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命之相

    第五章 天命之相 (第2/3页)

丢在一边,各自拥挤着争相一睹「龙之军师」风采。

    蓦地,一名似富户人家的商人,走至龙天扬跟前,躲弓拱手向龙天扬说道:

    「 龙军师大人,我是此城的李进财,久闻军师大名……请多关照。」 这人身后,有一衣着华丽、气宇不凡的年青人向这说话的李氏怒瞪着,心里暗骂:「竟然被这个家伙捡了先……」

    此时,从人群中又栅栅走出一富家小姐模样的少女,走至龙天扬跟前,低低道:「龙之军师,我叫王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打败曹军的英勇事迹……」 龙天扬看看这人,瞅瞅那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焦览也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似乎己忘了身上的疼痛,他羡慕的大声道:「对嘛!被『龙之子』一拳击倒,一点也不奇怪嘛!人家『龙之军师』可是神仙呢!我怎么能伤得了他一根毫毛?嘿……『龙之军师』,我认输了……我不要你赔钱了,请让我当你旗下的士兵吧!能当上你的士兵,是我焦览这一生中,最大的愿望,请接受我吧:」

    人群中即时也有许多小伙子,亦异口同声道:「『龙之军师』请让我们当你旗下的兵士吧!」

    龙天扬看着众人,心里暗暗叫苦道:「完了,完了!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呢?

    现在,如何能离开这个让我束手无策,万分为难的场面呢?啊!我的马呢?怎么不见了?」

    龙天扬抬头扫视一周,也未见着他的马。他心里暗道:「这回真的玩完了,走也恐怕走不了。」

    突然,一句怪异的话语在他耳旁响起:「『龙之子』,我在这……」

    龙天扬骤闻其言,不禁惊讶地失声道:「这是……刚才教我如何停马的那个声音……」

    龙天扬猛抬头一看,见对面的人群外,有一骑马女子,正向他注视。

    那女子正是那日与孔明一块买鱼的月英。只见月英低沉地说道:「『龙之子』

    ,我已经在这里准备好马匹了,快上来吧!」 龙天扬微感吃惊,心里道:「我不认识这女子,但她却为我解围,难道她……

    不过,看她也不像是坏人,好吧!就坐她那匹马溜之大吉。」 月英将那马靠近了些,龙天扬突然猛地大吼一声,身子腾空而起,纵向那马背上。

    围观的百姓们,都愣愣地看着他那美妙的身形落在马上。

    龙天扬坐在月英身后,感激地道了声:「谢谢!」月英微笑着道:「哪里,我只不过顺便而已。你用力抓紧了……!我们骑马走一趟吧!」 月英说完,一提马缰,那马便会意地撒开四蹄,奔驰起来。

    围观的人们,看着二人策马疾驰而去。忙惊愕的道:「啊!大家快追呀!快追……」

    龙天扬与月英二人策马疾驰,恰从张飞喝酒的这家酒家门前驰过。

    正端酒欲喝的黄凤翔,看那坐在马背后面之人像是龙天扬,忙将手中碗放下,惊讶地道:「咦?这马上的人,是天扬吧?应该不会吧!肯定不是的,他一向不爱出外来玩的!」

    张飞正仰脖「咕咚……」地几口将一碗酒喝完,他一衣袖一擦沾在胡须上的酒珠,嘿嘿地说道:「小姑娘,看不出你的酒量还真不错!」 黄凤翔厥起小嘴,不悦地道:「我没有名字吗?认识这么久了,连个名字也不叫。」

    张飞赔笑道:「对不起……凤翔小姐。」

    黄凤翔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差不多。」

    张飞贪婪地口甲了一口酒,得意地说道:「凤翔小姐,这酒还真好喝呢……喂!店小二,再多拿一些酒来!」

    那小二惊愕地看着张飞,又看看桌上己喝光了的两个空坛,心里道:「今天真是撞上了酒鬼……来了这两位不得了的客人……」 小二轻摇着头,去给张飞他们取酒去了。

    龙天扬与月英一路疾驰,出了樊城。来到城外一处较为平坦,但却荒凉的山上。

    龙天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来到这里应该再不会碰上他们了!啊!谢谢你替我解围。」

    月英浅浅一笑,对龙天扬说道:「该道谢的人是我呢!」

    龙天扬惊愕不己,他怔怔地注视着月英,真是有些迷惘……月英忽然说道:

