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缘分不够

    第二百二十八章 缘分不够 (第2/3页)

璃心中,他认为是自己趁人之危。

    容姝对秦隐冷漠无视,苏璃心中安定。如今她因为两个孩子松动,一旦动摇,今后便会不断的打破原则。

    可这感情的事情,她无法插手。

    谢桥转身离开。

    “我明日来接你一同去。”秦隐紧锁的眉头舒展,将画卷塞在容姝的手里,不等她拒绝,快步离开。

    苏璃自容姝说的那句话之后,便一直没有开口,直到秦隐驾车离开,一瞬不瞬的盯着地上的影子。

    “苏璃。”容姝觉察到苏璃的情绪不对,轻轻唤一声:“这是我欠秦稚、秦逸,今后我……”

    最后的保证并未说完,便被苏璃抽出的手打断了。

    容姝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微微怔愣住。

    苏璃视线落在她手里的宣纸,一副秦稚、秦逸画的画卷,风吹起折叠的一角,一家四口的画像映入他的眼中。苏璃眼睛被针扎刺一般的痛,猛然抽回视线,转身离开。脚步有点急促,像是落荒而逃。

    “苏璃!”容姝惊慌的叫喊一声,追了几步。

    苏璃走得很快,最后快要靠近马车时,跑了起来,跳上马车钻进去。

    容姝追上来,马车几乎擦着她离开。

    苏璃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听不见容姝的叫喊,甚至连周边的声音都自发的屏蔽了。双目盯着一处,视线没有焦距。

    “公子,回府了。”小厮在一旁出声。

    苏璃猛然回过神来,眼睛里一片赤红,泛着丝丝涩痛。抬手想要揉一揉眼角,这才发现他带去的素八仙被紧捏在掌心里,精致玲珑的小陶罐也不知何时磕碰坏,汤汁染了大片的衣摆。

    一股子闷气钻上心头,苏璃猛然将小陶罐扔出去。

    哗啦——

    猛然按在心口,仿佛碎裂的陶器,而是他的心。

    小厮吓一大跳,脸色发白的看向苏璃,便见他一阵风似的从他眼前掠走。

    “公子,公子——”

    小厮急忙追过去。

    ‘嘭’地一声,门在他面前重重摔上。

    苏璃靠在门背上,阴影笼罩在他的头上,心里都似染了重重阴霾。

    她究竟是因为秦隐口中的话,还是因为他的人,方才答应了?

    无人给他解惑。

    苏璃闭上眼睛,脑中便是容姝手里那副画卷。

    仿佛在告诉他,他们才是一家人。

    苏璃心口似破了一个洞,寒风猎猎,越吹越大,心底泛起的寒气席卷着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嘭——

    小厮借力猛然撞门,门却是并未落栓,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公子,公子?老爷在找您,抽查功课的时辰到了。”小厮便说便走进内室,便见床榻上鼓着一团,锦被将苏璃包裹得密不透风。

    小厮一愣,话音全都卡在嗓子里。

    公子傻病好了之后,便再也不曾躲进被子里。

    他如今躲在被子里,心里定是被恐惧与不安充斥,他不知如何排遣,所以才会藏起来。

    小厮觉得,容小姐做错了。

    ——

    容姝心不在焉的回到屋子里。

    手里的画纸放在书案上,望着画卷里的画像。秦逸、秦稚很聪明,画功初现端倪,简单的几笔勾勒,便已经初具她的模样,秦隐的画像,有四五分相像。

    画卷中,他们并肩而立,怀中抱得正是秦逸、秦稚二人。

    倏然记起苏璃失态离开,便是看见这副画卷。

    容姝压了压眉心,他第一次在同她闹脾气。

    想了想,容姝提笔写一封信,送去给苏璃。嘱咐香卉,将出笼的糕点,一同送去给苏璃。

    香卉是个机灵的,她已经打听事情始末,知晓是如何一回事。

    心中冷笑一声,秦隐是个无耻之徒,心知小姐对两个孩子愧疚,屡次用孩子做借口。

    这一回倒好,令他称心如意,苏公子与小姐离了心。

    香卉想探一探苏璃的口风,东西她直接送到苏璃的院落。一眼瞅着小厮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腮帮子,忧心忡忡。

    香卉笑着问:“苏公子呢?我家小姐命我给苏公子送点心。”递了过去。

    小厮指着脚边:“搁着吧。”

    香卉脸上的笑容一僵,睨一眼紧闭的门扉,又问:“苏公子如何了?他不是给我家小姐送了素八仙?东西可还在?”

    小厮冷笑几声:“扔了。”

    香卉眼皮子一跳,琢磨着他与苏璃一般,见着她与容姝,便是一副好笑脸,嘴儿可甜了。今日里,如今这态度,看来事儿有点严重。

    “小姐等着苏公子的素八仙用膳,呐,小姐给苏公子写了信,你送进去……”

    小厮被香卉这一番话,刺激的跳脚,抢过她手里的信扔在地上踩了几脚:“送什么送?我家公子还未用膳呢!就你小姐是天仙儿,用膳还要小仙童供奉着仙丹玉露!这里与我家公子有婚约,那边又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她若不喜爱我家公子,小的求求容天仙儿,饶过我家公子凡胎**!否则,我家公子当真要升天了。”

    香卉脸色赤白,望着地上被踩着脚印的信,深吸几口气,忍了忍,方才压下心头怒气:“苏公子……”

    香卉只说了几个字,小厮狠狠瞪她一眼,蹬蹬蹬跑回屋子,摔上门。

    香卉望一眼地上的信,食盒被小厮一脚踢翻,意识到只怕苏璃情况不大好。

    捡起地上的信,香卉往门缝里塞进去,便回去复命。

    经过庑廊,便听到茂密的芭蕉树下,传来两道声音。

    “少爷这一回不知何事,竟又躲起来了。我还以为傻病好了,他不会再躲了呢。”

    “谁知道,从外头回来,便这样了,可急坏了宝林。”

    “能不急?少爷一躲起来便是四五日,不吃不喝,有个好歹,夫人又是寻他的错处,跟着少爷遭殃。”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别是有傻了?”

    香卉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匆匆回府。

    ——

    容姝站在门口,心焦的等着香卉回来。

    香卉小跑着回来,喘着粗气,将相府的情况说了出来,自主的过滤掉小厮的话。

    容姝抿紧唇角,垂着眼帘,没有动静。

    香卉站在她的身后,也不敢出声。

    良久,容姝询问道:“香卉,我是不是做错了?”

    香卉愣了一下,斟酌的说道:“奴婢是女人,能够理解小姐的做法,您心里觉得秦家小公子,是您主动讨好,对他们好,他们很依赖您。在南陵那近一年的时间,你们相处甚密,您心中早已将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不忍他们难过,所以才会答应秦二爷的提议。”

    容姝坐在杌子上,桌子上摆着的是苏璃送来的蜜饯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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