和尚不去化缘,难道要管老夫的闲事?”
狗肉和尚看都不看阿珠与晴儿一眼,蹲到昏厥不醒的恨天身侧,只见他呼吸微弱,气臭奄奄,脸上冒着一缕缕淡淡的黑气,不禁神色为之一变,旋即摇头笑道:“和尚没功夫管闲事,只会化缘与普渡众生,这臭小子中毒极深,和尚大慈大悲,渡他一渡。”
话一出口,双臂一舒,将昏厥不醒的恨天横抱在胸前就欲掠身而去。
晴儿与阿珠乍见之下花容猝变,芳心大惊,脱口喝道:“臭和尚,放下他。”
“放下他?”狗肉和尚双眼一翻,瞪着晴儿与阿珠道:“臭丫头,他不是你们的老公吧!难道小小年纪就熬不住了,要变成母老虎劫小白脸不成,真无羞无耻。”
晴儿与阿珠玉颊刷的飞红,羞愤交集,怒叱道:“臭和尚,你不是东西,出口损人。”
狗肉和尚点头嘻嘻笑道:“和尚就和尚,又岂是东西,更不是小白脸,不会迷母老虎,骗臭丫头,还是乖乖溜啦。”
话一出日,迈步而行。
飞花老怪做梦也料不到狗肉和尚竟狂妄至斯,毫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几欲气得吐血昏厥,乍见他迈步而行,双目杀机陡盛,冷喝道:“臭秃驴,你少在老夫面前装疯作傻,如敢劫本盟追杀之人,当心你的狗命。”话一出口,右手疾弹。
身上数十朵鲜花嗤已疾射而出,含强硕无匹的内劲,分上下三盘,流星闪电的射向狗肉和尚背部大椎、玉井、环跳、命门等要害大穴。手法之妙,认穴之准,角度捏拿之巧,无一丝毫差错,简直妙到毫端。
晴儿与阿珠乍见之下,不禁惊然动容惊呼出口,“臭和尚,当心背后。”
二女话音甫落,狗肉和尚背后似长得有眼睛,哈哈一笑道:“鲜花只能赠佳人,和尚无福消受。”话方出口,倏的转身,“叶”的喷出一口狗肉,将数十朵鲜花纷纷击落地上,横抱着恨天怒鹰暴隼般的弹身而去!
飞花老怪乍见狗肉和尚以口中的狗肉击落自己的暗器,不禁神色倏变,浑身一震,怒喝一声,“臭秃驴,有种别走。”陡提全身功力,弹身疾追而去。
二人皆是武功奇高的顶尖高手,身法极快,一连几闪,消失在淡淡的夕阳外。
阿珠目视狗肉和尚横抱着恨天的背影消失,长长的吁了口气道:“这个臭和尚,幸好他即时现身,不然我们定会被飞花老怪所伤,更不指望救人。”
晴儿点了点头,面色凝重道:“如今臭和尚把人带走,虽无性命之危,却是对我们不利,得设法把那小子夺回来。不然小姐知道了定会臭骂我们。”
阿珠点了点头道:“以我们的武功,根本不是他对手,又怎么救得了人?”
晴儿沉吟良久道:“我们去找大师姐与二师姐,她们自有办法。”
阿珠柳眉一舒,指着地上仇臣的尸体道:“这骨头我们埋不埋?”
晴儿苦笑道:“送他人土吧,不然将来那臭小子知道我们连他老伯都不安葬,一定会气得吐血,不再理我们。”话音甫落,砰的一脚,,将仇臣的尸体踢入土坑之中,锵的一声还剑人鞘,暗提真气,玉掌一番,疾挥而出。
蓬蓬几声巨响,四周的泥土纷纷坠落坑中,掩住了仇臣的尸体。
阿珠一旁见了不禁“噗嗤”笑道:“晴儿姐,原来你是埋人的高手,真想不到。”
“呸,你个死阿珠,得了便宜还卖乖。”晴儿玉颊刷的飞红道:“有朝一日,当心我打烂你这张臭嘴,把你打死埋掉,叫你下世投生不长嘴巴。”
阿珠咯咯笑道:“珠儿自然是臭嘴,睛儿姐的嘴是香的,将来不知是哪个男人有福气,会吻你这张比香豆还香的小嘴儿。下世我定变男孩啦。”
阿珠玲牙利齿,晴儿羞窘难当,倏手狠的捏了她柔荑一下道:“死丫头,全不正经,只会乱嚼舌头,还不快去找大师姐与二师姐,那小子被臭和尚救了,一定会感激他,对他的话自己是心服口服,后果可不堪设想。”
阿珠一怔道:“晴儿姐,这有什么不好,臭和尚如救了那小子,我们岂不省事得多。”
晴儿摇头道:“小蹄子,你不懂,男人的话最狠毒。我们快走。”话一出口,拉着阿珠弹身而去,一连几闪,消失在映月湖畔,黄昏己尽,夕阳睡去,天空霹出了星月。
月落在清澈如静的湖水中。映月湖里映出天空一弯新月,绚丽幽清。
夜阑人静,月明星稀,旷野幽清,虫鸣蛙吟,古刹灯冷。
映月镇西侧十里外的小丘上。静立着一座破败的映月古刹。刹己破,断垣残壁,荒草丛生。
香火早绝,和尚不知何处去,空有破刹映明月。
然而,此时此刻,荒废的古刹里虽香火沓无,却闪烁着点点灯火,在这夜阑人静的荒野,渗透着几丝诡异与神秘。大堂正殿的神台上,赫然点半盏青灯。
和尚此时正在灯前,盘膝而坐,身披破烂不堪的大红袈裟,双手捧着一条漆默的狗腿,津津有味的啃着,神态安然,嘴角油渍与口沫横飞。
和尚不守清规食狗肉,不是羊肉,也不是牛肉,更不会是人肉!