    「 相公……你想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只见约莫有五丈远处的一棵又高又粗的松树下,豁然倚着一人。他正全神贯注的看著书。

    闻言,他始才转过头来,将书卷起,沉沉地说道:「月英,辛苦了……」说罢,走了过来。

    此人正是月英的丈夫孔明。

    孔明注视着龙天扬,缓缓地说:「能与阁下这种具有『天命之相』之人会面对话,这种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

    龙天扬面露惊奇之色,他暗道:「徐庶曾经也说我具有『天命之相』。具有『 天命之相』的人,与常人有何不同呢?」 龙天扬疑惑不解,遂向孔明问道:「请问……你刚才对我说的『天命之相』到底是什么意思?」

    孔明惊讶的道:「你不知道『天命之相』之意吗?」

    龙天扬点点头道:「是的是的,徐庶军师见我的时候,也这么对我说过,可是,我还未来得及问他『天命之相』是什么意思?他就过世了……」 孔明缓缓地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

    龙天扬乞求地说:「请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其中的含义?因为,这个『天命之相』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之所以成为军师,还有其他一一些事,全跟这四个字有关。虽然,我很在意,可是又对它一无所知!请人告诉我吧。」 孔明幽幽地说道:「关于这句话的含义,我的妻子月英比我更清楚这件事,『 天命之相』原来就来自她的故乡──月氏的思想。」 龙天扬陡听此言,惊呼道:「月氏……这么说你妻子是印度人了。」

    月英低沉地道:「是的!早在我成为黄家的养女之前……从过世的父母亲那里,得到了月氏的血缘及智慧……」

    龙天扬低头思索着,口中低低喃喃地道:「『黄月英』,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正在他沉思之时,黄月英己向他问道:「『龙之子』,我首先问你,你不知道『天命』这个词的意思?」

    龙天扬用右手拔抓着头发,迟疑地说道:「昭……我想应该是:『上天所赋予的命运』,这个意思吧!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 黄月英低沉地说:「你说的没错!正如你所说的……,而我们每个人又都各自有上天所赋予的命运而生存着。有人成为农民,有人成为商人,有人成为武士,亦有人成为王者,有着各种各样的,可是很遗憾地,这些命运通常并不能随人所愿,如愿以偿。在这个乱世中的人,大都可称得上是背负不幸的人,因此,即使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向天祈祷,也无法改变天命……人的传动,也就是『天命』,是一种超越人类智慧的东西!」

    黄月英双目远眺,沉吟瞬间,又续说道:「人类真的对天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其实人类也拥有超越天命的资质。只不过大多数的人,还不知道它的时候,就已经步入死亡了。这股足以呼风、唤雨、震撼大地……甚至于改变天命的巨大力量,却因故无法觉醒。可是……在微乎其微的机率之下,还是有人一出生,使能使这般力量沉醒。譬如,那就是具有『天命之相』的你──!你额头『 轮点』的位置上有颗痣,那颗痣就是你具有『天命之相』的最好证据!」 龙天扬惊疑地指着额头上的一圆点黑痣道:「你说什么……?我这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痣罢了,哪能证明就有『天命之相』呢?」 黄月英表情肃然地说道:「其实并不见得是痣才行,像疙瘩之类……若在『轮点』的位置,便也算是『轮』是人类的生命力中枢,『点』便是生命力。生命力强大的话,便会在『轮点』的位置上有变化表露出来。」 龙天扬喃喃自语道:「就算是疙瘩,也能证明这是拥有『天命之相』的标志?

    这……哪有这待玄乎之事?不可能!」

    站在一旁许久未说话的孔明,此时插言道:「月英所说的没错。那么,就是说『龙之子』你将是改变这个乱世的命运之人。不!应该说你为这乱世划下休战符,成就一番伟业才是!!」

    龙天扬闻言,如触电般地失声叫道:「会……什么?你说改变这个乱世靠我?

    这么说……我又得成为军师,继续战争了……这怎……怎么可能……虽然,你们这么说……可是这种足以改变乱世的力量,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呢?你们所捏造的一切伪言,我都不信。长一颗痣于额头上,就有『天命之相』,那真是笑话……对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要我改变这乱世……你们究竟有什么居心?快说……」

    孔明道:「好吧!『龙之子』,我就将姓名告诉你吧!我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我只是一个忧心乱世的人罢了,我真心希望能与你共同创造一个太平盛世,挽救天下身处战争烽火连绵、水深火热之中的黎民百姓,更为了能将一个四分五裂、群雄四起的华夏神州统一起来。」

    龙天扬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身材高大,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概的年轻人。他吃惊的失声道:「什么……这么说,你是……」 龙天扬话没说完,忽转身向来时乘来的键马跑去,跃上马鞍。他才急急地说:

    「孔明先生!对不起!真没想到我们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我已经厌恶战争打仗,不想再与这个乱世有任何瓜葛了!告辞!」 说罢,一夹马腹,手抖缰绳,急驰而去。

    孔明沉思道:「『龙之子』这『任何瓜葛』是何意?」

    孔明正在沉思,忽见龙天扬跃马欲去,忙大声阻止道:「啊!天扬……」话刚出口,可龙天扬已驰出老远了。

    孔明喃喃自语道:「他怎么了?怎么神色慌张地逃了?」

    黄月英转首问道:「孔明,我们要不要直接去官邸找他?」

    孔明缓缓地摇摇头,低沉地道:「不用了!看他刚才那副模样,他一定不会见我们的。我们还是回隆中去吧!不要紧……我们与他总还会有再见的一天!」

    在空旷的山路上,龙天扬策马疾驰,奔了二里多路,他将马速渐渐减缓,回头看了看刚才与孔明他们会面谈话的山头,心里不禁又有一种失落感,心里想道:

    「 哎!竟然能与三国名杰诸葛孔明见面,我竟然弃他而去。可是!这也不能怪我,谁 叫他也想把我拦入这个乱世,卷入这些战争之中!我再也不想当军师,不想再战争了!那些杀人的谋略,我……我再不想感受到那股杀人的血腥之气了!」

    突然,龙天扬猛然听到「使命创造命运」这句一字一顿,字音拖长的话。

    龙天扬失声道:「刚才那句话,为什么我竟听得这般清清楚楚,我已经离孔明他们那么远了,为什么还听得见声音呢?」

    他转过头,向那山头看去,豁然发现孔明与黄月英站在那山头上。

    黄月英那悠长而轻脆的话音,又在龙天扬耳际响起:「龙天扬,你应该听得见我心中的话……刚才那句话,千万别忘记了!虽然,现在我们无法听见你心中的话,不过,我们会等你的……」

    孔明二人看了一眼龙天扬,慢慢向山下走去。

    龙天扬看着二人渐渐消逝的背影,心中波澜叠起:「为什么……黄月英她会知道和妈妈临死前遗言一样的话?这个『天命之相』究竟是什么?来到这个乱世里怎么总是发生一些令我无法理解的事呢?」

    龙天扬满腹惆怅地骑着马回到樊城。

    眩洁、明亮的月亮照在樊城官邸上空,银辉洒在屋瓦上,显得格外明朗,给人诗一般的画境。

    在那长排宽而平坦的走廊里,有一手持木棍,行动有些不便的女子正向这边龙天扬的府即走来。

    月光映在这女子美艳的脸上,这才看清,她就是单福之妹──冬梅,前几天被李典用箭所射,伤的甚重。

    这不,她正一缩起左脚,用根木棍拄着走路呢。她边走边恨恨说道:「那该千刀万剐的李典,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报这一箭之仇,杀了你不可。伤的这么重,那蒙古大夫竟然说,这个伤要待在病床上七八天,才能康复,那……那叫我如何受的了。」

    不多时,她便走到龙天扬的屋外窗子边,她向窗内看了看,里面无一丝光亮,显然没有点上蜡烛。冬梅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到:「这天扬真是怪怪的,夜黑了,也不点上蜡烛。」

    她正欲向门边走去,忽听里面像是天扬在说道:「凤翔,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朗呢?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黄凤翔勉强地笑了一下道:「天扬,哪有啊?我怎么没觉得。」她心里却暗想:「完了!大概是白天和张飞喝的太多了……」 稍瞬,龙天扬忽的说道:「凤翔,我……」

    黄凤翔问道:「有什么事吗?」

    良久,龙天扬才嗫嚅地道:「凤翔,我……我们到……曹操『魏国』那边去…

    …好不好?」

    站在外面的冬梅,突听此言,骇得大惊失色,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她沉思了一瞬,遂悄悄地离开了。