因为狗肉和尚就是狗肉和尚,上天入地,独一无二,武功奇高,披着袈裟不守清,游戏风尘,放荡不羁。恨天仍然昏厥不醒。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膝前。牙关紧咬,十指浸出乌黑的鲜血。乌得发紫的脸,渐渐的在褪色。
呼吸亦渐由细变粗,由急促变得平缓,均匀有致。狗肉和尚却恍若未见,只津津有意的吃着他的狗肉。和尚有狗肉吃,也是佛祖的恩赐。
忽然,一个急促的声蓦的传来:“臭和尚,原来是你勾走了我老公,我要与你拼命,还不快还给我。”和尚勾女人倒不足为奇。和尚如勾女人的老公,倒是显得有些滑稽与可笑。
狗肉和尚乍闻之下,不禁为之一震,神色倏变,循声望去,淡淡月色下,绝情身着洁自如雪,薄如蝉翼般的裙,秀发如云,酥胸隆起,隐隐颤抖,身段苗条,曲线分明,充满无穷的诱惑与性感,提着一柄寒气森森的利剑,怒气冲冲的疾掠而来。
如不是她怒气冲天,如不是她手中提着寒气森森的利剑。纵是和尚看见了她,都忍不住会想起床,想到床上那消魂刻骨乐趣,甚有可能会饿狼般的扑上去……
狗肉和尚并没有扑上去,也没有想到床,乍见之下,神色倏变,身形微震,面色刷的变得凝重,单掌合什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岂可血口喷人。”
绝情乍见地上昏厥不醒的恨天,花容倏变,娇躯暗颤,锵的还剑入鞘,惊呼一声,“天弟,你怎么了。”闪身扑了过去,神态凄楚可怜,悲痛无比。
“女施主,不要碰他。”狗肉和尚见绝情扑来,心中大惊,肃声道:“他中了飞天盟的‘飞天神尸’,如再动他,毒气攻心,只怕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
“飞天神尸”乃是飞天盟独一无二的毒药,其毒性之烈,丝毫不逊于唐门血毒沙,与五毒门的“魂嗅碎”,乃是七十二种巨毒之物混制而成,昔天之下无人能解。
绝情乍闻“飞天神尸”四字,不禁娇躯颤粟,花容骤失,惊然动容,情不自禁的刹住脚步,愕然注视着狗肉和尚道:“臭和尚,都是你害了我天弟。他如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与你拼命。”话一出口,锵的一声龙吟,拔剑在手。
狗肉和尚双目精光一闪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你不要跟和尚演戏了。回去转告令师,叫她不要掀风作浪,弄得血雨星风,否则是难逃公道。”
狗肉和尚此言一出,绝情芳心暗骇,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惶然的注视着他道:“臭和尚,你胡说什么?你们这批自鸣侠义的人害了我一生还不甘心,十年前指使天弟强暴我,十年后你又害得他身中剧毒。我跟你拼了。”
“拼”字一出口,身形一闪,右腕一震,手中利剑化着寒光一闪,倏的刺向狗肉和尚的咽喉要害,快于电花石火,疾如飞虹殒星,剑气森森,凌厉无匹。
狗肉和尚似料不到绝怀会猝下杀手,乍见之下神色一变,冷哼一声,“女施主,你终于露出了真正动机。”说话声中,身形不动,右臂一舒,半截狗腿横格而出。
当的一声脆响,剑击在狗腿上,绝情被震得蹬蹬的暴退了几步。花容汽白,身形摇晃,虎口发麻,呼吸急促。芳心大惊,暗忖一声,“江湖传言臭和尚功力深不可测,似不在他师父之下。”银牙一挫道:“臭秃驴,你们黑白不分,冤枉好人,还要替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本姑娘不吃这一套。看剑!”