    此时,在张飞的卧室里,刘各、关羽、赵云三人正在那儿给张飞擦脸、倒水…

    …原来,白天张飞与黄凤翔二人喝酒太多,这张飞躺在床上,烂醉如泥。口中几自不停地说道:「呢……我输了,『龙之女』你真能喝,我……我认输……」 刘备与赵云相视一眼,玄德道:「龙之女』未免太厉害了……竟然能喝赢张飞!」

    赵云点头道:「的确厉害……」

    龙天扬率军战胜曹仁军的消息在大半个荆州及许都都影响不小,人们惊骇不己。

    刘军中,人人皆对其佩服得五体投地,敬祟不已。在众人之中,却有两女对其更敬、更崇服,另有一层爱慕之意。

    她们就是刘备的正室甘夫人和侧室糜夫人。

    二女皆貌若天仙,是两个十足的大美人,甘夫人芳龄二十有之,而糜夫人却刚及二十。她们对天扬那超卓的智慧及英俊的外貌倾倒。一种急切渴求的爱慕之情在二人心中迅速滋长。皆想寻机向其诉出。

    她们相处甚是和睦,亲逾姐妹,对龙天扬的爱慕之情,二人皆互相倾诉,毫不隐瞒。甘夫人与刘备已成亲一年有余,只是不遂人愿,至无一男半女。而糜夫人则刚过门不及四月,由于刘备一直忙于战事,整日只顾拯民众于水火之中,恢复汉国,一统华夏。因而,无意中冷落了两位夫人,更谈不上有什么床第之欢了。可幸的是:二位夫人却甚善解人意,体贴其夫,对那枯燥乏味的生活只有忍耐,而无怨言,她们对刘备皆十分忠诚……可是,自古「美女爱英雄」,目前甘夫人、糜夫人亦毫不例外,虽然,她们不想这么做,但体内强烈升腾的欲念却将她们的防线彻底的击溃了。

    她们夜夜难眠,启窗静观。于是她们决定找个机会「审审」龙天扬……这不,她们遣人至龙天扬住处,传其于她们寝室,有话相问。 不多时,龙天扬便急急赶到,他至门前朗声票道:「二位夫人,天扬己到!不知你们有何要事相问?」

    「嗅!天扬,你先进来吧!我们再慢慢说于你听!门没关,你推开吧!」

    龙天扬迟疑了一下,便推门而入。

    糜夫人只见左手执瓷碗,右手用一把汤匙在碗内慢慢搅动着,边摇头边启口轻吹着碗内的黑色液体,只闻满屋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龙天扬惊诧地问:「糜夫入,请问甘夫人呢?你这碗内的不是药吗?」

    糜夫人轻叹道:「甘夫人昨夜受了凤寒,病卧在床,这药就是给她服的。」

    「哦?甘夫人病了?」

    糜夫人「昭」了一声,随即对龙天扬道:「请进,龙之军师!」

    龙天扬微一思索,便掀帘而进,他来到榻前,关切地道:「甘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甘夫人摇头轻声道:「没什么事的……多谢你对我的关心!哦,更要谢谢你这次想出奇计,打败了曹军!」

    「甘夫人,你太客气了,我这其实是受单福军师所托,才略尽薄力的!」

    「没想到你这么年青,就能将曹仁所率的五万曹军打的落花流水,所剩无几了,真是少年出英雄呀!」

    龙天扬忙谦虚地道:「甘夫人,你太过奖了:」

    甘夫人微笑着,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并柔声道:「『龙之军师』,像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少年英雄,身边一定美女如云吧!」 龙天扬忙道:「哪里……哪里……」

    突然甘夫人向糜夫人娇声道:「糜妹妹,请把药递与我喝了吧!」

    糜夫人遂将碗递了过去,用汤匙喂她喝了半碗,便欲掀被将其盖好,让她安睡。

    岂知,甘夫人去道:「糜妹妹,我喝了这药后,浑身燥热的很,你帮我的外衣脱去吧:」

    说时,便对糜夫人使了个眼神。

    糜夫人应了一声,遂上前将其外衣脱掉。只剩肚兜,那雪白的肌肤便立时映入了龙天扬的眼里。

    龙天扬不禁吞了一口水,觉得浑身在迅速的发热,血流变得疾快起来,下身那「小弟弟」亦在由软变硬……他觉得脸上在发烧,看了二人一眼,他有些发窘,理智在告诉他「离开」,可双脚却移不动半步。 忽听糜夫人道:「甘夫人,是不是请『龙之军师』回避片刻?这种……」

    未待她道完,甘夫人忙摆手道:「没什么,『龙之军师』是自己人,不必讲那么多俗规啊,糜妹妹,请把那桌上的钗递给我吧!」 糜夫人走到桌旁,将钗取来,甘夫人忙撑身体伸手来接。

    不知是其因躺在榻边的缘故,还是另有其因,甘夫人一下子从榻上滚了下来,「扑通」一声落于地上。

    糜夫人见状,大惊,忙伸手相扶,欲搀起,可女人毕竟力弱,她竞扶不起,而甘夫人似乎摔得很疼,不住「哎哟」的呻吟着。 龙天扬踌躇了片刻,遂上前出手欲扶,但他见甘夫人几乎已有大半的肌肤暴露于外,不禁迟疑地缩回了手。

    糜夫人注视着他,急急地道:」龙之军师』,甘夫人她身子本来已弱,这一摔下去,大概摔得很疼,她无力站起了,我又抉不起她……那只有麻烦你了!」 龙天扬犹豫了瞬间,便点点头,俯身将甘夫人一手托背,一手托起大腿,他只感到甘夫人的肌肤异常嫩,似乎弹指欲破,而他左手手指所触之处竟是其背前的左胸,那胸高高隆起,虽有肚兜相遮,但也能想象得出其**一定是圆润月大的那种。那右手所触的大腿竟是那般的白,白得如玉,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它又是那样的软,软得如绸如缎,令人心旷神怡,不能自抑。 就在他这一怔间,甘夫人的双臂却如蛇般绕在其颈间,同时甘夫人那令人心醉,摄人魂魄的双眼流露风情万种,深情的仰视着他。 龙天扬只觉得她吐气如兰,并扑面迎鼻而来,使他的神智为之昏迷,神经为之一紧,浑身已燥身异常。血流加快,一颗心已在「怦怦」剧烈地跳个不停,那托着甘夫人身子的双手却在颤抖不停。

    他将甘夫人缓缓放于榻上,而两人却谁也无松手之意,互相凝视片刻,他们便情不自禁的张开双唇,也不知是谁先吻了谁,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二人那道理智的防线已完全崩贵,他们已达到了忘我的境界,疯狂的抱着,吻著,。磨擦着,抚摸着……他们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自然地脱下衣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糜夫人的眼前。

    糜夫人看着看着,她那久渴的身躯亦在他俩的影响下变得骚动起来,她觉得浑身燥热,有一种急渴的祈求在她脑里升起。她不停地伸舌舔着嘴唇,轻声的娇喘着,到最后竞情不自禁难以抑制的伸出双手在自己的胸前,小腹及那块「宝地」还有臀部、大腿……轻揉起来……此时,榻上二人一个娇吟不停,一个粗喘不息,二人剧烈而疯狂的忘情揉摸着,看他们挪用疾猛的动作,能猜出他们都恨不得在瞬间将对方吞进肚里,反复咀嚼,品其味。

    二人都是久未开战之人,这一交锋,真如**。二人狂极的吻着,甘夫人移开双唇,缓缓自龙天扬的喉间直吻到其结实的胸膛上,并使力舔搅,吮吸着。 龙天扬被她吸得欲火大炽,即握「枪」向她的「桃源」杀去,甘夫人将下身一扭,龙天扬立即顺利的杀进源内,并猛烈的冲杀着,使出他对付黄凤翔时的那些精妙招数来。

    只见他紧咬钢牙,下身疾速扭动着,那长枪亦随之劲旋,狂顶,疯刺……甘夫人呻吟连声,面色红若桃花,神情显得极为舒畅,她一边轻扭着身子,一边以双峰厮磨趴在她身上的龙天扬的胸膛,诱得龙天扬腾出一只手来不停的抚揉她的脊背及圆臀。

    盏茶时间之后,甘夫人跪坐起身子,熟练的旋动小腹,臀部为其「磨枪」。

    龙天扬的双掌畅游双峰,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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