话音甫落,陡提全身功力,右臂一抖,利剑嗡嗡龙吟,换起三朵剑花,流星闪电般的分刺狗肉和尚的两肩与咽喉要害。快捷绝伦。
狗肉和尚一招震退绝情,不禁身形微微摇摇晃,乍见三点星寒飞闪而至,心中一惊,右臂一抖,拇食二指环扣,佛门绝学,拈花指疾弹而出,弹出三缕霸道绝伦的指罡。
当、当、当,三声金属脆鸣,剑花破碎,绝情不禁被震得暴爱而出。但觉右臂发麻,手中剑不停的颤抖,几乎握持不住,深深的吸了一日气,稳住摇晃不己的身形道:“狗肉和尚果然名不虚传,以狗腿使降魔杵,拈花指霸道凌厉,两招之内施出两门少林绝艺,倒是令人佩服。”
狗肉和尚神色一禀道:“女施主见识多广,只见我出手就能认出我所思之武功,倒是天下少有。”语音一转道:“如凭你的修为,想在我眼下将人带走,似乎不差了几分火候,你最好三思而行。”
狗肉和尚话音甫落,忽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臭和尚好大的口气,不守清规不念红,居然劫持我大师姐的老公,倒是天下奇闻。”
语音冰冷,含骨带刺。狗肉和尚乍闻之下一震,神色微一变道:“风月三绝联袂而来,看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何不进来一试,你们是否如愿。”
“哼!臭和尚,你武功虽高,又岂奈何得了我们三绝。”一个冷“哼”声响起,自影一过两闪,白衣如雪,秀发垂肩,腰悬利剑的窈窕女子闪身而人。
一左一右的静立在狗肉和尚身前五尺远处。左边一人眸如秋星,蚕眉巧嘴,玲珑玉鼻,身材匀衬,曲线分明,**修长,十指葱葱,柳腰纤细,肤若凝脂,浑身上下配合得天衣无缝,多一分则肥,少一毫则瘦,美得令人见之心悸神惊。不敢用“落月沉雁之容,羞花闭月之貌”
之诗来形容。给人一种空前绝后之感。赫然是“风月三绝”中的绝后!佩剑而立,脸上却找不出一丝美的惊喜与自豪。杀气凌人。
右边一人赫然是单凤眼,春山眉,玲拢小日琼瑶鼻,美如春花娇如新月的绝煞。
她美得使人望而生畏,生敬,不敢有半丝邪恶之念。剑悬腰际,剑气纵横。
狗肉和尚乍见二人现身,己感到一股凌凌杀气临体,不禁神色一变道:“风月三绝,名动武林,剑法绝世,联袂而至,只怕我和尚今夜有苦头吃了。”
绝情冷哼道:“臭和尚,识相点,乖乖的离去,免得自讨苦吃。”
狗肉和尚神色微微一变道:“女施主又何苦一意孤行。”说着指着昏厥不醒的恨天道:“如这小子一旦得知真相,只怕你会后悔不及。”,
狗肉和尚此言一出,绝情神色倏变尚无开口。绝后冷声道:“臭和尚,你要威胁谁?口里大慈大悲,腹中烂心难肺,你劫我姐夫的目的何在?”
语音冰冷,咄咄逼人。狗肉和尚身形一震,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岂可血口喷人,和尚大慈大悲,普渡众生,又岂会有什么不良动机与目的。”
绝煞不屑的冷笑道:“好一个大慈大悲的臭和尚,你们囚了他整整十年,现又处处追缉他,这就是佛门所谓的昔渡众生。”
狗肉和尚神色一震道:“女施主又岂能以点代面,小施主身世不同,经历曲折,囚禁他是迫于无奈。”
绝情不屑的冷哼道:“臭和尚,少自我诡辩,他父母受害之日,你名门正派为何不讲道义,赶去支援。却欺负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就是你所为的经历曲折。”
三女玲牙利齿,词锋尖锐。狗肉和尚无言以对,默念“阿弥陀佛”。
绝后冷哼道:“臭和尚,少装模作样。本姑娘不吃这一套。”语音一顿,回首凝视着古刹外道:“阿珠,晴儿,进来带公子走。”话一出,锵的一声,拔剑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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